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问说:“要上去坐坐么?”
周海权说:“那得看你的意思。”
肖遥就笑了,抱着花走在前头,周海权身上的酒味不断地飘过来,肖遥忽然警觉过来,问:“你喝酒还开车,酒驾了?”
周海权就说:“没有,找的代驾送过来的。”
肖遥吁了一口气,说:“千万别酒驾,年关查的很严,抓住了是要坐牢的。”
周海权就说:“其实就喝两杯,还吃了不少东西,你鼻子这么灵。”
肖遥说:“刚才回来路上,我们还在路口碰见查酒驾的了。”
周海权跟着到了家里,一开门陈哈哈就围上来了,周海权就蹲下来逗了它一下,陈哈哈又汪汪叫,不过这一回周海权淡定了很多,说:“老熟人了,怎么还对我这么凶。”
肖遥就对陈哈哈说:“给你周叔叔摇个尾巴。”
他话音刚落,陈哈哈果然对着他摇了几下尾巴。周海权就乐了,说:“这狗怎么聪明。”
“都是孙得在帮我训的,它现在还会自己上厕所呢。”
“好像有专门训狗的,你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找找,他们专业训练的会更好。”周海权说:“你出门还把暖气关了?”
“暖气坏了,我今天刚报了物业,还没修呢。”肖遥说,“老小区了,就这样。”
虽然说春天了,但晚上还是冷,天气预报说过两天还有降雪,今天晚上天气就不大好,外头冷飕飕的。
周海权就说:“要不你搬出去住吧,你这离我住的远,我看你也不方便。我有几套房子都空着。”
肖遥去倒了两杯热水,给了周海权一杯:“我还是住我自己家里,习惯了。”
周海权接过水杯,顺便摸了一下他的手,果然冷冰冰的。
“我手就这样,其实身上暖和。”肖遥说。
周海权的手却是温热的,明明他穿的那么薄。
周海权喝完了杯子里的热水,就对肖遥说:“来,我给你暖暖。”
肖遥双手捂着杯子:“你要干嘛?”
周海权就笑着靠过来,脸上笑容温柔,眼神热情:“暖暖,给你暖暖。”
肖遥怕杯子里的水洒出来,双手一直捂着杯子,周海权就把水杯从他手里拿出去,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肖遥笑着说:“你想干嘛?”
“给你暖暖手……”周海权说着就抓着他的双手,伸到自己外套里,然后自己抱住了他。
昨天才刚深吻过,俩人一抱上,感觉就来了,肖遥只觉得热气扑来,带着周海权的味道,心跳就快了起来,他就用胳膊搂住了周海权的腰。
他现在弯的很彻底了。周海权微微侧过头,嘴唇就抵在了他的耳朵上,两个人的身高差刚刚好,抱起来别提有多舒服了。周海权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热气熏着肖遥的耳朵,肖遥就有些激动。
“今天想我了么?”周海权低声问。
肖遥说:“还好……哎呦。”
周海权对着他的耳朵就咬了一下。
“想了么?”
肖遥忍着酥痒,说:“没有。”
周海权就去亲他的耳朵,抱着他不让他动。但肖遥受不了这个刺激,脖子一直拧,听周海权说:“我想你了,昨天晚上还梦见你了。”
肖遥就激动了,因为他昨天晚上也梦见周海权了,半夜爬起来去换衣服,因为他做了一个很羞耻的春梦。
不过他这种处男,做的春梦也很有限,不过就是亲嘴,亲着亲着,他就醒了,醒来睡裤已经湿了。
“你梦见我什么了?”他微微哑着嗓子问。
周海权说:“梦见我亲你,你不让。”
他说着就微微松开了他,然后抵着他的额头,问:“现在呢,让么?”
靠的太近,肖遥的眼睛就盯着周海权嘴唇上的细微伤痕上,那是他昨天啃的,他就主动亲上了周海权的嘴唇,俩人倒在沙发上,亲了个天翻地覆。
亲吻,灵魂通过唇与舌进行交流,是濡湿的,缠绵的,深情的,它其实和性一样,可以很激烈,也可以很温柔,一方进攻,一方退守,或者双方缠斗不休。肖遥想做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奈何身体不争气,总是败下阵来。嘴唇真是促进感情最好的方式,它有着性的意味,却没有性的攻击性,最适合拿来攻克肖遥这样的略有些别扭和生涩的人,慢慢浸透他的身体和灵魂,从而接受未来更深入猛烈的侵袭。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有史以来第一次日更新不足3000,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