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彼此之间贴得很近,肌肤相触,呼吸相闻,所以很快,宠天戈的鼻翼间就被夜婴宁身上所特有的淡淡幽香给笼罩住。
他狠狠嗅了几口,除了她自然的味道,还应该混杂着香水的尾调,宠天戈蓦地就又添了一抹苦笑:果然,她就是他生命里的例外,身边来来走走那么多的女人,喷洒的香水也足有成百上千款,偏偏只有她选的才能如此令他迷醉,难以自拔。
就连傅锦凉因为自幼生活在国外,每天喷香水已经如同穿衣服一样自然,选的香水也已经近乎于中性淡香水,只是极轻浅的杉木味道,可他还是不喜,每每强忍着掩鼻的冲动。
“哎……”
宠天戈叹息一声,将薄唇移到眼前的雪白嫩|乳上,又是一阵啃|噬,继而含弄起左边一侧桃粉色的花蕾。男人原始的欲|望在一触到她挺|立的蓓蕾时立即怒|昂起来,即便是有白色底|裤的包裹,他的腿间还是鼓起来了一大块,怎么也掩饰不住。
“别、别……咬!”
胸口传来的微微刺痛,让夜婴宁逐渐清醒过来,对来自身下男人的爱|抚感到惊惧难耐——她只顾得上惹火,却忘了火也能同样焚烧自己。
柔软的小腹立即升腾起一股像是被掏空了似的酸软感觉,她慌了,因为太熟悉自己的身体反应:只要一旦动情,就会丧失理智,被他随意亵|玩,甚至完全配合,一心只想要更多更多的快乐。
她微微的挣扎让宠天戈微怒,烙铁一样坚硬灼烫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用力向自己的方向贴靠,让她的肌肤和自己贴得更加紧密无间隙。
“别乱动!你该知道,坐在我身上不停地扭会怎么样!”
他笑得很坏,又带着得意,握着她的一只手,就向自己的双腿间摸去,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呵斥着。
她纤细温润的小手被迫握住他男性的昂|扬,尽管并不是第一次触摸,不过惊人的热度和硬度还是令夜婴宁一怔,跟着面红耳热起来。而那粗|挺的肉色柱体因为她的紧握又胀|大了许多,青筋暴涨,无声地宣示着它的渴求。
“你长了这么一个坏东西就会欺负人!”
夜婴宁嫌恶地松开手,不想再摸,眼看着越摸越大,遭罪的还是她。
“坏?!哪里坏了?好用得很,随时都能插得你嗷嗷叫!”
他黑漆漆的眸子里再次闪现出一丝笑意,灼热视线丝毫也不从她的娇躯上挪移,双手按着她的双肩,用力一压,男人沉重的身体再一次贴上她。
宠天戈单用一只手就把她的两个手腕全都固定在了头顶,膝盖随之上前一顶,将她白嫩的双腿分得大开,另一只空闲着的手也不闲着,熟稔地向下探,中指指头略显粗|鲁地揉|搓起那腿缝间沉睡的嫩珠。
十几下以后,感受到花园口渐渐氤氲出潮湿的气息,他用手指轻轻钻进去一个指节,翻搅摩擦起来。
夜婴宁此时还骑在他的腰上,上半身不稳,她只好无助地前后轻轻摇晃,犹如正在马背上颠簸行进。
“别、别碰我!”
她眯眼咬唇,虚弱地拒绝着,宠天戈自然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一边更用力,一边斜眼道:“不弄好了,你会疼。”
寥寥数次,他就确定夜婴宁和周扬真的是表面夫妻,她底下简直像是少女一般,干净,娇弱,紧密,完全不像是有过频繁床|事的已婚女人。
因为坐姿,她无法合拢双腿,只能拼命地向后躲闪,努力并起两截小腿,仍在试图逃避。
宠天戈手上加速,嘴角愉悦地勾起道:“夹得这么紧干什么,着急了吗?”
长指在小径入口浅处进进出出,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里面柔软的狭窄壁垒,丝绒般的层叠又紧致又湿|滑。
此时此刻,他格外想要狠狠入侵她,因为隐忍,宠天戈的鬓角处有晶莹的汗水滑落,昂扬的地方也肿胀得异常胀|痛。
“很配合我,你也想要我,不然不会湿得这么快……”
他低低呢喃,十分笃定的语气,修长的手指继续向里面推移,触到一个滑溜溜的地方,这是她最最敏|感的一点。
果然,她再也按捺不住地扭动身躯,臀儿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移动,湿润的双眸半闭着,从紧咬的小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几声压抑的低|吟。
“慢慢坐下去,我提着你的腰,别害怕,可能会有一点点疼。”
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宠天戈怕她因为疼痛而拒绝自己,出声提醒着。一方面,他提着她的腰便于帮助她侵吞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一旦她临阵脱逃,好方便按着她继续。
说罢,宠天戈抽出已经完全湿润的手指,知道她差不多做好准备了,这么多,她就像是一口清泉,潺潺不绝。
一手扶住自己,一手托着她的腰,将她双腿间闪亮湿|滑的地方完全露出来。然后,宠天戈便对准刺入,然后按着夜婴宁的身体,让她主动吞吃自己。
“不、不行!太大……我好疼……”
她猛地弹起来,像是一只被吓坏了的猫,方才那一瞬间的胀痛令她几乎哭出来。
这样陌生的体|位,再加上这样骇人的尺寸,她一定受不住,说不定会被彻底玩坏受伤。
闻言,宠天戈痛苦地闭了闭眼,他快憋疯了!
“婴宁,乖,坐上来,我需要你。”
他几乎已经濒临极限,徐徐吐出一口热气,宠天戈声音嘶哑,语气里带了一丝哀求,喃喃道:“宝贝,我要你,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