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坐在迎宾楼二楼的雅间吃了一会东西,石小天不禁有些郁闷,“难道我会了这么厉害的功夫,还只能永远是个又丑又矬的穷**丝吗?”他伸出手掌在桌子上奋力一拍,将又粗又硬的桌子腿也给拍折了。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不妥,石小天急忙将桌子腿给支了起来。
石小天注意到他拍折桌子腿的场景,被对面雅间的一个客人看到了:“这个客人看见我拍断了桌子腿,会不会去向迎宾楼老板告密呢?”石小天心里想着,便不住地偷偷瞄了几眼那个人。
对面的那个客人在石小天看来,简直可以用人中龙凤来形容,他大约有八尺高的个,五官端正,相貌堂堂,身材虽然有些微微的发胖,但依他四五十岁的年纪来说,可以说是正好。这个人看穿着打扮虽然估摸着有四五十岁了,但却是皮肤白嫩,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皱纹,头发也是乌黑发亮,一根白头发也没有。
石小天的父亲也才四十多岁,却因长期操劳显得像五六十岁,慕容修更因此称呼他为石老头。自己的父亲同对门的客人比起来可就差远了,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个人说不定不是什么王爷就是什么宰相大臣!”石小天心想
对门客人点了一桌名贵的好酒好菜,津津有味地吃了半天,然后从华贵的衣服里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桌子上,轻描淡写地到了声:“伙计,结账!不用找了!”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自己的桌子。
这个人活得这般潇洒,让已经当上大哥的石小天也是羡慕不已。
石小天正沉浸在对对门客人身份的猜想当中,却忽听自己雅间的房门“笃笃”一响,石小天抬起头来,便看见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
敲门的正是对门的客人,他早就注意到了石小天在不住地瞄他,因此一结完账便向石小天的雅间走了过来,“道友?”对门的客人问了石小天一句。
“什么道友?”石小天不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是玄门弟子吗?”见石小天似乎有些懵逼,对门客人只得来点更加直接的。
“玄门弟子?”石小天不禁如坠云里雾里,“那是什么东西?”石小天虽然长得又丑又矬,但脑子还算机灵,他忙连问带答地道了声:“恩…啊…”这个人来路不明,自己可不能把底细全部让他知道喽!
不过石小天对这个人说的东西倒也很感兴趣,因此也没有完全否认,他想从这个的嘴里探听到更多的东西。
看见石小天这副连蒙带骗的样子,对门客人不禁露出了一丝鄙视的神情,不过他并没有因此生气,“你的师父是谁?”他接着问道。
“师父?”听到这,石小天终于明白了对门客人再说什么,肯定是自己刚才不小心拍断了桌子腿,让对门客人看出了什么端倪。
石小天察觉到了对门客人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不悦,不禁有些惊慌,“这个人既然这么问我,说明他知道我这门奇怪功夫的来历,应该有点本事,我要是接着跟他撒谎的话,他说不定一怒之下会把我收拾一顿!我还是跟他说点实话的好!这个人看上去有点来头,跟他套点交情,对我应该没有坏处!”
想到这,石小天忙道:“师父只教了我一些练功的法门,没有告诉我他的姓名!”
石小天说的是实话,对门客人也认为没有人会撒这么低级样的谎,便轻轻地点了点头:“他长什么样?”
“老和尚根本没说过要收我当徒弟,不过我要是假装自己是一个被师父遗弃的可怜徒弟的话,这个人应该也看不出来!”想到这,石小天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声道:“他是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和尚!”
“老和尚,他教了你几天功夫?”
“几天功夫?看样子这个人是个精通我这门功夫的高手,我这点微末的道行被他一眼就看穿了!幸好我石小天聪明机智,提前猜到了这一点。不然的话,惹恼了这个人,他收拾我估计是小菜一碟!”
“这个人既然这么说,他的功夫应该比我厉害的多,我接着装可怜的话,说不定能引诱他指点我几招。我从老和尚那里得到了那本金刚经,却从没有蒙什么高人指点过,完全靠误打误撞、自学学会了里面的一点功夫。我学会了金刚经里的一点粗浅的皮毛,就已经这么厉害了,要是再能从这个人那里学到一招半式的话,以后就更加要飞黄腾达了!”
想到这里,石小天忙可怜巴巴地道:“师父只教了我一天功夫,就离我而去了!”
“他去哪儿了?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
听到这,对门客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的师父应该是个十分了不起的得道高僧,在三界之内也是屈指可数的!我一时半会还猜不出他的身份!”
“三界?难道说老和尚不是凡人,是个神仙?”听对门客人这么说,石小天不禁惊诧不已。
“不过你这小道友也太可怜了,师父刚教你学了一天法术,便离你而去了!你连基本的入门修行法门也没学会!哎,也是你与我有缘,我就替你师父教你几招吧!”
“教我几招?看样子我的装可怜奏效了!”石小天不禁一阵暗喜,“不过我要学他的功夫干什么呢?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欺负我了!难不成我要用他教的功夫去打仗、参军立功?”
石小天听说过,参军打仗非常辛苦,凶多吉少,而且就算立了大功,当了将军,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