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臀下一空,整个人失去依附,顿时姿态不雅地跌坐在宰里,她抹了抹脸上的水,双眼茫然地看着忽然站起身的周扬。
他浑身的衣物已经彻底湿透,黏在身上,然而这不仅没有有损他一贯的儒雅,反而比平时多了一丝属于男性特有的诱惑。
俯视着对面的娇小女人,周扬缓缓翘起嘴角,抬起手,开始一粒粒解着全湿了的衬衫的扣子。
修长的手指,娴熟地将一排纯黑色的纽扣解开,随手一扬,那原本还紧贴着肌肤的布料已经离开了周扬完美无缺的身体。
“来,亲手给我家小馋猫洗个澡。”
他笑着取下喷水的莲蓬头,用水流冲刷着夜婴宁的全身,惹来她一阵阵惊呼,不停躲闪。
周扬哈哈大笑,依稀像是回到了童年时的暑假,正在拿着塑料喷水枪在和同学们打水仗似的。夜婴宁用手挡着眼睛,在宰里东躲西躲,好不容易看准一个时机,她跨出宰,光着两只脚,浑身是水,“嗒嗒嗒”地慌忙跑出了卫生间。
看着她妖娆旖旎的赤|裸背影,周扬笑得前仰后合,关了水阀,将手里的莲蓬头重新放回去。
夜婴宁噼里啪啦地跑回自己的卧室,拉开衣橱,幸好她以前的衣服还都整整齐齐地挂在里面,抽屉里也有一条条叠好的干净内|裤,她随手抓起一条,就要往身上套。
“穿什么,穿了还得脱。”
周扬也走了过来,他个子高,腿长,一步就要抵上夜婴宁两步,自然走得快。
伸手夺下了她手里抓着的蕾丝小内裤,他随手扔在一边,将她像是扛沙袋一样扛上肩膀,朝着大床上一摔,整个人也跟着压上去。
“大、大过年的,我们先聊、聊几句……”
她口不择言,伸出小手用力地推着周扬的胸膛,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和他在自己的娘家做亲密举动。虽然家中隔音良好,可万一被父母或者是佣人听见,那真是太困窘了。
“怕什么,你妈比谁都想要抱外孙,我们不努力,孩子哪里来。来来,咱们努努力。你不知道吗,春节可是受孕高峰期,没看九月十月出生的婴儿特别多,就是因为大家过年都休息,饱暖思|淫|欲,吃饱喝足才更要‘运动运动’嘛!”
一向少言寡语的周扬一反常态,抓着夜婴宁的小手,再一次往下带。
等她握住自己,他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那声音性|感至极。他还不满足,顺应着她的手指,一点点滑动着身体,加剧着摩擦,很快便从顶端泌出一缕银丝,黏黏的,滑滑的,粘在她手上。
毕竟是在她的娘家,有长辈在,周扬也不敢太过放肆,稍微直起身,他将一床被子展开来,顺势一抖,盖在自己和夜婴宁的身上。
“太黑了。”
她不安地缩缩肩膀,光线全被遮挡住,两人身上又都湿漉漉的,紧贴在一起,被子里笼罩着满满的火热淫|靡味道。
“看不到,那就用身体来感受我。”
他截断她的话语,不许她抱怨更多,身体下沉,用强健的大腿撑开她弯曲着的双腿,空余的手指捻住了那湿润的花瓣。他的拇指轻轻压上这颗敏感的小珍珠,安抚性地轻揉着旋转,耐心地撩|拨起女人的索求。
“周、周……”
连他的名字都要喊不出来了,夜婴宁只觉得,自己的腹中空虚纠结,十分痛苦,被他的大手温柔包裹着的幽谧正满是羞耻地溢出甜蜜的湿润。此刻她顾不得羞,只是一味地沉沦在他亲手打造出的欲|海中难以自拔。
“我在呢。”
耳畔传来低沉的叹息,伴随着灵活的手指,在加速移动。
她缩紧平坦的腹部,不耐地扭腰,既想要脱离他的控制,又想要专注着去凝神感受他的揉|动,口中低喃道:“你又欺负我……”
“胡说,这不是欺负,这是爱……”
周扬失笑,只觉得身下的女人偶尔强势得凌厉,偶尔又幼稚得可爱。几个月时间相处下来,她出院以后,似乎连性情都变了许多,独立了不少,也不再耽于幻想,甚至在许多时候令人觉得心疼她。
发出一阵沉闷的笑声后,他摆正姿势,抵着她,或轻或重地试探着向里顶。
夜婴宁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当然懂得那是什么,她从被子里探出头,狠狠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双腿夹着周扬健硕的腰身,她磨蹭着他光滑的肌肤,柔软的身体如沸水泡腾过的茶叶叶片一样舒展开来。
挑|逗忽然撤去,修长的手指却朝着更下方的湿热缝隙,缓慢地挤入。
额头汗湿,背脊汗湿,她不喜欢这种被侵入的感觉,下意识向后躲闪。不想,周扬邪恶地又挤入了一根,不但持续着抽刺,还向四周撑开扩张。
“好涨……”
夜婴宁刚吐出两个字,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敏感的楔儿忽然被剧烈地刺激了,体内的手指霍然拔了出去,换成了一根更为巨大的物体,紧紧地抵着了那道一直被探索的细缝。
周身被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慰所席卷,除了弓起腰肢,她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填入最深处,热而滚烫,凶悍,强硬,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上面的脉络贲张。
夜婴宁紧咬嘴唇,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说什么,房间里暖意融融,可是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她简直烈火焚身,全身是汗。
“憋得脸通红?还是太热了?”
周扬体贴地用手拂去她脸上的乱发,摸着她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