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呀!”巴朗朝着刘展冲杀了过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哼着自己部落狩猎时所唱的歌调。
仅是一刹那,刘展的身躯就给巴朗的双臂紧紧锁死了,巴朗见大势已成,哈哈大笑道:“黄皮猴子,没想到吧,现在就是你的死期了。”
说完,他就开始使力,可是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过去了,伴随着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滑落
,此刻的巴朗已经是强弩之末,连吃奶得劲都用上了,可是就是无法奈何刘展。
刘展仍旧在巴朗的扣杀里,但是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这让巴朗感到尴尬了,当即有点想要打起退堂鼓的节奏。
但是刘展怎么可能会放过他道:“部落里的勇士,就是这样的吗?我看也不怎么的。”
部落,那可是巴朗的骄傲,为了部落,他愿意流血牺牲,所以在明知不敌刘展的情况下,他还是爆发了以此,再一次加大了使用的劲,但是刘展大吼一声:”滚!”后,巴朗的双臂就如风中摇曳的树叶一样,松动了。
“啊啊啊,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巴朗痛的在地上打滚,可是在外来人面前看来,他的手还长在自己身上啊。
这是华夏的智慧,伤内不伤外。
眼下的巴朗虽然手脚四肢都在,可是经脉都已经给刘展暗自催动劲气给绞断了,如此这般,巴朗不痛的在地上打滚那才叫见鬼。
斯科特是知道华夏有这些东西的,只好隐忍着说:“快把巴朗抬去医院。”
随后斯科特看刘展的眼神都变了,那里面不仅有疑问,还有些许的畏惧。
玛丽最先跑出来拉着刘展的手道:“你真棒!”
而与此同时,那块石头又交还到了刘展的手中。
亨利等人只当做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对着斯科特说:“现在组长和总统阁下想必一定是等的万分焦急,我们现在要赶紧出发了。”
斯科特点点头道:“上卫队的车,我们这就出发。”
沿途还有些许枪响,但那都是卫队在枪毙射手他们残余的投降者。
“这就是反抗者的下场。”斯科特对这些人嗤之以鼻,在上车的时候,还不忘朝着路边一具反抗者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
玛丽似乎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刘展,可是眼下他们最大的问题就是要进总统府,而且刚才刘展还当众打伤了他的近卫队长,这无论是在任何国际上来说都是行不通的,哪怕是有央格鲁来撑场面也不行。
刘展知道玛丽这个男人婆现在又要考虑一些什么国际影响的问题了,立马安慰道:“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
玛丽呵呵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在担心你呢,自恋狂。”
“我没说你是在担心我啊,我只是说,在这个地方,还没有人能够留住我,只要我想走,一阵烟就走了。”
“切,你就吹吧,刚才那个石头上写的是什么。”玛丽看不懂射手他们翻查了许久英文书籍所写的邀请函,但是刘展怎么会不知道射手他们的意思,在看了一下大体的时间数字后,他就确定了信件的内容。
“哦,我也看不懂。”
“可是你刚才都和他们说话了,而且用的还是本地语言。”
“那是我瞎说的,别当真。”
“你这借口找的可真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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