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众人的话,薛家姐妹一脸懵圈,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沙摩羧开口道:“都是误会,现在没事了,王沐阳只是引我出去,想通过我找到九黎教主而已!”
“找少主?”
“他魔刀鬼手都拿到了,找我们少主干什么?”
参加过终南山一战的教众议论纷纷。
少主?
听到这个称呼,王沐阳心里一怔,疑惑的看了眼沙摩羧。
巫医教的人叫沙摩羧教主,叫九黎教主少主,那是不是就是说九黎教主是沙摩羧的儿子?
可是无论从面相,还是九黎教主修炼的功法来看,九黎教主都不像是沙摩羧的儿子。
不过这却能确定一点,那就是九黎教主和沙摩羧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沙摩羧并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将王沐阳和朱飞请到一个简陋的屋子里。夜晚的西北沉浸在一片清冷当中,温度很低,为了保暖,屋里点着火盆。
进屋之后,朱飞只顾着吃教众送来的水果。
王沐阳和沙摩羧席地而坐。
“前辈,那些巫医教教众叫九黎教主少主,这是怎么回事?”王沐阳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之前在终南山下的古墓中,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这让王沐阳很奇怪。
沙摩羧却十分坦然的说:“说来话长,当初九黎教主带领众魔教围攻终南山,他是领袖。为了保证他领袖的地位,我特意交代,所有教众不得在外人面前叫他少主!”
这个解释还算合理,毕竟当初九黎教主统领天下魔教,要顾全大局不能厚此薄彼。
“那九黎教主和前辈是什么关系?”王沐阳好奇的问。
“哎!”
沙摩羧长长叹了口气,说道:“这就说来话长了!如果你想听,又不怕我老头唠叨的话,那我就说给你听听!”
王沐阳没说话,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事情的开始已经是在二十多年前,巫医教最鼎盛的时期。
巫医教虽然修炼邪煞之气,地地道道的邪修,但在西南的名声却不错。因为巫医教的弟子,多以钻研巫医为主,时常会给人治病驱邪。
二十多年前,西南相当落后,南洋邪修潜入西南利用降头术为非作歹。
巫医教于南洋降头师展开过一场争锋,双方势均力敌。
当时的沙摩羧正值壮年,带领巫医教于南洋邪修对抗,在西南名声大噪。即便是如今,灵异界一些长者在偶尔提到沙摩羧,也会竖起大拇指。
只不顾当年中原正邪之争正激烈,西南只有巫医教和南洋众多降头师对抗,难以将气浇灭。
在一次对决中,巫医教中了降头师们的诡计,骗入到大山之中,陷入危机。
正当巫医教要全军覆没的时候,忽然一人身穿白袍从天而降。一身强横道法大杀四方,那些南洋降头师被打得丢盔弃甲,仓皇而逃。
若非白袍少年出手,巫医教定会灭教。
为表达谢意,沙摩羧将白跑少年请到教中以礼相待。却不知自己的宝贝女儿,对白袍少年暗生情愫。
白袍少年却志在四方,并不知沙摩羧女儿的心意。
只是在教中呆了三天,便匆匆离去。这却苦了沙摩羧的女儿,整日饱受相思之苦。西南女子多痴情,犹豫对白袍少年念念不忘,一年后,沙摩羧的女儿留下书信就去找白袍少年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沙摩羧的女儿找到了白跑少年。
不巧的是,那时正值中原正邪之战结束,当时的九黎教落败,但根基深厚便退到西湘。为了卷土从来,开始想西北扩张势力。
为了达到目的,九黎教居然与南阳降头师秘密联合,对巫医教发难。
而此时的南洋降头师,得到了南阳很多邪教的帮助,已经完全能够和巫医教对抗。加上九黎教的暗中帮助,甚至已经压了巫医教一头。
九黎教表面上和华夏众教同仇敌忾,却在背后使坏。
此时白袍少年被沙摩羧的女儿打动,两人过着闲云野鹤一般浪漫的生活,但听说南洋降头师卷土重来,放心不下沙摩羧,便一同回来。
可谁想,白袍少年的行踪,早已被九黎教透露给了南洋降头师,在半路设下埋伏。
说道这里的时候,沙摩羧眼眶竟有些湿润,顿住了!
朱飞被故事吸引,已经在王沐阳身边坐了很久,见沙摩羧忽然停下,焦急的说:“后来怎么样,白袍少年死了吗?”
王沐阳白了朱飞一眼,很明显白跑少年就是现在的九黎教主,怎么可能会死?
“你别打断前辈行不行?”王沐阳没好气的说道。
朱飞立刻闭嘴。
“呼!”沙摩羧长出一口气,接着说:“不知那些降头师从弄来的邪法,竟将白跑少年的道魂束缚住,白跑少年道法用不出来,情况危急。”
“白袍少年被比如绝境之时,我女儿挡在了他的身前,挡住致命的三刀……”
沙摩羧的声音已经颤抖起来。
“那白袍少年也死了?”朱飞还是没忍住,感觉沙摩羧就是在吊胃口,总不说关键的。
“没有!”
沙摩羧强自镇定,说道:“白袍少年看着爱人为自己当下致命的三刀,受到极大刺激,爆发出潜力,道魂冲破束缚,将埋伏的降头师全部杀死!”
“最后当人们找到那些南洋降头师的时候,甚至连一块完整的躯体都找不到了!”
“那……那你的女儿呢?”朱飞小心翼翼的问。
“我女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