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初中毕业,申旺财都没能如愿以偿的俘获丁婷的芳心,然而,这边有意栽花花不开,另一边,却无心插叶叶成荫。
打架打得多了,声名渐起,以前挨过申旺财揍的那些情敌纷纷投靠,十几个地痞聚在一起,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反而闯出了不小的名堂。
毕业以后,丁婷到县里读高中,申旺财则是辍学在家,开始和那些狐朋狗友在社会上厮混,混的久了,势力逐渐扩大,身边各种各样的女人环绕,也就慢慢的把丁婷抛到了脑后。
而丁婷在县里读了三年的高中,由于学习比较好,考上了本科,怪只怪家里太穷,交不起巨额的大学学费,再加上农村的思想比较守旧,觉得闺女迟早都要嫁人,是替别人家养的,花那么多钱供她念大学不值当的,所以,万般无奈之下,丁婷失去了读大学的机会。
读完高中,丁婷已经过了十八岁,算是成年了,身体发育的越来越完善,褪更长、腰更细、倒扣在哅前的那两个玉碗也愈发的丰-腴而饱-满,在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标致,上她家提亲的媒婆一个接一个,快踏破了丁家的门槛儿。
只可惜,丁婷眼高于顶,在择偶这方面非常的挑剔,一个也瞧不上眼。
申旺财听说这事儿以后,对丁婷旧情复燃,于是对她展开了新一轮的疯狂追求,而这一次,申旺财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性。
说白了,就是想上丁婷的床,得到丁婷的身体,也算是弥补初中时候留下的遗憾,至于狗屁的爱情,他才不会在乎。
实在受不了申旺财几次三番的骚扰和纠缠,公之于众,并且迅速和男朋友订婚,甚至连结婚的日子都定好了,希望借此彻底打消申旺财对她的野心。
然而。
让丁婷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结婚前的那个晚上,被激怒的申旺财喝醉了酒,脑子一热,竟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趁着天黑,大半夜的喊了十几个人,偷偷溜进丁家,把沉浸在幸福之中的丁婷绑了出来,就在村东头的小河边,一件件扯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近乎残暴的占有了她,并且拿手机拍了她的果照和不雅视频,威胁她如果敢把事情张扬出去,就将照片和视频发到网上,给她全村的人看,还要对她的男朋友不利。
那夜之后,丁婷仿佛变了一个人,虽然如愿嫁给了她想嫁的男人,却整天郁郁寡欢。
本来,丁婷想过去死。
但是结婚以后刚过两个月,她就发现自己怀上了娃子,刚开始,她以为肚子里的娃子是丈夫的,便暂时放弃了自尽的念头,想把娃子生出来以后再作打算,即使在此期间,申旺财不止一次拿那天晚上拍下来的照片和视频威胁,要求和她私下见面,一次次的占有她的身体,为了丈夫和娃子,她也都咬牙忍了,因为那个时候,申旺财已经在孤山镇上混得风生水起,有足够的能力、有无数种方法陷害她们一家。
胳膊扭不过大褪~~~~
第二年,夏柔出生。
或许是因为丁婷的身子骨太弱,再加上怀孕期间一直备受心理折磨,夏柔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被检查出有病,需要直系亲属输血治疗。
而这一输血不打紧,夏柔父亲的血液竟然和她不匹配,于是,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丁婷和申旺财的事儿暴-露。
从那以后,丁婷的生活就成了一场噩梦,不断遭到丈夫的嫌弃和毒打,就连夏柔也一样,好几次都被丁婷的丈夫扔到野地里自生自灭。
前几次还好,都被丁婷发现,并且及时找了回来,而最后一次,却没能找到,万念俱灰之下,丁婷选择了投河自尽。
不久,丁婷的丈夫也在家里喝了农药,撒手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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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凄惨的故事,讲到这里的时候,即便是叶大海这样一个虎头虎脑的莽汉,眼圈都禁不住微微有些红润,声音都禁不住微微有些哽咽,而眉宇之间,更是透露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之色。
“畜生!”
王风暗骂一声,深吸口气,心中除掉申旺财的念头顿时变得愈发的强烈。
不过,王风知道,故事讲到这里,还没有完。
“夏柔是被申旺财捡走了,对吗?”想了想,王风问道。
“嗯。”叶大海点头。
“她父亲不是喝了农药,而是被申旺财灌了农药,对吗?”
“嗯。”叶大海平复了一下情绪,道:“申老爷觉得是那个姓夏的男人逼死了丁婷,所以该死。”
“难道他就不觉得自己更该死?”
“这~~~~”
叶大海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还是说说夏柔吧。”过去的事,再伤感也于事无补,王风现在能做的,就是除掉申旺财,替夏柔的父母报仇血恨,于是转移话题道:“我上午好像说过,给孤灯法师找的女人必须符合两个条件:首先,和申家有关系,关系越深越好;其次,是个该死的坏女人。”
根据夏柔的情况来看,第一条应该符合,至于第二条,王风不了解夏柔,所以不好妄下定论,夏柔的身世本来就够惨的了,再让她冒着牺牲清白之身、甚至牺牲性命的危险去面对孤灯法师那样心狠手辣的妖僧,明显不太合适。
“我懂大爷你的意思。”叶大海重新点燃一根香烟,猛chou了两口,然后摇头叹了口气,道:“大爷你是不知道,申老爷这些年对外说夏柔是他认的干闺女,其实就是把她当成亲闺女来养,对她不是一般的好,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