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听罢,曹操立即命左右前往把刘晔召来。
不一阵后,却见一长相雄伟,面色肃穆,颇有气质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刘晔。刘晔见曹操以及贾诩都在,不由面色微微一变,遂是沉色向两人各是作揖一拜。少时,贾诩把其中计策深细皆与刘晔说罢,刘晔听了,面色一惊,不由下意识地望向了曹操。
曹操哈哈一笑,拍了拍刘晔的肩膀道:“子扬兹事体大,此事还得劳烦你了。”
刘晔闻言,面色不由有些感动起来。话说刘晔乃是光武帝刘秀之子阜陵王刘延的后代,可是堂堂的汉室宗亲。不过刘晔对曹操却是忠心耿耿,也因如此,刘晔曾遭受过许多的指责和谩骂。但是刘晔却不以为然,因为他早已看出汉室的落寞和覆灭已经是大势所趋,已经失去人心的汉室,只会让天下黎民百姓不断地重滔覆辙于水深火热之中,竟然如此,他何不去辅佐一位有着雄心壮志,治世伟略之主来结束这个乱世,还以太平于黎民百姓。这让刘晔反而觉得这是身为汉室宗亲一员的一份责任。不过自从献帝刘协的死去,刘晔不禁有些忧心自己的身份会引起曹操的疑心,故这些日子以来做事都是如履薄冰,生怕出错,可没想到曹操依然如以往那般地信任他,还把如此重要的事情说与他,并交予重任与他。
“魏王放心,此事臣定办妥!!绝不辜负魏王的信任!!”刘晔忽地猛跪下来,震色喊道。曹操轻叹一声,速是扶起了刘晔,沉色道:“子扬一心为公为民,孤心中自知,有此贤臣,乃孤之幸也。”
刘晔闻言,心中更是感到,作势又要跪下,却被曹操抓住。君臣两人四目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翌日,在安风城东门之外,却看一彪人马快速地赶了过来,人数大约有数十人左右。城上的霸王军见状,不敢怠慢,速是报与程普。
不一阵后,程普的身影出现在了城头,这时那彪人马中也赶出了一人,正是刘晔。刘晔作揖一拱,面色肃穆,道:“还请程老将军打开城门,刘晔有要事要与镇南将军商议。”
程普听话,面色微微一凝,眺眼望去,很快就认出了刘晔,不由白眉一皱,喊道:“你是那刘子扬?”
刘晔闻言,笑了笑,答道:“老将军好眼神,多年未见,却还是一眼认出了子扬。”
此时,在安风城上,程普身后一员将领面色一冷,正要喊话,却被程普伸手拦住。程普又见刘晔身后数十人皆无杀气,却是笑了笑,道:“子扬昔年与我家先主有过几分情义,不过眼下做主的可是我家大公子。我这大公子的脾气可非常的不好,只怕他不会看在当年你与先主的情义,一怒之下,子扬恐怕会人头不保啊。”
“呵呵。若然如此,也是命也。我刘子扬也有一把年纪了,虽然为这天下百姓做的事也不算多,但这些年来都是无愧于心,坦坦荡荡。若然就此丧命于镇南将军之手,却也是命也。子扬也只能认命。”刘晔听话,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道。程普闻言,哈哈大笑,道:“看来子扬你早有觉悟了,那老夫也不多说。不过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老夫还是和你提醒一句,待会你若进来了这安风城中,可将会是九死一生!!你可别忘了,老夫的先主是死在何人的手上!!”
程普说着说着,猝然面色变得冷厉起来,说罢,便是下令打开城门。忽然,正听一阵轰鸣震响,却见安风城的东城门霍然打开。刘晔长吁了一口气后,沉了沉色,遂向身后的将士们下令进城。
大约两柱香的时间后,在安风郡府之内,却见孙策以及其麾下一干重要文武皆列于左右两席。此时,正见刘晔在两员魏军将领的簇拥之下,面色肃穆地缓缓走了进来。周瑜见状,俊美的面容里猝是闪过几分厉色,遂便大喝而道:“放肆,尔等见了我主,为何不下跪叩礼!?”
周瑜此言一出,刘晔身后的两员魏军将领不由面露愠色。倒是刘晔十分地笃定和淡然,轻一摆手,示意身后那两员将领稍安勿躁,然后沉色向周瑜回答道:“我乃魏之臣子,只拜天子只拜魏王。如今大汉社稷已被那鬼神毁于一旦,魏王当年身为献帝最为宠信的大臣,并受封为魏王,身兼重整朝社的大任。而镇南将军却也不过是镇守一方的将臣罢了,如今更与魏王为敌,恕刘某斗胆,敢问周郎,刘某为何要拜镇南将军呢?”
周瑜听话,冷声一声,晶亮而犀利的双眸更是射出了两道精光,厉色回叱道:“曹老贼之心,天下皆知。刘子扬你少在这里贴脸卖巧,试问这天下谁人不知,曹老贼当年乃是挟天子而令诸侯,更何况献帝之死,曹老贼怕也要承担保护不力之责!!再说,不久前曹老贼不是已拥护了那刘玄德为新帝。周某却要问问刘子扬你了,那曹老贼到底是大汉之臣,还是那燕国之臣!?”
“燕主本就是汉室宗亲,德高望重,燕与汉又有何区别?”刘晔面色一凝,沉色答道。
“那自然是有区别的。我主乃是汉臣,只认汉朝的天子。若然魏王自认是燕国之臣,我主自视其为反贼,竭力伐之!!”这时,却看鲁肃站了起来,面色肃穆,沉声喊道。刘晔听话,却是不改神色,正要说话。这时,却听有人在旁嘲讽起来:“且慢!!本将军倒是想问问这刘子扬,你乃汉室宗亲,却不知你到底是汉之臣,还是燕之臣呢?”
刘晔闻言,不由望了过去,只见在左列一员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