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忠政看的心潮澎湃,仿佛回想起了自己当年的青葱岁月,不由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小伙子,使劲吃,能吃是好事,今天的饭钱我包了!”
徐晨满脑们黑线,老家伙你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吃的多是吧,毕竟“状元包子铺”一笼足足有四个大包,其实足够一个成年人一餐所需了,一个一点儿跟胖不沾边的中学生连吃两笼确实有些引人注目,徐晨甚至感觉到旁边吃瓜群众们意味深长的眼神。
徐晨咬咬牙,无视周围的目光,当下化悲愤为食量,此时他的肚子正巧怎么填都填不饱,鬼知道他还要吃多少才没有饥饿感,索性一下吃个够本,朝着正在蒸包子的王老汉大吼一声,“再来一笼!”
左老望着徐晨身旁摞的高高的五六摞盘子脸都黑了,平素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力产生了怀疑,这尼玛叫能吃?这特么叫饭桶吧!神特么精血旺盛,照这说法猪都没他精血旺盛……
左忠政黑着脸干咳一声,望着只顾闷头塞包子的徐晨道:“你先慢慢吃吧,明天早上六点记得在公园原位置等等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不准不来,别让我一个老头子等你半天。”
说完急匆匆的给王老汉扔了一百元软妹币,头也不回的走了,平常都是自己的警卫员掏钱,这次警卫员不在,兜里只有一百块,丢人丢大了啊,左忠政燥的满脸通红。
他椎拇蠡岸妓党鋈チ耍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有可以光吃包子吃掉一百元的怪胎,再这么下去他有囊中羞涩的趋势啊。
徐晨也浑然不在意,人家请客是客气,不请也是人之常情。至于那老头的邀请,虽然生硬了点,但也不是什么大事。本来徐晨就打算早晨买个刮刮乐中个头彩,这下正好顺路了,也好去看看这老头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也不枉人家请自己吃饭一场。
“嗝~”徐晨打了一个饱嗝,放下了第七个盘子,无视了王老汉敬若神明,分分钟想要奉献自己膝盖的眼神,施施然走回家了。
第二天清晨,徐晨有些不耐烦的按死了闹钟,虽说正值盛夏时分,屋里还是有些发暗,唯有几缕迷蒙的日光穿过阳台的窗户透射进来,给一面墙壁投下斑斑驳驳的影子。徐晨
慢吞吞的套上外套,洗了把脸,照了照镜子。
他的身高没有什么变化,体型也没有明显的改变。唯一的区别就是,获得潭腿技能后的徐晨身材更加匀称了,小腹处的赘肉也少了不少,甚至出现了几块腹肌的雏形,整个人看起来,呈现出一种流线型的美感……
徐晨自恋的摸了摸鼻子,套上昨天的运动装,往昨天和那姓左的老头见面的地方跑去,他到要看看那老头口中的很重要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等徐晨赶到的时候发现那老头已经打了一阵子八段锦了,此时正做到第七段——攒拳怒目增气力。之间他两脚开立,成马步桩,两手握拳分置腰间,拳心朝上,两眼睁的很大。
左忠政身随意动,左拳向前方缓缓击出,击拳时宜微微拧腰向右,左肩随之前顺展拳变掌臂外旋握拳抓回,呈仰拳置于腰间。整套动作流畅自然,毫无半分滞涩感,如果忽略他以为眼睛睁的太大带来的一丝狰狞感,倒是颇有一股出尘之气。
徐晨也没有打搅他,在原地静静看完左老打完第八段 ,背后七颠百病消 之后,才走上前有些不耐烦的问到,“左老,到底啥事怎么重要,还搞得这么神秘,准备夜半传功,授我以无上内力吗。”
左忠政见徐晨满嘴跑火车完全也没个正经,本来波澜不惊的心湖也被撩拨的冒出了点火气,又有心试探一下徐晨功夫的深浅,当下大喝一声,也不答话,上前一步,右手虚握成拳,一式形意拳中标准的进步崩拳狠狠砸向徐晨的前胸!
徐晨心下大惊!眼瞅着拳头打来,好在被灌注在脑海深处的本能意识救了他,他身体下意识的就是一记铁板桥,双足如生根,身体向后生生仰倒,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左老一拳! 那一瞬间,徐晨的面部甚至都感受到了左老那凌厉的拳风!
“哇靠,死老头,你玩真的!” 徐晨忍不住哇哇大叫,左忠政亦不答话,轰出去的右手变拳为锤,狠狠向下再次击了下去。
徐晨一招失利,也不顾什么脸面,狼狈的一记驴打滚,躲开了左老的上步劈拳和蓄势待发的撩阴腿。连忙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这得亏他反应快啊,他可没练过少林铁裆功,自己这童子鸡可禁不起踹。
徐晨也被撩拨的心下火起,不管三七二十一,更不顾左老年纪大了。想着正好昨晚的潭腿也没耍够,今天有这个绝佳的陪练绝对不能放过。当下就将十二路一一使起,弹、踩、截、劈、挂、撩、扫、鞭、踹、膝、摆,挨个朝左老身上招呼。
徐晨心下暗恨,这得亏他练过,换个普通人估计能被左忠政这几记重拳给打的吐血,没想到这个打健身八段锦的老头还精通形意拳! 徐晨觉得憋屈,殊不知对面的左老心里也是暗暗叫苦。
左忠政练习内家拳五六十年,年轻时在军区也很有名气,虽然他不是普通的大头兵,但跟那些军区里所谓的兵王也没少较量过,基本上没有人能撑过他几招,这徐晨看着不起眼的一个年轻小子,居然能跟他打的有声有色!
本来内家拳的特点就是连绵悠长,比起潭腿这种外功更加适合持久战,但这小子几十招走过后只是微微气喘,一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