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正当箫池在九尾狐瞳光的幻术作用下失去控制,嘶吼出了"c"裸血淋淋的心理活动,而凰时清也得到了不意外的答案,准备出手以武力解决非礼者的时候,林外却传来了庭溪严肃的声音。
“呵呵,正好让别人看看,你这个到处勾引男人的"o zi"到底是何真面目!”箫池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狂热地狞笑着。
“你觉得他会信你,还是信我?”凰时清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语气淡然。
顿了片刻后,箫池恨恨地用拳头砸了一下地,然后匆忙起身,还留下了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我早晚会让你后悔的!”
凰时清没有回话。箫池的人格根本不适合交流,她也懒得再费口舌。
当她起身,摆手掸去衣沾染的尘土,箫池和庭溪也在林前相遇,对视了一下。然后庭溪径直走向了凰时清,而她还在整理弄乱的衣裙。
“发生了什么?”庭溪问。
“你救了箫池一命。”凰时清平静地说。
“……在我治下,营地出现了此般恶事,是我的疏忽。”庭溪神色凝重,“究竟具体事态为何?还请凰姑娘告诉在下,我好回去决定如何处理。”
“怎么,当初打秦渊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地动了手,现在遇到了一个真正不可理喻的家伙,反而束手束脚起来了?”凰时清忍不住笑了。
“凰姑娘……”
“我不想再受到他的纠缠了。”凰时清打断道,“杀死他是最好的办法,除此之外的任何惩罚,都没有一点用处。问题仅仅在于,本凰能不能在八风仙音谷里把他料理了。”
庭溪面露惊色,凰时清见了,已知对方想法,遂道:“放心,我不会玷污你的履历,你不让我杀,我便不杀好了。”说完,她又欠身朝庭溪盈盈一礼,“让此獠占了便宜,怎么想怎么脏,实在恶心得受不了。希望侍女已把热水备好,我可得回去清洗一下身子。本凰,先告辞了。”
“……夜安。”庭溪说。
……
凰时清作为秦渊去后仙家以下年轻一代唯一兼第一位灵侯,受到的礼遇也是高规格的,不周山方面为她分配的帐篷宽敞、干净且鲜亮,还配了垂纱分隔开空荡荡的帐内空间,连床也大得莫名其妙,好在枕被都很舒服。
回到帐内,热气蒸腾的浴盆已经备在屏风后,侍女们也都识相地退去不见了。凰时清也不停顿,宽衣、解带、投掷、入浴一气呵成,是澡女里的豪杰。
舒适地躺在浴盆里闭目养神,温热的气息浸入皮肤之内,又升腾到头顶,让她由衷地产生一股身在云端的惬意之感,真想再别出来。
直到微弱的脚步声从屏风后传来。
“谁?”凰时清警惕地睁开眼,转身趴在盆边往屏风方向观察,还把身体往水里缩了缩。
她有股不祥的预感,难道箫池已经彻底失去理智,打算胡作非为了么?
却见一位面生的年轻男子大摇大摆地穿过屏风,脸还挂着飞扬跋扈的淫笑。
没错,他是直接穿过来的。
穿墙术?大兄弟你开挂了吧?
凰时清不知道他是谁,可稍微细思了一会儿,她却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对方好像在午后小聚的大帐角落里出现过。
“你谁啊?你怎么进来的?”凰时清愠怒地问道。
“你说我怎么进来的?穿进来的啊~无论门还是窗,衣服还是薄膜,我都能穿!”男子笑得更欢了,“至于我是谁?马你知道应该叫我什么了~嘿嘿嘿,别躲躲藏藏了,我能穿墙,还不能透视么?凰小姐的娇躯,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流氓!”凰时清又羞又气,只想杀人,不料她才提灵气,却发现催动的巨大力量竟然反过来化作情热直冲心房,瞬间已把麻木送头去,酥痒也遍布了身体每个角落,她无不惊恐地喊道,“你!你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