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感觉呼吸和说话都不太舒服,原来是这样啊。”
护士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感觉不到疼痛?或是其他的什么异样吗?”
“没有,我不知道自己断了三根肋骨,我以为自己只是太累了才会这样的。”
护士带我回到了医生那里,而医生则建议我立刻接受治疗,并对我说‘你感觉不到疼痛才是最危险的信号’。然后他开始为我处理起了伤口以及用胸带固定之后他对少校的随从交代说我必须留在这里,等我的伤恢复好之后再由你们处理。
不过很巧的是,库奇少校刚好来了,他先和为我诊断的医生握了手,约定好下个休息日一起去郊外钓鱼,还问候了一下医生的妻子,看样子他们是好朋友。库奇少校这时又望着我,亲切的对我说:“年轻人,你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先生。”
“你能活动吗?如果不能的话,我们在这里也行,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你。”
医生打断了少校的话:“这里是我的地盘,他还能走,让他跟你走吧。”
我站起身表示自己可以走,少校和医生互道一声‘明早见’后,带着我和他的随从离开了医务室。一路上少校一言不发,他的两个下属和他一样不做声,把我夹在中间向前走着。我们一直顺着楼梯走到了这栋建筑的顶楼,足有十层,我爬得上气不接下气。
让我意料之外的是,库奇少校的办公室很小:两张书桌,一张会议桌,一个大书架,上面摆放着不少书籍,几把非常漂亮的皮椅,一面红黑相间的旗帜挂在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旗帜上图案是个十字架,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国旗。
办公室里面早就有个人在等着了,这个人有着一张干净光明的脸,他站起身向少校敬了个军礼,然后除了他和少校之外,所有人都离开了办公室。
少校开口说道:“这是史兰达上尉,年轻人,我们有些话想问你。坐下来,慢慢谈。”
少校和史兰达坐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然后开始盘问我起来,史兰达一边用笔在本子上记录着,一边对我提出问题。
“你的名字,还有年龄。”
“施海勃·乔森,十...十九岁。”
“你的家乡是哪里?”
这个问题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我确信他一定不知道慕尼黑或是佛罗里达是什么地方,但我确实自己真的不属于这个世界,这里的城市名称我也不了解。
“你——来自哪个国家?”史兰达不耐烦的说道,但是少校却制止了他的情绪发作,他和颜悦色的重复了一边史兰达的问题。
终于,我编不出任何借口和理由,所以只能和他们说实话:“我来自慕尼黑。”
“慕尼黑?那是什么地方?我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国家或是城市,或是地区。”史兰达对少校疑惑的说,他甚至还拿出了一张地图。
“年轻人,你难不成忘记了自己的家乡?”我觉得少校应该认为我失忆了。
“少校先生,我不是爱...尔曼人,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是来自什么地方了。”我干脆装作了失忆的样子。
“你是不是弗朗派来的间谍?别装傻了,不然我会让你尝尝刑讯的滋味。”史兰达又似乎认为我是间谍。
弗朗又是什么意思?是人名?还是国家名?还是个恐怖组织的名称?无论是什么问题我都会一头雾水,我唯一庆幸的就是这里的人至少是讲英语的。少校抱着手臂对史兰达使了个眼色,史兰达对他点点头,又质问我:“你的爱尔曼语是从哪里学的?”
“啊?我...我从小就会说。”这个世界中的英语被称为了‘爱尔曼语’
“好,如果你从小就会讲的话,那你一定知道爱尔曼方言中最长的单词怎么读,你读给我听一遍。”史兰达得意的看着我,他似乎认定我一定答不上这个问题。
他说的是英语中最长的单词吗?我回想了一遍,最后准确无误的读了出来。
少校认同的看着我,而史兰达对我的怀疑也明显降低了不少,不过他依旧板着脸对我说:“跟我走吧,乔森先生。”
少校同情对我说:“看样子你不是间谍,你一定是爱尔曼联邦的人,只是你...可能失忆了。”
于是我被带到了一个真正的审讯室里,就在这栋浪漫的法式建筑的地下二层。所有流程直接被跳过了,我直接被命令坐到一张插满电线的铁椅上,两个人过来在我的腿上、手臂上、胸前、腹部和额头贴上了电极片,接着他们按下了椅子上的一个按钮,我立刻感受到全身通满电流,虽然这可能和电疗差不多,但我却疼的差点叫出来。史兰达告诉我这是一台测谎仪,接下来我说的话必须保证100是真话,不然电流将会自动加大,铁椅就会变成电椅。他骄傲的对我说这台测谎仪从没有失误过,已经有十五个间谍死在这张椅子上了,我不希望你是第十六个。
而我却想说:那你们问我单词的问题干什么,直接到这里来啊。
审讯开始了,几个人站在一堆类似计算机的后面调试着,史兰达对他们示意之后,大声的问我:“你是爱尔曼人吗?”
我平静的回答他:“不是。”
“你的名字是叫施海勃·乔森?”
“是的。”
“爱尔曼联邦的国庆日是几月几号?”
“不知道。”
“你的出生地?”
这个问题我想了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