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有一件十多年前生在祖母家的事儿,您知道么?”看到王益的心情很好,唐宁趁机开口问起了目前心中最大的疑惑,因为在他印象中十多年前好像王益还在金溪,所以这件事他应该能够知道。
“十多年前在你祖母家生的事儿?什么事儿啊?”王益随口问道。
“据说当年祖母身边有一个侍女,叫做知雪,原本挺受宠的,可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就被赶了出去,父亲您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到最后唐宁感觉自己已经问不下去了,因为王益原本因为唐宁的这“千里修书只为墙”而开心不已的脸,在听到知雪之后却逐渐的变了颜色,到了最后干脆抓住唐宁有些失态的问道:“安石,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谁跟你说的?”
“我、我这不是听说咱们金溪出了一个神童叫做方仲永么,所以就想去拜访一下,然后在他家里遇到了他母亲,听说就是当年祖母身边的知雪......”
这次唐宁的解释再次被王益打断:“你说知雪是那个什么神童方仲永的母亲?他家就在金溪?”
唐宁不明所以的点点头答道:“对啊,而且离咱们家并不远,走路有一刻钟就到了。”
在问明白了方仲永家的地址之后,王益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但在临走之前吩咐唐宁以后不得再打听任何与知雪有关的事情,并严令必须在家好好温书,这让唐宁心中笃定自己这个便宜老爸的身上也绝对有问题,只是王益身上真正的问题却是此时的唐宁所万万想不到的。
却说王益离开王府后,急匆匆的赶到了方仲永家。虽然王益已经多年不在金溪,但他毕竟是从小在金溪长大的,所以无论是方父还是方母知雪都是认得他的,见到他来,方父的脸色极不自然,明显是硬挤出一丝笑容上前问道:“王老爷,您来了!”
但此刻的王益已经没有心思去留心方父的表情,直接挥挥手道:“你先出去,我有事儿要与知雪说。”
听到王益这个毫不客气甚至堪称侮辱的要求,方父先是一愣,然后紧紧的握起拳头,可是到了最后还是无奈的低头应道:“好的、老爷!”随后垂头丧气的向门外走去。
可没想到的是,在他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王益在他身后又补充了一句:“你在门口看着点,别让人进来!”
这句话差点没让方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但都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就只得哀叹一声,将房门关好,然后蹲在门口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方父刚一出去,王益就迫不及待的一把抓住方母的双手激动的说道:“知雪,你这些年让我找的好苦,你怎么就不托人告诉我一声呢?”
方母摇头苦笑道:“老爷,告诉您了又有什么用?知雪福薄,不敢厚颜再与老爷联系。”随后又将双手抽出:“而且现在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知雪,还请王老爷叫我方家娘子!”
但王益却再次一把抓住了方母的双手:“不、无论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眼中那个乖巧可人的知雪,当年如果不是母亲大人不同意,我肯定是要娶你为妻的!即便是在母亲将我撵到建安(今福建建瓯)上任,我也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你,所以今天在安石那里得知了你的消息之后,我就立刻赶了过来见你!”
“少爷,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方母哀声叹道。
“不、我过不去,就像你还习惯性的叫我少爷一样,我也习惯了你在我的身边,之前找不到你也就罢了,现在既然找到了,我就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说着,王益握着方母的手就是一用力,直接将方母带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方母挣扎了一下,可毕竟没有王益的力气大,于是便任凭他将自己抱到了卧室。而此刻在门外看门的方父,则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自家娘子与王家老爷的战斗,可是他却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傻愣愣的在那里听着,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听着里面的声音,想着自家娘子在王家老爷身下的情景,方父不知不觉间竟然硬了起来......(详情就不能在这里写了)
云散雨收之后,知雪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王益娇嗔道:“老爷,您这以后还让人家怎么见人啊?”
“这有什么?等会儿我就让那个方大才休了你,然后我娶你回去做个妾室,跟我一起去临川,这样不就没事儿了么。反正现在母亲大人已经管不住我了!”王益满不在乎的答道。
王益原以为知雪听到自己这么说会很高兴、很激动,没想到她只是笑了一下,然后却摇摇头道:“少爷,您是能把知雪娶过门,但仲永呢?难道您也能把他带回王府么?”
“仲永?你是说你跟方大才生的儿子方仲永?我带他回王府干嘛?多给他父子点钱就是了么。”王益不明所以的答道。
知雪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咬咬牙说道:“少爷,其实仲永是您的儿子!”
听到这句话,王益顿时是被吓了一跳,转头惊讶不已的问向知雪:“什么?!你说方仲永是我儿子?”
知雪点点头答道:“其实当年我被老祖宗赶出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身孕......”
“你怎么不早说啊?你要是早告诉我的话,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娘俩受这么多年的罪!”王益一脸懊恼的说道。
然后沉吟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道:“即便仲永真的是我儿子,现在想把他带回去也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