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桥缨赢下,台下将士无不大喜,各个热烈鼓掌。反倒马纵横,却是一个头两个大,眼看桥缨居高临下得瑟地看着自己,也只能苦涩地笑了起来。
当夜,在西厢房宅内。
“什么!?缨儿竟然要参军,而且还连过三关,如今竟成了夫君你的帐中吏?”桥婉听说今日的事情,吓得花容失色。马纵横也是苦丧着脸,见桥婉满是怨气的眼神,心里苦叹一声,道:“夫人你也别紧张。她也不过孩子气,随便闹闹就是。而且就算我答应,岳父那里也绝不会让她胡来的。”
“最好如此,否则若是缨儿有个万一,我会恨你一辈子!”桥婉难得一副神采认真、严厉,一副女主人的态势说道。
马纵横心知桥婉与桥缨姐妹感情极好,重重地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吧,就算有个万一,我也会舍命保护她的。只是出军在即,我一时也忙不过来,你还是和她好好劝说一番,她从小听你的话,定肯听你的。”
“诶,你真是一个冤家,就不知缨儿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夫人这话?”
“你别装傻,莫你不知,缨儿心里喜欢的是你吗?若非你故意有心疏离她,她会不惜参军,抛弃她的骄傲和矜持来接近你吗?”
“诶…夫人,你有所不知,我就怕我身边女人太多,会委屈了她。像她这般天之骄女,理应找一个疼她爱她,愿意一辈子与她长相厮守的不世俊杰。”
“那你就不怕委屈了我?”
马纵横这般一说,立刻惹得桥婉不开心了,那对我见犹怜的美眸,水波一闪,吓得马纵横连忙便道:“我当然也怕委屈夫人,可是分身乏术,加上如今正值乱世,日后怕我也是常年征战在外,每每想到夫人还有另外几位夫人要独守空房,日夜忧心,盼望我早日归来。我的心就如有刀割之痛啊。”马纵横说罢,长叹一声,脸上又露出几分落寞之色。桥婉见马纵横神情真切,温柔贤淑的她,不由就心疼起来,主动地贴到马纵横怀内,让马纵横抱住,柔声轻吟道:“能嫁给夫君为妻,乃是婉儿这辈子最大的福分,婉儿不敢再有奢望,还请夫君也不要痛心了。起码,婉儿知道夫君是爱着婉儿就心满意足了。”
马纵横听了,感动不已,轻轻低头,与桥婉眼神对视,两人情不自禁地亲吻一起…
之后,一切自是水到渠成…
数日之后,终于到了出兵的日子。只见马纵横身穿黄麟日月重铠,在城外阅兵完毕,一声令下,引着前、中、后三军,共一万八千余人,号称两万精锐,正式朝兖州腹地,山阳郡奔杀而去。
却说,马纵横对于此番兖州之战,谋划已久,可谓是势在必得。兵贵神速,在一切准备妥当的前提之下,其军行军神速,日夜兼程。不过用了两日,便逼近入了山阳边境。正在山阳昌邑休养生息的刘岱,早前才刚听闻马纵横大婚,哪里会想到马纵横会忽然发兵偷袭,又闻说马纵横率精锐两万,眼下已逼到了山阳边境,大惊不已,忙教王彧还有麾下一干将士前来商议。
“马家小儿来势汹汹,我军不少兵马却还在收复后方鲍信的残部。如今事态紧急,若无强援相助,恐怕兖州难保。不如修书报予援手,克求援兵。另外,刘关张三人亦可为阵前之将,拦住小马贼,替兖州争取时间!!”王彧强震神色,疾声报道。
刘岱听了,却是犹豫不绝,眼里又有几分戒备和急躁,道:“那刘备为讨好我,以证汉室宗亲之名,要他来却是不难。但袁本初已与马家小贼结为同盟,且此人也非泛泛之辈,但若早与马家小儿暗里私通,要一起平分兖州,那又如何?诸位可别忘了韩馥的下场!”
刘岱此言,殿内一干文武不由纷纷色变。这时,外头忽有人前来报说,言山阳太守袁遗,携一干将领赶了回来。刘岱闻言,不由大喜,正要与众人出殿迎接。袁遗却先带着四、五个神采魁梧的将领,走进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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