宠天戈的强硬让夜婴宁有一瞬间的失神,自从两人间建立起这种明确的暧昧关系以后,他似乎一直对自己宠爱有加,很少会不顾她的感受。
“你滚开!”
她抹抹眼睛,也发起脾气来,怒视着他,抬起手就去捶打他坚实的肩头。
“我滚?凭什么?那你现在想要谁?”
宠天戈的语气也跋扈起来,一想到夜婴宁在这段日子里和周扬同床共枕交颈而眠的画面,他的嫉妒情绪顿时疯狂泛滥起来。
他吓到了夜婴宁,她抿了抿嘴唇,皱眉冷冷反问道:“你又发什么疯?非要选在这种时间地点吗?”
真是分不清轻重主次的男人!
她现在都快难受死了,底下的花瓣被撑开胀满到了极致,又疼又麻,偏偏他还在不合时宜地吃醋,要和自己算旧账。
宠天戈一愣,也瞬间反应过来,不禁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失笑。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总会被这些事扰乱情绪,那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无时无刻不承受着折磨:明知道她是别人的妻子,可还是忍不住觊觎,贪图!
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宠天戈都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别来看一眼,更别说与人分享。
可是这个女人,注定不能完全属于自己……即便她愿意,他也给不起……
一想到此,原本的愤怒化作阵阵伤痛和心酸,宠天戈俯身,胡乱地亲吻着面色冰冷的夜婴宁,口中不停喃喃道:“乖,忍着点儿,努力把我都吃下去,乖……”
紧小的花径在平时干燥温暖的时候,连一根手指都很难进入,但一旦兴奋动情,甚至是他的巨大都能完全尽情地整根吞咽下去,弹性极佳。
她的体内十分火烫,比体温还要高上一两度,几乎让宠天戈发狂,他低低呢喃了两句什么,夜婴宁听不大清,刚要问他,胸口一疼,被他的大手彻底笼罩。
重重揉捏了几下那雪白滑嫩的乳|肉,宠天戈顺势沉腰用力,一鼓作气到了尽头。
“唔唔!”
野蛮的动作让没有丝毫准备的夜婴宁低叫出声,她甚至觉得自己要被他第二次撕裂开来。
好在宠天戈没有再急躁,静静地等了十几秒,见她似乎适应了自己的存在,他才微微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激猛地动作起来。
又凶又重,如鼓点般密集,转眼就是几百下的顶撞,夜婴宁快要上不来气,只好咬着嘴唇忍耐着吟叫。
长发早就散开了,凌乱地遮着半张脸,鬓角处都是汗,平日里的美此刻成了媚,她像是一个正在承欢的妖孽,在他身下贪婪地榨取着他的精|血。
“嗯……”
原本胀痛得难受的地方忽然一空,有什么撤出,跟着滑出一些满溢的淋漓,夜婴宁迷惑不解,不懂宠天戈为何中途喊停。
“自己把腿掰开让我弄。”
头顶传来男人沙哑的音色,语气有些冷酷,声音里藏有微微颤抖。他看着她不停收缩翕动的柔弱花瓣,强忍着去疼爱它们的冲动。
听清他的话,夜婴宁下意识地摇头,她的自尊让她立即拒绝。
见她不肯,宠天戈腾出手来按着她的大腿,硬生生向两边扯,几乎掰成了一字型,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再次深埋其中。
夸张的体位,难堪的姿势,全都加剧了此刻的快感体验。湿漉漉的花朵儿被拉得大开,原本细长的那道缝隙变短,每一次的摩擦都会让人想要战栗呐喊。
“这样,还是这样呢?嗯?说说看,你更喜欢哪一种?”
宠天戈一眨不眨凝视着夜婴宁的神情,故意攥着她的两只脚丫,一会儿聚拢,一会儿打开,来回调整变化着角度。
“呜,你放……”
被亵|玩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夜婴宁只得朦胧呜咽,扭头不去看他。
她的羞涩令宠天戈更加不满足,非提着她的脚,一直向上,压到胸口。
然后,他忽然静止,不再动。
夜婴宁惊讶地再次将头转过来,迷蒙道:“怎么了?”
宠天戈冲她笑,那笑容里竟然带着一丝祸国殃民的味道,十足的妖娆,简直比女人还妩媚。
他伸手拨开她脸上的乱发,完整地露出她的额头和双眼,一字一句温柔蛊惑道:“说你也想要我,求我,快。”
能够清楚地感知到她此刻有多么需要自己的抚慰,可硬是逼迫自己停下来,这股劲头,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撑得住。
宠天戈一向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
“才、才不要。”
夜婴宁愤愤不平地勉强吐出几个字,不想向他低头。
“不说是吧?那你吃不饱哦,饿着肚子就这么到天亮?看,你这里等着我来喂你吃大餐呢……”
邪恶地勾起嘴唇,宠天戈很清楚,她无法抗拒自己。
故意动了动腰,又把两人相连的地方抬高,好让夜婴宁看个清楚,然后他向不深不浅的地方重重抵了一下。
“啊!”
她尖锐地大叫一声,脸色惊惶,同时眼底的媚色更浓,像是被触发了某一处快乐的源头。
果然就是这里,宠天戈愈发兴奋,上一次,他算是误打误撞,因为每个女人的身体构造都不尽相同,没有什么屡试不爽的好办法,唯一的方式就是两个人通过不断的尝试去探索开发彼此的身体,找到最契合的欢爱法则。
目前看来,只能他主导一切,夜婴宁还实在生嫩得可以,看她因为自己一两句荤话就脸红耳热,这调|教之路想必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