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老人家的记忆力是平常成年人要差那么点,但看着老管家那清明的眸子,丝毫不像是那种已经老眼昏花的老人家,再加根据阿克曼国王的回忆,那事情发生的时间也不过一两个月。
如果真的是如老管家所言,他将伊莎公主当成是自己孙女一样疼爱的话,更是不该忘记。
这一切一切,都在将矛头指向那个满脸严肃的老管家。
听着二丫头头是道条理分明的分析,伊恩唇边的笑意一点点地明显了起来,不等二丫把最后的一个分析说完,便是低头吻住了她,满意和骄傲在那双灰蓝色的眸子飘过,“不愧是我一手一脚含辛茹苦拉拔长大的丫头,跟我的想法完全一模一样。”
“什么叫一手一脚含辛茹苦拉拔长大啊?”
二丫被伊恩的这个说法忍不住逗的失笑了,葱白的小手指忍不住在伊恩的胸膛撒娇性的戳了几下,“说的自己好像我的老妈子、说的自己好像有多辛苦一样,你是当我把在树丛泥巴子弹武器打滚过的日子当成透明的啊?那都是我自己死熬过来的好不好?”
说起那些训练的艰苦日子,那可是满盘子的泪都不足以形容的了,简直是西湖的水我的泪。
“丫头,你这样子说可是不厚道了,”
伊恩的俊脸瞬间爬了不满,伸手捏住二丫那滑腻的小脸颊往两边扯开,气也不喘的列出了一大堆的真实事例,说的顺口溜还要顺畅,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事先背诵过好多遍,等着机会来临而已,“小时候你生病受伤的时候是谁在你床边彻夜不眠的照顾,在你那软趴趴小身板承受不了高强度训练的时候是谁背着你给你扛下了双倍的训练,你初潮来的时候又是谁给你买的东西用品?”
“将我用完了想要扔一旁不负责任吗?嗯?”
指尖轻勾着二丫脸蛋的滑腻触感,伊恩灰蓝色的眸闪过了一抹幽暗,仿佛在说着,“要是你敢说不负责任我立马在这里将你地正法,直接来个名正言顺”的模样。
“人、人家才没有,”
眨巴眨巴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二丫表示自己简直是要对无辜有多无辜。
她怎么会想到,在自己那么小的时候已经被一头还没长成的大灰狼盯,然后用恶霸一样的方式进驻她世界在她心头刻自己的名字,然后再也赖着不走嘛!
不过说起小时候伊恩对于她的细心照顾,倒是真的很好。
雇佣兵这个行业的女兵数量向来少,更别说是在训练营清一色男人的现象了,根本没有一个女性长辈来教导她这个小女孩成长的必要过程。
记得她初潮来的那天,是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晚,那时候看见满满的一片血红、小腹又是坠坠的闷疼,她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绝症快要死了,但也不哭,只是红着眼眶去敲了伊恩的房门,想要最后一次感受他怀抱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