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贾克斯茫然地说,“我也很好,可面消音了,离裳和星漪的话还特别多,表情又丰富,我也很好,她们到底在讨论什么。 ”
“咦?你认识他们?”道姑了。
贾克斯迷一样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刚才主持人报幕的时候……说过她们的名字了啊?”
“哦……好像是这样的。”道姑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把手盖在了额头,有些尴尬地讪笑了一阵,然后才说道,“我怎么也变蠢了,和你刚才一样。”
贾克斯本想顺理成章地问一句“我刚才很蠢么?”,但没等他话说出口,他的思维已经在脑海里盘算了一遍,发现好像还真挺蠢的,才赶紧把说话的冲动压抑住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其实不是听报幕知道她们的名字的。”贾克斯说。
“咦?所以你真的认识她们?”道姑更了。
“一面之缘而已。”贾克斯点了点头,“但听去你和她们两个倒挺熟的?”
“应该说非常熟。”道姑笑道,“但还真的挺怪的,她们两个怎么会都认识了你?”
“星漪的话,在我遭遇纠缠的时候,她帮忙说了句话,后来有一次下雨我提供了伞。”
“那么暧昧的么?”道姑大吃一惊,“莫非她终于耐不住寂寞,见异思迁了?我是不是有机会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感觉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啊啊啊,没什么!”道姑假笑了一阵,“离裳呢?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和她才认识不久,刚才我还在小餐馆里吃面,结果她突然叫住我,和我说了一堆怪的话。”
“怪的话?”道姑更了。
“她好像,把我误认为别的人了。”
“哦……所以你是么?”道姑明眸轻转,下一刻,竟也往前靠了靠。
贾克斯坚决摇头,顺便退后了一步。
“嗯,既然你都说不是了,恐怕真的不是。但她会误认好像也没问题,他和你还真有点像,你们两个都喜欢戴面具,而且明明都很厉害,看去却很好欺负。”道姑抬起头,又叹又笑,“还记得当初星漪落到贼人手里的时候,他拉着我,还有两位好友,一人一个面具,准备冲到对方的基地里抢人。他选的瓷猫面具,我现在还收着呢!”
“等等,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关系?”贾克斯怀疑地问。
“舍友。”道姑微微一笑。
“舍友?可我听着怎么像……算了,先问正经的,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零。”
“嗯,同样很有特色的名字。”顿了顿,贾克斯又问,“虽然你说你们是舍友,可我怎么听怎么感觉……你们好像是情敌?”
“情敌?”林零笑了,“只是喜欢了同一个而已,怎么能叫情敌?”
“喜欢了同一个人,还能不叫情敌?”贾克斯的三观已经摇摇欲坠。
“当然。我们可以,公平分配。”林零还在笑。
贾克斯倒吸一口凉气,愣了好一会,才喃喃地说道:“等一下,我记得星漪和我说,她喜欢的人曾经和她是舍友,怎么你们也是?”
“今非昔了。自从她喜欢的人失踪,再回学院的时候,我和离裳都和她住在一起,后来换了地方也一样。”林零想了想,说。
沉默良久,贾克斯叹了口气:“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没错。”林零会意,赞同地点了点头,“但也没办法。”
……
天子峰论剑的武,观看之人众多,其间也不乏地位崇高之辈,他们当然不会像相对较普通的修士一样,站在擂台下面看。
灵武六陆,修者九境,等级观念深入人心,向贵客提供的坐席也呈现出随地位提高越发优质的特征,从最开始单纯的座位,再到附带茶案与端送果品的仆从,之后还有独立隔间,应有尽有。
但总所周知,天子峰论剑的武举行于天子峰若干山头的擂台,如此一来,种种高端的客席又要放置在何处?
答案是,飘在天,顺便隐形。
此时此刻,包括秦川德里在内的一众贵客正端坐在云间的隐形浮空阁楼内,俯瞰着擂台的情况,除此之外,距离擂台更近的画面还呈现在了阁楼内的巨型灵镜。
秦川德里正悠然看着擂台发生的种种,旁边的一位不周山长老却笑着对他说了起来。
“峰主,下面的两位女娃儿,好像和您的爱徒秦渊有点牵连,是吧?”不周山长老问。
“没错。”秦川德里随意点了点头。
“有传闻说,她们似乎和秦渊有……男女之情的关系?”
“怎么全天下都知道无名峰门人的私密之事?”秦川德里瞥了对方一眼,“贵宗的情报部门到底在关心些什么?”
“不是……”长老歉笑道,“倒也不是不周山调查了多少,只是天下多有好无名峰密事的,而峰主爱徒秦渊恰好又是较突出的一位,大家当然会留心打探他的消息。”
“突出?秦渊都已经闭关多少年了?难道平朝颜和霜月夜不是入世最深的么?”
“嗯……她们两位虽然入世较深,刀计奶兀看得人云里雾里的,不像秦渊一样接地气。”
“归根结底,还是想探知我无名峰的内情。”秦川德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到处都是眼睛,让人内心烦躁。”
“哎呀!峰主大人,您瞧瞧我的记性!本来想说的话,后来却都忘了!其实在下最初想问的是,那么多和秦渊要好的女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