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宾楼的伙计认识石小天,知道他的家里穷的叮当响,因此看见了他便十分没好气,说话也毫不客气,直接让石小天滚出去。
听见伙计骂自己穷要饭的,石小天的脸上不禁登时火辣辣的:“是啊,自己虽然会了功夫,可是家里依然很穷。胡大力一个人欺负他,他可以用拳头还回去,可是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他们家穷,他难道还能把这些人都打一顿,不让他们说么?”
石小天心里不禁十分不服:“穷怎么了?我石小天是穷,可是我并不比那些有钱人低人一等,要是我石小天有钱的话,你们这些人不一样得把我当大爷供起来吗?”
“怎么回事?”看见伙计这么有眼不识泰山,马大明不禁大吃一惊,他急忙上前将伙计喝退,又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小天是我马大明的大哥,你们以后谁再敢看不起他,就是和我马大明过不去!听见了吗?”
马大明家虽然不像胡大力家那么有钱,但也是家境殷实,是迎宾楼的老主顾,听他这么一说,伙计急忙让开一条道,将石小天请了进去。
“这个穷光蛋石小天,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让马家兄弟这么看的起他!不过他也得意不了几天,哪天马家兄弟用不着他的时候,他还不是要回到从前那样,不敢踏进迎宾楼半步?”伙计们虽然让石小天进了迎宾楼,却仍旧用满是鄙视的目光注视着石小天。
石小天注意到伙计们眼中的鄙视和嫌弃,浑身感觉到了被针扎了一般的不自在,他愤愤地想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将来一定要当个有钱人,看你们还敢不敢看不起我?”
马家兄弟像捧着月亮一样地把石小天请了进去,又点了一大桌鸡鸭鱼肉。这些鸡鸭鱼肉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菜,但石小天平时也很少能吃得着,一番假惺惺的谦让之后,石小天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迎宾楼的伙计看见石小天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心里不禁更加看不起他了:“这小子果然是个穷种,八辈子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吧!”不过有马家兄弟在旁边,他们倒也不敢对石小天指手画脚。
“小天,好菜不能没酒,来点美酒助助兴!”马大明端了一杯酒放到了石小天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石小天看见了马大明放在自己面前的酒,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是学武之人,我们门派的武功是忌酒的!”石小天故作神秘地告诉马大明。
“原来是这样啊!”听石小天这么一说,马大明不禁登时尴尬不已,急忙将酒杯从石小天面前拿走了。
“你的武功竟然这么有讲究,真是门了不得的武功!”马二明听石小天这么一说,不禁对他更加羡慕和崇拜了。
“那是自然!”吃了一会,石小天的肚子也差不多饱了,马大明没怎么吃菜,却不住看着石小天尴尬地笑着,看样子,他这顿饭也不是白请的,他肯定是有求于石小天。
“怎么了,大明?有什么话就直说,都是自己兄弟,别抹不开面子!”吃了马大明的饭,石小天也不好意思不替他办事了。
不过他也留了个心眼,羞辱了胡大力一顿,他的功力已经用了不少,要是胡大力现在再来找他的麻烦的话,他也就能和胡大力打成个平手,要是马大明找他对付什么比胡大力还厉害的人的话,他就要找个借口推辞推辞了。
马大明自然没有那么大的雄心,要和胡大力作对,他要石小天帮他对付的是一个叫慕容修的富家子弟。
这个慕容修是延陵县一家绸缎庄老板的儿子,他有八尺多高的个,长得是又白又净、细皮嫩肉,平时又十分注重穿衣打扮,因此在延陵县的少女们心中是个十分标准的高富帅。慕容修也因此搞到了不少的无知少女,其中便有马大明的意中人。
石小天听说过慕容修的大名,对他也早就是嫉妒的牙痒痒,听马大明这么一说,便欣然答应了他的要求:“原来是这个王八羔子啊!你放心,小爷一定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
听石小天答应替他教训慕容修,马大明不禁感激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还在想挑个什么日子约慕容修出来,石小天已经站了起来道:“大明,带路!”
“走!”马大明没想到石小天竟是这么痛快的人,不禁对他感激的五体投地,急忙推开门帘,引着石小天来找慕容修来了。
慕容修家里虽然有点钱,但却不像胡大力家那样有势力,他虽然有八尺多高,但平时只顾着沾花惹草,也基本不怎么习武,因此石小天听马大明说要对付的是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石小天跟着马大明出了延陵县城,穿过一片清秀的树林,便看见了一个风景秀丽的湖泊。湖泊的边上有一个别致的凉亭,凉亭旁停着几艘绣致的小船,亭里还坐着几个衣着不凡的少男少女。看样子,这个湖泊是青年男女约会的好地方。
“慕容修这小子八成是又在打哪个无知少女的注意了!”想到这,石小天不禁也是恨得牙痒痒:“慕容修这个草包,不过是因为家里有点钱,就能成天到处寻花问柳,玷污了不知多少无知少女!而我石小天,这么机智过人、英武不凡,就因为家里穷,长这么大竟然连女人的手的没摸过,还有天理吗?”
走到离凉亭不远的地方,马大明便停住了脚步,他用手指了一下一个高高的、白净的公子哥,道了声:“就是他!”便不敢再往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