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庞德正从后杀开一处破口忿然突入,与胡车儿、眭固会合,哪知旁边两个将领都是心有灵犀地故意让自己的部署让开,这下眼见庞德杀到,立刻下令围杀,须臾就在那些盾兵急要补上的瞬间,马纵横奔马挥刃赫然杀了回来,那些盾兵哪里反应得及,刹那就被马纵横杀翻两边。~小!~说~~3~o
“快走!!”马纵横扯声大喝,庞德以及胡车儿和眭固见得马纵横复回来救,又是感动又是振奋,连忙大喝应话,遂纷纷纵马突起。马纵横立刻又拔马转回,张辽早在后策应杀开。于是,很快五人又摆开阵势,只不过这回在马纵横的急令调拨之下,倒是有所变化。
正见张辽、庞德一左一右临近在前,胡车儿和眭固则在两翼,马纵横一人独自在后。如此一来,倒是胡车儿、眭固两人受到的会大大减少,但是在后的马纵横却是要独立承担起断后的任务。
“哈哈哈哈~~!!那鬼神马羲肯定疯了,竟敢一人在后,快都给我扑上去厮杀,只要杀了他,肯定能够扬名立万,震惊天下!!”一员陷阵营将领看得眼切,不由急声喝道。很快四周阵阵愤慨的喊声暴起,各处陷阵营的兵众犹如惊涛骇浪,纷纷急扑杀上,一时间所有人的目标似乎都变成了马纵横。
“赤鬼儿,主公在后,应对的敌人反而更多了!!你我加快杀上,莫要连累他了!!”这时张辽一声急喝后,立刻拍马骤飞起来,庞德也急应一声,加速奔往杀上。
至于胡车儿和眭固似也知道,马纵横是为了他们两人,才临时换了阵型,急要回马,却被马纵横一声喝叱,无奈之下,只好也加紧冲杀起来。
另一边,高顺先是眼见马纵横忽然复回杀去,竟是为了去救部下,不惜冒险,此下又故意变了阵型,保护两位部下,不禁脸色连变,暗暗叹道:“难怪但凡马氏部署,都愿为其拼命,能追随如此主公,实属为将臣者之幸也!”
就在高顺念头转过间,正见张辽、庞德越杀越快,犹如两头暴走的猛狮,陷阵营的军阵被这两人闯得如波开浪裂。
至于在后的马纵横却是更为可怕,几番来回冲杀,就如一尊势不可挡的鬼神,把急扑上来的陷阵营兵众纷纷杀退。至于胡车儿和眭固,这下都也拼了命,亦是纷纷把两边杀来的敌众杀开。
电光火石之间,眼看这五人渐渐地已冲到了陷阵营的后方指挥阵地。张辽、庞德两人在前,各是扯声怒吼,气势盛放,正要杀到高顺阵前时。哪知高顺早有准备,一声令下,两边弓n手立刻齐齐放箭。刹时,箭势猛烈扑出,张辽、庞德都是吓得心头一紧,连忙快拨兵器挡住。
胡车儿、眭固急又杀上,亦被迸射而来的乱箭给挡住了。其中眭固一个不慎,便就连中数箭,坐下战马更被杀倒。胡车儿也中了一箭,惨叫起来。
“呜嗷嗷嗷~~!!!高伯义~~!!!”蓦然间,一声惊天动地,神魔妖佛惧惊的吼声骤然暴起。正见马纵横从后猝然加速杀上,赤乌更是使用了‘凤乌跃’,速度剧增,快得就如一道无影的迅雷,骤般杀向了高顺。而这时,弓n手却也全都射之不及。
高顺瞪大虎目,眼见着马纵横身后那鬼神相势中,再又衍生出一面阿鼻地狱相势,霎时间如见得地狱的召唤,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死了!
就在所有人都还未回过神来,一道如同赤红雷霆的飞影倏地冲到了高顺面前,高顺一动不动,只看着马纵横浑身杀气泯然,与那尊在阿鼻地狱中正也挥臂舞刀的鬼神如同化为一体,似乎瞬间被吓得蒙了,也反应不及,只能眼看着马纵横凌厉舞落的龙刃暴砍下来。
凌厉的狂风呼啸而过,刃锋上的冰冷迎面扑来,上面还滴着血。
高顺瞪大着眼,依旧一动不动,而一柄杀敌如麻的杀器,距离他也仅有毫厘之间。
不过高顺也是有大气魄的人,很快他就稳住心神,淡淡问道:“为何不杀了我?”
这时,杀声猝止。所有的陷阵营将士全都赫然变色,目瞪口呆,脸上都是不可思议之色,若不亲眼所见,若不亲身经历,他们打死都不会相信陷阵营竟然被仅仅五人给闯破了,而且就连高顺也几乎被人砍死!
至于张辽、庞德、胡车儿、眭固四人也纷纷策马赶到,守护在马纵横左右。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却也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马纵横和高顺那处。
“因为我的帐下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马纵横面容肃冷,毫不犹豫地便是答道。
高顺听了,却是忽然纵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高某已是残疾之人,又是败军之将,你要我又有何用!?”
“高伯义你要妄自菲薄,心有残疾,那才是真正的无用之人!更何况你具备统率之能,就从你所操练的这部陷阵营足可看出,你乃世间罕有的帅才!”马纵横振声赫赫,这一下莫说高顺,就连他的部署也不由纷纷变色,再想起马纵横适才为救部下,不惜冒险,又甘愿冒更多的风险,来保护部下,许多人不仅都动摇起来,甚至有些人还暗暗期盼高顺会投入马纵横麾下。
高顺长叹一声,默默而道:“没想到世上最赏识的人,却是我素来视为死敌的男人。真可谓是世事无常啊!”
可就在高顺暗暗叹气的时候,蓦然间,一道弓弦震响不知从何响起,犹如惊雷炸开。马纵横面色一变,正见一根箭矢快若飞虹,正斜刺里地射了过来。
而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