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等拜见主公!“
“行了,都散去吧。”马纵横微微颔首,一摆手,便教众将士离开。众人如释重负,连忙应诺,正要离开时。桥缨娇容,神色一急,忙喊道:“都不准走!!”
马纵横眉头一皱,走近桥缨,带着几分沉厉之色,叱道:“缨儿,这里乃军事重地,你来这里胡闹,可知我随时可以判你一个扰军藐视之罪!?”
桥缨一听,只觉心里很是委屈,想她一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为了能够接近他,打开他的心扉,不惜参军,就是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决心,哪知换来的却是喝叱。
不过桥缨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就算心里再是委屈,也不愿表达出来,一咬贝齿,反而和马纵横呛声起来。
“哼!臭流氓,你别吓唬我,姑奶奶不怕!何况姑奶奶只是来参军入伍,何来扰军藐视之罪!?”
“你!!”马纵横眉头一竖,作势正要发怒时,却见桥缨坚定不移的眼里有水波晃动,还流露出几分委屈之色,忽然心头一软,如何不知她会不惜如此,甚至放下女子的矜持,就是想要更多的接触自己,或者更贴切地说,是要打动自己,接受她的这份感情。
有时候,马纵横觉得桥缨就像是一头脱缰的野马,桀骜中带有高贵,崇尚着自由,只要是自己认定的目标,就算是天涯海角,她也一定会勇往直前,永不退缩。
试问如此美艳而又好强,性烈而又真挚的女人,谁又忍心伤害她呢?
“缨儿,你来参军,我自是欢迎至极。可你曾想过,你姐姐和你爹知道你参军后,一定会日夜忧心,使得人憔心悴。你可忍心耶?”马纵横柔声相劝,桥缨听了,面色一变,这下听了,先是有些动摇,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而且笑得极为灿烂:“有你在我身边,我不怕!”
“胡闹!!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我哪里能处处照顾了你!?”
“我自身武艺就是不差,自己足以保护自己!!”
却见,马纵横和桥缨两人互相瞪着,旁边的人看得是哭笑不得,全当是闹剧,也不知是走是留。
“好!看来你是不受些教训,你是不肯死心!莫说我刁难你,我军中新丁早满,如今只招精锐,骑马、射箭、拼杀你都能否?”
“不敢说样样精通,但起码不会给姐夫你丢人!”桥缨昂着头,尽是傲气和自信。
马纵横神色一沉,便教一将取来一匹战马,先试骑马。少时,一将牵着一匹战马来到,桥缨见了,双眸发光,倒是不怕,兴冲冲地快步赶去,飞身一跃,身手竟也颇是了得,一把坐上战马后,一条细长的**一夹,战马立刻飞扬而去。
却说,马纵横在后世时,也好骑马,因此对于后世的马鞍马镫也有所了解。这两月以来,马纵横召集各地名匠,把当世的马鞍马镫,按照后世的模样,经过各种改良后,成效颇佳。不但人骑在马上的稳定性高了不少,尤为珍贵的是,添上新型的马镫后,战马的速度起码提升了十之一、二,若是全力奔跑,还能提高到十之二、三。
只见,此下桥缨骑在马上,感觉比起以往大有不同,不但稳定极好,也不觉胯下会有撞击、摩擦的疼痛,而且马奔跑起来,不但稳,而且够快,最令她喜欢的是,马鞍连着皮带,有两个可以勾住脚的地方,骑起来可谓舒适极了。
“咯咯~~!好哎~~!!”随着清风吹拂,桥缨只觉有一种天大地大任我闯的痛快感,心中终于明白为何男人都爱骑在马上去征战天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哼,小丫头片子看你得意!!早知如此,就不该给军中战马如此快配备这些新型的马鞍马镫!!”别看马纵横嘴上如此在说,其实这下倒是在笑得合不拢嘴,心中愉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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