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像是一条被抛上了岸的鱼儿,艰难地在宠天戈的压制下挣扎了几下,她不住喘息,双手按住他的肩头,声音暗哑性感。
“不是你说的,吃素才健康吗?”
宠天戈置若罔闻,略显急迫地亲吻上她紧闭的花瓣。
能吃肉的时候,谁还顾得上吃素啊!
他弓起身体,去堵着夜婴宁的樱桃小嘴儿,不许她再说任何影响气氛和“性趣”的话。很快,她呜咽几声,便彻底陶醉在了宠天戈给予的柔情蜜爱之中,双颊不自觉地更添潮红,两只手臂也从他的肩头滑到腰际,轻轻环抱住他。
见夜婴宁不会再挣扎,宠天戈这才放开她,俯低身体继续将薄唇印在她腿间,微甜的气味儿直冲鼻翼,他不停吸吮,甚至想要将一整条舌都探进去才罢休。
她揪着他的头发,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该迎合他,有种灵魂出窍的轻飘感,一肚子的话全都说不出來,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挺动腰肢,在床单上无助地扭动。
他很快就不满足于轻微的吮吸,试探着用牙齿咬住她的蜜肉,柔和地噬咬着潜藏的蕊珠,夜婴宁的呼吸愈发困难起來,她大口喘着气,熟悉的快感击遍全身,再怎么夹紧双腿,还是忍不住一股一股急流的蜜汁倾泻。
“给我……宝贝儿,给我……”
宠天戈急喘着,支起身体,捧着夜婴宁的脸颊,小声地低喃,不停地将细碎的吻印在她的眼皮和眉心上。
“好……”
她也同样阵阵窒息,痛苦地簇紧眉头,细长的腿攀上他健壮的腰。彼此之间是那样的契合,甚至无需特地地挪移身体,她刚刚好能够完全地包容着他,形成凹与凸的完美搭配。
宠天戈用手指温柔地轻揉着夜婴宁的泥泞处,确定她已经准备好接纳自己,刚要托起她的腰肢,彻底埋入那馨香湿润的最深处,忽然,他的手机忽然响起來,吓了两个人一大跳。
手机是放在长裤口袋中的,裤子又散落在地板上,手机贴着地板,震动声音十分响亮。
“不管它。”
宠天戈一点儿都不想接听,只是那铃声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根本沒法忽视。最后,夜婴宁只好抬起手肘,顶了顶他起伏汗湿的胸膛,低声劝道:“行了行了,赶紧接了吧,万一有事儿呢。”
他的脸色不大好,从她身上爬起來,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宠天戈一边朝外走,一边按下接听键。
“是我。什么事?”
向前走着的脚步忽然顿住,他的声音也猛地扬了起來,透着惊诧。
“什么时候的事情?好吧……我过去看一下……你们看好她……就这样……”
听出來宠天戈的语气不对,夜婴宁也坐了起來,将身上皱巴巴的睡袍重新整了整,等他挂断电话后,她小声问道:“怎么了?需要马上赶过去吗?我帮你去拿一件干净的衬衫换上。”
说完,夜婴宁马上跳下了床,拉开衣橱。
宠天戈沒有马上回答她,弯腰从地上捡起裤子,快速地往两腿上套。
她取出一件熨过的衬衫递给他,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夜里十一点多,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令他不得不马上赶过去,是私事还是公事……
他接过衬衫,脸色犹豫不定,想了想,还是对夜婴宁据实以告,以免引起她不必要的误会。
“是傅锦凉,她吃了大量的安眠药想要自杀。刚才是中海市人民医院的急诊科打來的,因为她手里攥着的手机上只有我一个人的电话号码,所以医院第一时间通知了我。”
这消息太过震惊,夜婴宁半晌说不出话來。
“你现在就要赶过去吗?难道就不能马上通知一下她的家人,让他们立即赶去医院吗?毕竟……这种事涉及生死,如果需要家属签字,即便你到了医院,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來,试图帮助宠天戈分析清楚此刻的复杂情形。
果然,他一愣,这才点点头,停下正在穿衣服的动作,重新掏出手机,拨通号码。
宠天戈打电话的时候,夜婴宁一直在旁边等着,也动作飞快地换好了衣服,随时能出门。这样,如果他执意要去医院看望傅锦凉,自己也可以马上跟他一起出发。
他微微侧身,一手握着手机,神色里已经不复之前的着急和紧张,轻声说着什么。
心底一痛,她慢慢地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趾。
拒只是一瞬,但夜婴宁相信自己绝对沒有看错,在得知傅锦凉自杀的消息的时候,宠天戈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甚至,若非自己出言提醒,他完全沒有想到要马上打电话通知傅家人,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立刻赶过去。
果然如他所说,今晚千万不要“消化不良”才好。但是此时此刻,夜婴宁真的有一种胃里反酸,胸口发闷的感觉,好像被人塞了一整块肥腻的五花肉,上不來下不去,吐不出咽不掉,恶心得她既想大喊大叫,又想大哭大闹。
原來,很多事情真的经不起推敲和细想,她刚刚只不过回忆了一下宠天戈脸上的细微表情,却给自己带來了无尽的痛苦感受。
“好了,把衣服换了吧,我已经通知完了,不用过去了。”
宠天戈放下手机,长出一口气,又开始把自己刚穿上的衣服裤子一件件脱下來。
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夜婴宁听完,脱口道:“不亲自去看看,你难道不会担心得睡不着觉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