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普纵声喊道,安风东门上一众将士无不奋起,纷纷嘶吼怒喝。
此时在城内不远处,吕蒙正和朱然在指挥人马。这时,猝听城上传来了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并霍然迸发出一股刚烈的杀气。朱然更是很快就听出了一些消息,不由面色一沉,向吕蒙喊道:“子明,听这声势莫非程老将军要率兵杀出,追杀那夏侯元让,还是程老将就故意虚张声势,吓唬那夏侯元让?”
“以昔日的程老的做派,不像是在吓唬那夏侯元让。更何况夏侯元让已然撤军,此时再吓唬他,意义却也不大。我以为,这十有八九,程老是要率兵追杀而出。”吕蒙凝色谓道,双眸光芒闪动,然后不由扭头望向身后的将士。却见一众将士虽然显得疲惫不堪,但惊人的是他们各个都是精神亢奋,眼神炙热。吕蒙见状,不禁心头一壮,浑身血液不禁发热起来,霎时甚至把身上的疲惫感给强压下来。
“可大都督不是先前有令,不得贸然追击魏军。程老若然率兵杀出,岂不是违反了大都督的军令?”朱然忽然眉头一皱,向吕蒙说道,并有意地压低了声音,向吕蒙谓道:“子明你看我俩要不要去拦阻程老将军,以免事后大都督会怪罪我俩。”
吕蒙听话,面色一肃,神色沉凝,并快速地观察起城中诸军的局势,忽然神容一定,毅然地摇了摇头,道:“非也。在此之前,主公已经把城中的大权转交予程老将军。而战场上,本就是瞬息万变。就算大都督再料事如神,若然他不在现场,那么就不可能将所有的情况第一时间把握,并加以分析。这般一来,大都督就算是神人,自然也不可能做出对于当下局势最为准确的判断。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正是此理。而以我的观察,程老的麾下此时士气高涨,听这声势,想是众人蓄jing养锐已久,正等着爆发。因此程老的决策,我以为并无不合理的地方,反而我更是钦佩程老敢于打破限制,能够及时的察势而发,此乃真将才也!!”
朱然一听,顿时神色大变,并一把伸手抓住了吕蒙,疾声道:“吕子明你疯了,你可知你这番话若被小人听说,秘密转报与主公或者大都督,这对你的仕途绝无好处!!”
吕蒙闻言,却是面色一凝,神容肃穆,震色道:“那你就太小觑主公和大都督的器量了。若然此等容人之心都没有,只会墨守成规,那主公和大都督是不可能在这乱世之中,建立一番皇图霸业的!!义封若然不信,可看看你身后的将士们!!”
吕蒙此言一出,朱然不禁面色一怔,然后下意识地扭头望向了身后的将士。却看刚刚分明已经是疲惫不堪的将士们,这时竟然各个都是眼神炙热,血气忿然的模样。朱然看得真切,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然后不由地沉思起来。
不一阵后,却看安风东门霍然大开,猝然正见一群士气汹涌的霸王军将士生猛地冲杀而出。
城外,只见一员身穿穷奇怒涛環甲,手提穷奇飞雷枪的程普策马飞奔而出,气势刚烈,不减当年之风。而须臾,只见一干霸王军的将士,前仆后继地地追向了程普的身后。程普大喝一声,高举手中的穷奇宝枪,众人士气更壮,遂是随着程普一齐奋然杀出了城外。
大约两柱香后,却见程普引兵快速地正追在夏侯惇的大军后方。就在此时,猝有一彪魏军人马忽地从一旁转马杀出,并悍勇地迎向了程普所领的大军。程普见状,怒目一瞪,见来将不过是个年轻将领,奋声便喝:“小儿你是何人,竟敢来拦老夫的兵部,速报上名来,老夫不杀无名小卒!!”
只听程普喝声洪亮雄壮,而那魏军年轻将领似乎却也没被程普的气势所怯,反而气势生猛,浑身更散发着一股颇为惊人的霸气,驰马快速地杀向了程普。
“废话少说!!老匹夫接招罢!!”那年轻将领扯声怒吼,并奋力高举起身中的金龙大刀,悍然地劈向了程普。程普见状不由面色一惊,隐约之际,竟看到那年轻将领挥刀劈落的瞬间,仿佛有一条金色蛟龙张牙舞爪地扑向了他。
“这小儿非同小可,不可小觑!!”一个念头瞬间就在程普脑海中闪过,程普反应更是迅疾,一把拧起手中穷奇宝枪,悍然便朝那年轻将领劈落的金龙大刀搠了过去。陡然,只听嘭的一声乍响,只见两柄兵刃刹是分开。却说枪本就是技巧型的兵器,而刀则是多走刚烈之风。不过这时,那金龙大刀在那年轻将领手中却显得轻灵无比,却见他快速地把刀一转,便又朝着程普斜劈了过去。程普虽老,但反应能力却丝毫不逊色于年轻人,快速地挪身一闪,躲了过去,正要起枪反击。却没料那年轻人刀法凌厉而不失轻巧,这下程普还来不及反击,其金龙大刀又是再次袭击而来。却看那金龙大刀犹如一道飞虹一般向程普砍了过去,程普快速地弯腰往后一倒,那年轻将领遂是一刀砍空,并从程普身旁快速地冲了过去。人马分过之际,程普似乎动了怒火,怒吼一声,快枪骤搠而出,正好却与那年轻将领飞袭过来的金龙大刀击撞在了一起。
嘭~~!!一声巨响,无论是那年轻将领的麾下亦或是程普的麾下这下都看得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程普和那年轻将领更是分马而过。程普的麾下仗着人多势众,立即扑杀上去。那年轻将领眼见此状,倒也不惧,悍然地驰马迎击,撞入了人丛之内。霎时,却见那年轻将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