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缓缓降临,窗外的霓虹灯渐渐亮了起来,新一天的夜生活又开始了,蝶儿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窗口,手中的酒杯不停地摇动,琥珀色的葡萄酒绽放出道道迷人的笑容。今晚的丽人俱乐部冷冷清清,少了一些往日的热闹气氛 ;正当蝶儿对着窗外深思之时,一位身穿蓝色制服的女子带着三名男子来到了蝶儿所在的房间。
“蝶儿姑娘好兴致,竟然在这对月独饮。”
进来的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徒昊与永武和尚以及龙叔,司徒昊的声音将蝶儿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扭过头来,眼中闪着一丝莫名的惊喜,她笑着道:“小杜,带两位兄弟去隔壁包房休息一会。”
龙叔与永武和尚离开房间之后,蝶儿给司徒昊倒了一杯酒,问道:“你怎么会过来”
司徒昊笑了笑,说道:“我晚上还有赌局,要是不去,岂不是落了面子;况且我还要堂堂正正地将钱百顺手里的钱赢走,带回sh。”
蝶儿笑了笑,眼中早已噙满了泪水。
“想知道我的故事吗”蝶儿仰起头问道。
司徒昊点了点头,端着酒杯喝了一口,就听她讲着自己的故事;
“我也是这zs本地人,只是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我随着母亲离开了zs,后来南下香港,投靠在香港工作的大姨;可以说我自小就是在香港长大的,对我的父亲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只是在我渐渐懂事后,才发现一个中年男人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来我们家,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许崇海,起初我对他并没有什么好脸色,认为是他的不好,才让我与母亲漂泊异乡;但后来随着我渐渐长大,我才听母亲说起,原来父亲当初也是逼不得已,父亲常年混迹黑道,在zs道上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只是当初zs道上风雨飘摇,两帮黑色势力天天火拼,父亲这才让母亲带着我来香港避难,投靠大姨,而自己独自一人留下,在zs打拼。自从我知道了其中的缘由后,我才原谅他,开始将她当做我心底的那个父亲;一家人算是破镜重圆,过了几年开心日子。可惜好景不长,后来我去英国留学,就甚少与家里联系,等我回到香港时,才发现原来父亲早已被沉在zs海底,而母亲也积郁成疾;没过几年,母亲过世后,我就改名许小蝶,回到了大陆,来到了这片我父母曾经生活过的土地。
许完这些,直对着窗外地圆月愣愣出神,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当中。而司徒昊则在这之中听到了一个令人有些熟悉的名字,许崇海;在苗颖给司徒昊的资料之中,好像有提及过此人,说此人曾是zs道上可与财爷分庭抗礼的一方大佬,只是在当年的“暴力禁毒”事件中受到牵连,被独狼在zs沉了海。自此之后,zs道上则正式成了财爷一家独大的局面。
当年的事司徒昊从苗颖给的资料上也大致了解过一些,据说当时中国毒品泛滥,上层的领导很不满意,曾大力加强毒品的监管治理,但成效甚微;听说当时有位大佬动了真火,准备拿某位道上的大佬开刀,好杀一儆百;结果有大佬居中斡旋,后来就有了江浙道上赫赫有名的“暴力禁毒”事件,一时间江浙道上风声鹤唳,黑白两道同时开始打击毒品犯罪,相较于警察的抓捕,围剿;这位江浙道上的掌权人更是心狠手辣,当时一旦抓到经销毒品之人,轻则断指、砍手,砍脚,更有甚者在zs某岛上被沉了海;而小蝶的父亲就是在那次被独狼在zs沉了海。按理说小蝶的仇人应该是独狼才对,而现在她要对付的人却是财爷,看来这其中还有一些隐情。
不论当年的“暴力禁毒”事件对错与否,但他产生的效果确是历来禁毒最好的一次,据说当时江浙道上一片清明,再无毒贩敢踏进江浙一步,而这位江浙道上新的权贵独狼也自此声名远播,成了与关中杨二郎,川渝袍哥秦爷,sh马三爷以及东北虎王齐名的地下枭雄;而就在江浙道上地“暴力禁毒”的事件发生以后,其他各地的地下掌权者也都纷纷效仿,配合警察大力禁毒,可以说,当时全国各地毒贩无处容身,一时间,跑路出国到香港,东南亚一带的人比比皆是。
起初司徒昊第一眼看到苗颖所拿来的这份资料时,就非常佩服这位江浙地下掌权者独狼的气魄,毒品作为黑金当中与军火、赌场并列的最为赚钱地行当之一,对于一些铤而走险的人来说无疑是来钱最快的捷径之一,独狼能顶着重重压力肃清毒贩,这不得不说确实很有魄力。但司徒昊却从中发现另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此人能与上层大佬对话,而且还能居中斡旋,使黑色势力找准了一个平衡点,从而得以生存;此人应该就是独狼背后那位手眼通天的人物。
司徒昊看了一眼许小蝶,发现她今晚穿了一条蓝色连衣裙,同色的高跟鞋,妆容淡雅,容颜秀丽;她并没有像昨天那样性感十足,魅惑人心,反而有些说不出的清纯;司徒昊有些关心今晚的赌局,便轻轻唤了她一声,将许小蝶从淡淡的回忆当中拉了回来,向她询问了一下有关今晚赌局的一些情况。
面对司徒昊的询问,许小蝶也并未隐瞒,他们现在也算是盟友,她所知道的情况自然也毫无隐瞒。
“今晚的赌局是一场私人赌局,将在财爷郊外的一栋别墅里举行,至于赌局的玩法要到了别墅后由转轮盘决定,但一般来说都由财爷掷飞镖说了算;这次的赌局涉及的资金数目很大,人人都带来了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