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的王局似乎终于醒悟了什么,涨红着老脸,哑声道:“她、她说要去厕所……”
苏清迟也恍然大悟,自己这是关心则乱,夜婴宁确实说要去洗手间,她刚才光顾着为她着急,险些忘了这一点。
“你留在这儿,我去找她。对了,你们几个老东西记着,她是段锐的女人,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保证段锐杀你全家。”
宠天戈指了指苏清迟,轻声开口,果然,一听见“段锐”的名字,王局、赵书记和刘主任都不禁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如果说段锐的老子是中海市的阎王,那他就是活脱脱的小鬼儿!
再不为这群老畜生们耽误一秒钟的时间,宠天戈夺门而出,顺着走廊这一头,开始对每一层的洗手间展开地毯式搜索。
不顾男女有别,他撞开每一间女士隔间的门,直到在楼下拐角处的洗手间里终于找到了夜婴宁。
她大概是留了个心眼儿,防备贼心不死的王局跟过来,所以特地选了离包房很远的洗手间,可却也为宠天戈找到她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门被撞开,看清眼前,宠天戈懵住,他预料到了久久不归的夜婴宁可能会有什么异样,但是没想到眼前的画面如此具有冲击力。
药效应该是发挥到了全部,夜婴宁身上全是汗,像是那晚刚从游泳池里爬上来似的,脸色透着诡异的潮红,应该是全身乏力,她只是虚虚地靠着马桶水箱部分,软软地勉强保持着坐姿。
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着脸颊,夜婴宁的后脑抵着身后的墙,双腿微微分开,整个人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
“夜婴宁!”
宠天戈心头累积的愤怒喷薄而出,大声吼出她的名字,一双眼几乎已经泛红充血。
他无比憎恨眼前的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说不定自己此刻正在优哉游哉地喝着小酒欣赏着美|色,享受着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滋味儿,而不是像流氓一样闯入女洗手间,惹来许多的尖叫和咒骂。
听见自己的名字,媚眼如丝的女人终于有了些许反应,夜婴宁眯着眼似乎往门口方向瞟了一眼。她的眼睛上都是水,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湿漉漉的倒映着头顶上的光,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懒懒地又阖上眼,没有理会,只是几不可见地挪了挪手指。
宠天戈刚要骂人,忽而看清她的动作,即便是见惯无数大场面的男人也不免有些头晕目眩,气血冲头!
他几乎只是犹豫了一秒钟,就反手重重关上了门,随手拧了几下已经被他踹坏掉了的门锁。
“你这个疯女人!”
宠天戈箭步冲过来,到了夜婴宁面前,由于正对着,完全能够看清她正在做什么——这样的动作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毫不掩饰的诱惑!
或许神志不清的夜婴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多么撩人又多么吓人。经过上一次周扬对她的胁迫,她竟然也学会了用柔嫩嫩的手指尖来试探着两腿间那看不清的脆弱地带。
痒意入侵到了四肢百骸,令她难受地小声哼哼,像是一只饥饿的猫。
倒吸一口凉气,宠天戈勉强自己将眼神保持在她的脸部,不向下看,然后一把抓住夜婴宁的肩膀,将她往上提。
“你这像什么样子,给我站起来!”
他愤恨,一方面也是后怕自己没有及时赶来,或许她会发生意外,被人欺负。
这样妖冶放|荡的她,连不举的周扬都能有反应,更遑论是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随便一个走进来,都能把她里里外外从上到下吃个干干净净!
夜婴宁头重脚轻,浑身湿腻腻,见有人来抓她,下意识地耍赖,用脚蹬着地面,就是不想动。
“你起来,我们好商量。”
宠天戈几乎强迫自己耐着性子,轻声哄道,这一招似乎很见效,夜婴宁失焦的双眼终于对上他的脸,见到确实不是那个色心不死的王局,她整个人软下来,不再抗争。
不仅如此,她甚至把头向前一顶,朝着他完全地贴靠了过去!
“烫人”,这是宠天戈触摸到夜婴宁之后唯一的感觉,她像是块儿烧得滋滋作响的小烙铁,比上次发烧时候的体温还要高。
他愣了愣,一晃神的功夫,夜婴宁已经贴得更近,脸颊隔着他的衬衫不停地在他的小腹处和腰间磨蹭着,似乎还在低低轻哼着什么。
“这个老家伙,真是活腻了!”
反应过来的宠天戈低咒一句,前后因果关系一霎时想了个明明白白:夜婴宁为了家中生意而不得不和这几个官员吃饭陪酒,那个王局则是趁机在她的酒里下了药,想要白占便宜。
看苏清迟的反应,应该也是不知实情,被几个老狐狸联手给蒙骗了。不然,他才不会管她是谁的女人,一律当成今晚的帮凶狠狠处置!
完全不知道宠天戈此时此刻在想着生杀予夺的大事,夜婴宁只觉得靠着这样一堵人墙十分惬意,能稍稍缓解自己的不适。她眉间紧皱,牙齿用力地咬着下嘴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已经刻下了深深的一道痕迹。
提着她的两侧肩头,宠天戈心乱不已,索性俯了俯身。
“给我……我要……”
没想到,她一遍遍重复着的呓语,竟是这样赤|裸露|骨的邀请!
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宠天戈居然也慌了,手一松,身前的女人就跌坐回去,像是一条断了线的木偶,两腿大开,后脑则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