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爹常说做人光明磊落,不作亏心事,死亦何惧!?征北将军有什么计量尽管冲着本姑娘来,本姑娘就不怕你!!”那女子瞪圆了大眼,果是毫无惧怕之色,竟还向马纵横扯着嗓子囔囔叫了起来。︽點小說,
“好!今日难得欢喜,你若不怕我,可敢与共坐一席?好好的把这顿酒宴喝完,其他再说?”
“坐就坐,本姑娘还怕你咬我啊!”那小女子眼珠子一转,虽然知道马纵横这是激将法,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走向了酒桌。
“这!”张辽却也不明白马纵横为何对一个小小的姑娘如此上心,这下起来了,却又不好坐下,旁边的高览却也是如此。
“文远、伯义快都坐下吧,若是和一个小女子计较,那还算什么英雄?”马纵横一沉色,淡淡而道。张辽一听,这才反应过来,暗暗苦笑,随即堂堂正正地回位坐下。高览见状,遂也向原位走去,哪知那小女子却忽然一屁股坐下,正好坐了他的位置。高览知她有意报复,气得暗暗咬牙,这时那小女子竟还不忘做一个鬼脸调戏,加上她那张奇丑无比的脸蛋,可把高览气得恨不得把她那张惹人厌的脸给当场撕开来。
马纵横如此笃定的态度,倒让那小女子好奇起来,很快宴席开始,被那小女子一闹,众人都好像没了什么食欲。至于张辽、高览更好像是坐立难安,恨不得快快离席归家一样。倒是马纵横食欲依旧那么的可怕,见众人迟迟不动手,他也毫不客气,拿起筷子飞速地夹着各种菜式,放进自己的碗子里,然后一大口一大口的饭望口里就扒。
庞氏夫妇暗暗对着眼色,都觉气氛有些怪异,但也都不好意思开口。那小女子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把玩着筷子这种新奇的东西,不久前她来到庞家时,见庞氏夫妇用这种工具进食,一问才知是鼎鼎大名的征北将军所造,这细细一看,这筷子倒是十分简单,但却尤为方便,然后陈敏还给她介绍了另外一种叫‘勺子’的工具,虽然也是打造简单,但用途不但方便而且十分轻巧。
那小女子似乎对这匠艺十分有研究,更称马纵横这两样作品极具大师之风,日后若是能推广出去,一定十分便民。
“哎,对了。这新奇的工具叫什么啊?”就在此时,那小女子忽然颇是好奇地喊了起来。
马纵横正狼吞虎咽,想也不想,口里快速地嚼着饭菜望里一吞后,震色露出一抹尤为灿烂的笑容道:“这是筷子!”
“为何叫筷子呢?”
“因为它就是筷子!”
“你答得倒是肤浅,我是问你这东西为什么要叫筷子呢?”
“因为它是筷子,所以就叫筷子!”马纵横见那小女子脸色越来越难看,反而笑得更加灿烂。
“你!!”那小女子气得一瞪她那唯一出彩的大眼睛,但又看马纵横一脸得意的样子,倒又不生气,冷哼一声,又拿起另外一样东西举起道:“这是什么?”
“勺子。”
“为何要叫勺子。”
马纵横一听不由翻了翻白眼,向庞德问道:“赤鬼儿你来回答你的客人!”
庞德正听得一头雾水,这下一问,两边都不敢怠慢,连忙向那小女子露出一个憨厚老实的笑容:“哈哈,英儿妹妹因为这就是勺子啊!”
庞德此言一出,顿时惹得张辽、高览一阵大笑。就连陈敏也忍俊不禁,遮着嘴巴在旁笑了起来。那小女子则恼得小嘴巴囔囔在动,不知在骂着什么。
经马纵横这一闹,气氛倒是活跃了起来。马纵横一沉色,先是问道:“小姑娘你要问我回答这两个问题倒是可以,不过你倒先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那小女子一听,先是一变色,这时陈敏暗暗向她投去眼色,似乎让她不要答应。不过那小女子似乎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又是一拍小胸脯便就喊道:“你尽管来问。不过待会你必须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好!”马纵横毫不犹豫地一点头,然后问道:“不知小姑娘叫何名,又来自哪?”
那小女子一听,不由神色一变,在旁的陈敏也是神色猝变。不过那小女子反应倒快,瞪眼喊道:“这不公平你明明只说问一个问题,如今却一连问了两个,我倒可以先答你一个。”
那小女子溜转着她那灵动的大眼睛,虽然她的身份不能揭露,但透露一些信息,譬如来自哪里倒是可以的。
马纵横看在眼里,忽然一笑,望向了庞德,喃喃道:“我可记得我家那夫人和我说过,嫂嫂曾经家在襄阳,其父在蔡瑁麾下入仕,但因为人正直,得罪了蔡瑁,几乎性命不保。但因有人相救,方得逃难,回到了乡地濮阳定居,从此不再过问天下事。我又闻,陈氏一家来到濮阳后,行事低调,鲜有与人接触。嫂夫人更是每日待在府中帮忙打理家务,直到遇上我家夫人,才算在这濮阳有了朋友。竟然嫂夫人与这位小姑娘是朋友,那么很可能是在襄阳时期认识的。看嫂夫人适才如此维护小姑娘的样子,我又不妨再猜测,这小姑娘大有可能就是当年救了陈式一家的恩人,就算不是,她也必定有极大的关系。”
却听马纵横神容笃定,不紧不慢,有条有序地一一道说,分析得可让庞德神色连变不已。当年庞德也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经过多年的磨砺,他已经能够很好的把自己的情绪隐藏下来,但不知为何却如何都瞒不过马纵横那对可怕的眼睛。
却也并非马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