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紧张,越敏感。
夜婴宁心中的极度不安反而加速了身体的觉醒,她被满足的同时也更加焦急,十分担心周扬发现她的异样。
幸好,她只有宠天戈一个男人,两人在一起的次数又很少,她的反应依旧生涩,身体依旧鲜嫩如刚采撷下来的蜜桃儿。
再加上周扬居然也是第一次,他几乎没有察觉到不妥。
夜婴宁狠狠咬住下嘴唇,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迎合的举动,只是单纯地躺在床上,默默承受。
而周扬则像是一个发掘出新奇宝藏的探险者,乐此不疲地充满了斗智,在她的娇躯上尽情探索着从未经历过的乐趣。
他毫不保留,每一次都尽全力,也不管身下的小女人是否能够承受得了,不停地反复将她窄细的甬道瞬间贯通。
“婴宁、我、我好快乐……”
周扬的脸上是夜婴宁从未见过的表情,有些纠结,有些痛苦,但似乎也正在享受着莫大的愉悦似的。他像个孩子一样埋首在她的胸口,喃喃自语,间或张嘴咬住她的一枚粉色樱果,听见她的抽气声,整个人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疼,疼,周扬……”
夜婴宁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口中咿唔着,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撞击得粉身碎骨了。这还不够,那强硬滚烫的火热直捅捅地来到了柔软的花瓣深处,重重一碾,她几乎是立即狠狠地收缩绞住那头部的前端,哆嗦着不由自主地挺动起小腹,主动向上迎合着,攀上了今晚的第一个高峰。
周扬,到底还是刚尝到男女间的滋味儿,不懂得怜香惜玉呢,但也正因为这样,他给的强悍索要没有女人能够轻易抵抗。
他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得层层褶皱瞬间好似有了生命,主动地吸吮亲吻着自己,一波又一波海浪似的拍击包裹,让他忍不住腰眼儿阵阵发麻。脑子跟着一空,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一般连连冲刺了四五下,腰部以下陷入死亡的战栗,周扬哆嗦几下,终于俯倒在夜婴宁的身体上。
主卧里静得可怕,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
他还没有完全软缩,浅浅地埋在她体内,随着有混合物流淌,终于还是滑了出来。
尽管头顶的光线有些昏暗,但周扬还是清楚地看到了,在一片白色中,隐隐有血丝混杂在其中。
“对不起,弄疼你了。”
他懊恼地低下头,又吻了吻她汗湿的两腮,虽然周扬嘴上不说,可心底也有些惭愧,尽管他没有实战经验,但也明白这一次欢爱持续的时间有些短。幸好她应该也到了巅峰,不然,他这个做丈夫的岂不是要脸面尽失。
夜婴宁一怔,稍稍坐起上半身,看向自己的腿间,果然,有淡淡的绯红血迹,不是很多。
她暗暗计算了一下自己的生理周期,似乎明白了过来,这应该属于排卵期出血的症状。但是周扬则是把这个当成了chù_nǚ膜破裂,以为是chù_nǚ的落红。
一时间,夜婴宁的脑子里乱成一团,陷入了天人交战。
她的本意并不是要欺骗他,也从没有想过要伪装成第一次,但是现在,说,还是不说?
显然,此刻的周扬十分开心,他紧紧抱着她,用鼻梁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发出满足的叹息,并没有看出她心底的挣扎。
夜婴宁感到唯一庆幸的是,她一直有服用长期避孕药,原来只是避免怀上宠天戈的孩子,现在还多了一个周扬。
刚刚品尝到快乐的周扬自然不知餍足,刚刚过了三分钟,他就再次蠢蠢欲动。
“我想歇一会儿,肚子疼。”
夜婴宁用手搭上小腹,向他求饶,有了第一次,难免就有第二次,而掌握到技巧的男人就更加难打发。再加上,周扬的体力好得吓人,恨不能在床上把她生吞活剥了才满意。
“我去给你热汤。”
他套上睡裤,神采奕奕地出了卧室,轻轻带上门。
夜婴宁长出一口气,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清理着自己的腿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去主动去戳破这个谎言,毕竟,周扬能对自己改观,已经是很难得的一件事。一想到半年前,他还会恶言相向,甚至甩来一记耳光,夜婴宁就感到不寒而栗。
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想要维持下去,确实不容易,尤其,此婴宁还非彼婴宁。
正思考着,房门被人推开,周扬端着一碗汤走了过来。
“熬了半天,就等着你回来喝。”
夜婴宁接过来,趁热喝了两口,问道:“你生日打算怎么过?”
她不是很了解部队的规定,据说今年的形势比往年都要严峻,地方官员纷纷落马,部队里的官员也人人自危。这个时候,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演习结束,我打了报告,上头也批了,我从明天开始休长假。差不多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再加上过年,等正式回部队也要等年后了。”
周扬算算日子,这次休假,差不多是他进部队以来最长的一次假期,正好一口气把几年的休假都攒在一起了。
夜婴宁微微吃惊,眼前这位可是素有工作狂之称的周扬,他选在这个时候休假,看来也是想与自己好好修补一下关系。
只是,一没修补好,就修补到了床上。
“喝完了?肚子还疼不疼?我抱你去浴室冲洗下?”
男人谄媚起来,要比女人来得更令人难以消受,周扬乐颠颠地把空碗拿走,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抱住夜婴宁,伸手就在她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