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蓉继续近乎恶毒地打击道:“女人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好,要是得到会很快乐很享受?可是你不知道,女人的柔情比女人的身体更能让男人快乐,比身体的快乐好上千倍万倍,就你这样的生瓜蛋子,信不信我一招就能让你飞到云彩上去!”
看着李时脸色通红,鼻尖冒汗的样子,夏芙蓉想到套间里面的情趣用品了,又说道:“上午你这穷小子还拿起来想跟我试试,你敢吗,我一招让你飞到云彩里去,两招让你晕过去,三招就能要你的命。聪明人都反着念:{说小典经}:搜度百发首节章新最”
夏芙蓉说着,又拿起椅子上的小吊带和上衣一件一件穿上了,脸色也变得冷冰冰的:“明白什么是做人的差距了吧,这么好的东西,有人随便享用,有人如你者干馋捞不着,知道人分几等吗?上层社会的人,要什么有什么,不要什么没什么;下层社会的人,要什么没什么,不要什么有什么。”
她冷冷地瞅他一眼:“想要我吗?”
李时又咽了一口唾沫,终于说话了:“想!”一边说,一边要流口水的样子。
夏芙蓉眉毛一挑:“能得到吗?身体得不到,柔情你更得不到。”
“我觉得,能得到。”李时十分坚定地说。
“哼,”夏芙蓉不屑地说,“做梦去吧,知道比下层社会更低等的人是什么吗?见了好东西想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是得不到,这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是最下层的人,嗯哼哼!”
“要是什么都得到了,就是上层社会了吗?”李时乐呵呵地问。
让夏芙蓉吃惊的是,李时脸上的潮红正在渐渐褪去,潮红褪去,那种招牌式的乐呵呵的模样又逐渐恢复正常。
李时刚才是沉浸在意淫的享受当中,是不想控制自己,真到了关键时刻想控制自己,就自己功夫到了这种境界,想让自己的身心进入一种什么状态,那不是俯拾即是。
李时乐呵呵的,还是那副得瑟相:“你三招就能要我的命,何必让那五个人出马?呵呵,也难怪你敢这样大言不惭,俗话不是说嘛,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悬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可是你就对自己的魅力这么自信?”
夏芙蓉冷哼一声。
李时继续道:“你张口闭口上层社会,里面那张大床和那些新奇玩意儿,都是你和你原来的老板享用的吧,原老板不但享用你的身体,还享用你的柔情,我相信你对原老板不会只使用三招吧,奇怪你那老板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吹牛逼不上税?还一招就让自己飞到云彩里去,两招晕过去,三招就要命!那么小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自己哪里还有命回到省城,别看你一个shú_nǚ见过识广,在我这个所谓的生瓜蛋子面前,其实真正寡陋的是你!呵呵!
夏芙蓉两只胳膊优雅地搭在胸前,往外看着窗玻璃被霓红变成晚霞的颜色,似乎在明亮的夜空中又看到老板的身影了,她悠悠地说:“我们的老板宽厚深,不是你这样的生瓜蛋子能理解的。”
停了一停,她轻声道:“我让人绑你,其实是为你好,记得有句话说,黑蝼蛄拱不到黄土里去,你生就社会底层的命,就别想到上层社会来混,就像一个武功平常的人得到一本人人争抢的武功秘籍一样,那是很危险的。”
李时走到窗前,往下遥遥地看着城市的夜景:“好了,我明白夏姐的意思,你让人绑我我也不追究了,可是夏姐你还是有点狭隘,你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是不是上层社会,要看人的争取,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作为助理,你们老板那一套你也应该懂得一些,易学就是一种变换学,世间万事万物,浩瀚宇宙,哪一样不是时时刻刻处在变异转换当中呢!”
“想不到这个生瓜蛋子还有点内涵啊!”夏芙蓉想到这里忍不住偷偷端详李时,这穷小子虽然看起来生瓜蛋子的模样,可是越来越让人觉得男人味还是蛮足的,而且性格正直善良,似乎也很可靠,长得细高挑大高个也不丑,论长相比原老板那个大胖子肯定强得多。
但是偏偏在夏芙蓉的价值观里面,人的长相是最不重要的一个条件。
李时回过头来,乐呵呵看着夏芙蓉:“有钱就是上层社会,没钱就不是上层社会,夏姐自以为自己是上层社会,我是社会的底层,可你现在不是我的员工吗!”
话说到这份上,夏芙蓉觉得自己开始溃败了,她第一次有了挫败感,让人抢夺合同,准备抢过来毁掉,想不到这穷小子不是一般地强。
想把他打击到崩溃,摧毁他的意志吧,说来说去自己居然落了下风,这对于一个从小就是神童,十七岁考上京城大学,二十出头就是心理学博士的夏芙蓉来说,那种力不从心的屈辱感是那样地强烈,让她感到软弱,软弱到希望老板快回来,她好靠进他宽厚的胸膛得到抚慰。
夏芙蓉败下阵来,当心理学博士、高级白领的光环不再闪耀时,她就像被打回原形的妖怪一样,恢复了一个普通女人的本性,露出一副泼妇嘴脸,冲李时叫道:“想让我做你的员工,少妄想了,吃那样的肉包子就像过年,吃得那个香甜,等你什么时候吃包子尝出猪毛味来再说吧!”
李时并不生气,乐呵呵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美味来自于饥饿,我饿了的时候,吃什么都香甜,这是没有错的,跟上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