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几百年前,有一个国号为【朝】的国家,当时的皇帝姓楚,十分的昏庸,南方有蛮夷侵扰,北方有游牧族虎视,苛捐杂税,民不聊生,反正各种不安生。当时修道之人不少,但都秉承着一个原则,凡间国脉自有命数,修道之人不管凡尘之事乃是天行有常。
夏歌十分理解。
嗯,简单来说就是吃着国家的饭但是就是啥事都不做,两手一搭,老子修仙,老子牛逼,老子厉害,老子和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老子高高在上,嗯?国家有难了?你们求老子啊。
求也没用,老子就是不管你们嘿嘿嘿。
嗯?国家灭亡不管饭了?没关系老子会炼辟谷丹啊。
修道之人在当时……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无赖的存在。
外有蛮夷虎视眈眈,内有修道之人拖拉经济发展,头上皇帝又昏庸无比,没有那清奇的骨骼还到处求仙问道,捣腾的国库亏空,生灵涂炭。
最后人家蛮夷攻到头上了,灰头土脸的皇帝决定厚着脸皮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联姻。
这个女儿,便是后来南征北战,一统天下,被人尊称为【文战王】的女皇,楚诗。
至于楚诗怎么峰回路转,从待嫁公主变成一代开国女皇的,那些杂书里没写,一旦有所接近了,便像是提到了什么禁忌一样,都是含含糊糊一笔带过,所以夏歌虽然很好奇,但到现在还没弄明白。
“……这老祖先有点牛逼啊。”夏歌摸了摸下巴,不自觉地又想到了该老祖布下的一言难尽以身相许的祖训,“也是朵奇葩。”
系统:“……”住嘴!你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
前面还有壁画,夏歌也是闲的无聊,一时半会估摸着也出不去,干脆就从头到尾看了下去。
“啧啧啧,我们老祖很有闲情逸致嘛。”
夏歌感叹。
壁画上画的东西都挺悠闲的,多是那个腰间挂着白笛的女子喝酒赏花,要么便是和那个身穿龙袍的女子吟诗作对,眼角眉梢都是一派悠闲淡然,无比自在的样子。
有点甜啊。
直到夏歌看到最后一副,陡然间峰回路转,一刀插的猝不及防。
画上,黄袍加身的女子抱着一件华裳,葱白手指轻抚墓碑,满面泪痕。
腰配白笛的女子却不见了踪影。
夏歌被这峰回路转冷不丁的虐了个大满贯,一脸蒙蔽,“……发生了啥?”
她家老祖咋突然就成了碑了?
系统:“……这。”
悲剧来的突如其来。
夏歌总有种看了小甜文美滋滋了一路结果最后作者强行be喂x的感觉。
一言难尽啊这画,不能给点缓冲吗?窒息,挂的那么突然会让人觉得这个人物很龙套的好不好?有没有有点老祖的威严啊!
最后一幅强行喂x的画边,龙飞凤舞的刻了一句诗。
“十年fēng_liú终不忘,佳人陪,赋离殇。”
夏歌:“是我的错觉吗?这诗里为什么有种沾沾自喜的味道……?”
系统:“错觉吧。应该不是你祖宗写的。”
夏歌:“……”是么。
夏歌委婉的道:“但这不是她的墓吗?”
系统:“……你看画上她都死过了,怎么还会给自己写诗呢。”
夏歌:“嗯,小傀,我觉得呢,你刚刚这句话,把那个字换成‘过世’听起来可能会比较好一点的……”
尤其是在这里是对方寝陵的情况下。
总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夏歌又看了一眼壁画,觉得有点奇怪,“画上是菱溪老祖的坟吗?怎么是个土堆啊?诶……等等,这里不就是寝陵吗?”
系统:“后人给她挪过来的吧,也可能只是衣冠冢。”
夏歌:“哦……”
还衣冠冢,整的格外高端大气上档次啊。
菱溪老祖不愧是她祖宗。
摸了摸手臂,壁画看完了,夏歌也穿过了石道,来到了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
这是一个大的石室,对面有条通往更深处的石道,石室地上画着夏歌看不懂的阵法,出于谨慎,夏歌站在门口没有过去,只是伸着脑袋去看石室中间的一个石碑。
“那上面好像写着什么……”
夏歌锵锵锵把镰刀换成三节棍模式,“我看看能不能勾过来。”
系统:“……等等,我觉得还是换种方法稳妥一点……破坏文物不太好。”
镰刀已经扔出去的夏歌:“嗯?还有什么方法吗?”
“哧!”
镰刀里的锁链伸长,最前面的镰刃不偏不倚勾住了中间的石碑。
夏歌一脸严肃:“我不会破坏文物的,我就是把它勾过来看看长什么样子。”
系统:“……”
说着,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只是想轻拿轻放,夏歌还把石碑往自己的方向轻轻扯了一下。
被勾住的石碑轻轻松松的被镰刀横切而过,上头“咔吧”一声摔在了阵上,切面光滑。
夏歌:“……”
系统:“……”呵呵。
夏歌若无其事的收回了镰刀,哼哼了两声,“……不是我弄的,不是我。”
系统:“就是你!就是你!赔!赔!”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该死的存稿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