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找人办事得趁早,临出门之前谢韵想了想,从空间拿了5个土鸡蛋出来,天冷了原主养得两只鸡都不下蛋了,谢韵没养过鸡,前两天出门忘了喂鸡这件事,回家发现两只鸡饿得都走不动道了。既然去支书家,最好还是别空手,这个年代不能要求太多,支书对原主还算是说的过去。
支书家在村子的正中间,房子前两年换了新瓦,比不上谢韵爷爷盖的大宅子,跟其他家一比也是相当不错的好房子。
“你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王支书的小女儿看到谢韵进门,不高兴地往外撵人。
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不讲理的人谢韵通常当她是空气,“王大伯在家吗?我想找大哥打点东西?”
“我哥没空,有空也不给你打。”王秀梅看谢韵不理他,感觉没面子。
“秀梅你给我闭嘴。三丫头要打什么,你大哥正好没走,让他过来跟你说。”王支书出了屋门,态度还算温和。
谢韵把自己要打的东西告诉支书大儿子:“大哥,我家的门窗都漏风,窗框门框都不行了,我想让你帮忙换个新的,我还想打一个吃饭的桌子,四把椅子,一个碗柜,一个洗脸架,对了还想打一个衣柜跟地箱放里屋。”
王大哥是一个话不多的矮个青年,“行,我先跟你过去量一下尺寸,木头都是现成的,这两天上工没有时间,下工回来,我先帮你把门窗做好,其他的得等等。”
“三丫头,咱们村虽然靠山木头是现成的,但是还得人工往下台不是,你大哥做这些费工费时,你又要的多,这家具可不便宜。”支书老婆也出了屋子,怕老头子抹不开面子不要谢韵钱,赶紧张嘴说起了价钱。
“大娘,你放心,别人给什么价我就给什么价,不会让大哥吃亏。家里鸡天冷都不下蛋了,我手里也就剩这几个,拿来给你们家添个菜,支书大伯这些年没少帮我,我都记在心里。”还怕你不要钱呢。
等谢韵跟王家大儿子出了门,支书老婆捅了捅老伴,“老头子,我看这三丫头可比以前灵秀多了,难道是找着后台腰板硬了,听说,从城里拿了好多东西回来,这不都有钱打家具了,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让老大少收她钱。”
“哎,这些年你们都在后面拉着,我在明面上还真没怎么帮这孩子,这孩子日子可不好过,我这心里还真觉得对不起谢叔一家,这两年不像前些年那么乱,既然还有长辈能照拂,希望这丫头能消停地过两天好日子。”王支书跟老伴念叨。
支书老婆撇撇嘴,心说还要怎么帮,当年城里的学生下来闹事,不是他家老头子上前顶着,那谢家丫头早让人拉走,不知道得搓磨成什么样?
“爸,当年她爷爷给咱村送粮的事,你念叨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他爷爷用剥削来的钱给我们买点粮才花他多点钱,那是来赎他的罪。至于天天挂嘴边来回说吗。”支书的小女儿对她爸老是惦念当年的恩情烦得很。
谢韵要知道支书家小女儿的想法,估计直接把这不知感恩的小畜生脑袋按粪坑里清醒清醒,知青点混久了,也开始不说人话了。
干完该干的活,谢韵拿了背篓又上山了,把一些松树底下的松树毛,就是泛黄掉下来了的松针收集起来,趁周围没人,谢韵收了一大部分进空间,松树毛里面含有油脂,特别易燃,用起来特别方便。
干了好一会,谢韵有些累,于是找个地坐下,歇会喝口水。红旗大队是被山包围着,顺着自家的往后走一会就能到山脚,平时大家就近拾柴火,很少上这一片来,周围静悄悄的,谢韵倚在身后的树上惬意闭上眼睛。今天是晴天,冬季斜照的阳光让大地温度也升高了不少,谢韵有些昏昏欲睡。正要迷糊过去,感觉下面有脚步声传上来,一瞬间惊醒。
难道那晚的人又来了?!赶紧爬起来,躲到一棵树干很粗的大树后面,看到来人,谢韵心里不由爆了句粗口。
来人是肥头大耳,人高马大的于小勇。妈的,他应该叫于大勇。于会计两口子怜惜他从小发烧失聪说话不利索,也不让他干重活,成天在村里游手好闲。听他父母说要让谢韵当他媳妇,还堵过原主好几次,吓得原主都不敢随便上山。谢韵来了,还真忘了这码事了。
这人万一对自己动手动脚,他这么壮自己正面硬扛也扛不过啊。
于小勇虽然脑袋缺根弦,但也不算特傻。来时看她家院门关着,平时那个小丫头就老在这片活动,看这片松树底下的松树毛一看就是有人刚收拾的,人哪去了?她妈今早可说了,这小丫头从市里拿了好多好东西回来,让他去找她要,她是他媳妇,她的东西就是他家的。
“媳、、、份、、、,媳、、、份、、、”说话不清楚,声音倒是不小,谢韵不想出去,特么的,话都听不清,还跟他费什么劲掰扯。
眼看于小勇就要靠近自己藏身的大树,谢韵这会倒是不急了,她在想用怎么个方式来揍于小勇,是拿塑胶警棍抡呢?还是拿椅子砸?是打他个屁股开花有苦没处说呢还是鼻青脸肿爹妈都不认识。
最后嘛……干完一票的谢韵拍拍手,拎着篓子愉快地下山了。
身后那颗大树上,绑了一团白花花的肉,被绑的人被脱得只剩下一条打了好几个补丁的大裤衩。
回到几分钟前:谢韵绕到于小勇的背后,乘其不备抡起卖场里的灭火器打向他的腿弯,直接把于小勇打趴在地,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