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利。”叶大海嘿嘿笑道:“大爷给的那个黑色小药丸真他娘的来劲,王春花吃下去以后,这会儿正和王一手在病床上快-活呢。”
“拍几张照片发过来,让我也欣赏欣赏。”王风笑道。
“好嘞。”
挂掉电话以后,不一会儿,短信铃声响起,王风点开一瞧,刚才脑补过的画面立刻就切切实实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靠,玩的还挺嗨呀。”王风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
“什么东西?”
孟可馨心怀好奇,忍了忍,但还是没能忍住,大步凑过来,低头朝王风的手机屏幕上看了两眼,这一看不打紧,她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刷的又是一阵绯红,而且比之前还要红,红得犹如熟透的水蜜桃,眼瞅着就要往下滴血。
“混蛋,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啊。”王风假装很无辜。
“你当我傻吗?”孟可馨斥道:“王一手和王春花是什么人,我们心里都清楚,如果你什么也没做,他们会笨到在医院里做这种事,还被你拍下来?”
“孟队长当然不傻,就是脑子不会拐弯,做事太死板了一点儿。”王风笑道:“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自作自受,作茧自缚。”
“你这是知法犯法,是犯罪!”孟可馨眼睛一瞪,气势陡增。
王风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孟队长想为民锄害,把我抓进派所蹲号子?”
“我~~~~”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就是助纣为虐。”王风理直气壮道:“对付王一手这种人面兽心的畜生,就要用些非常手段,像孟队长那样暗中调查,不等你抓到他们的把柄,他们就把你送你监狱陪你父亲了。”
孟可馨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
“还有。”王风撇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几天是孟队长主动找我,哭着喊着要跟我联手对付王一手和申家,所以,我现在是协助警察办案,即使方式方法不对,这个黑锅也必须由孟队长来背。”
孟可馨牙齿咬得咯咯响,粉拳紧握,突然想把王风摁在地上暴揍一顿。
没错。
孟可馨是让王风协助她查案,但是并没有允许王风在事先不通知她的情况下擅自行动,还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出来。
最让孟可馨感到气愤不已的是,王风采取行动之前不提前和她打招呼也就罢了,现在倒好,同时和王一手、申旺财、王春花撕破了脸皮,篓子捅出来了,自己吃不了,却让她兜着。
“你专门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擦p股?”孟可馨越想越觉得憋屈、愤怒。
王风摇头道:“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嘛,擦什么p股,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脱库子的人,确切的说,应该是我替孟队长铺好了路,让孟队长过来捡个大便宜。”
“便宜?呸!”孟可馨不屑道:“那你告诉我,这个便宜应该怎么捡?”
在孤山镇,王一手和申旺财一个是官,一个是商,官-商勾结,势力之大本来就无人能及,再加上王春花,把县里的詹律司也给扯了进来,孟可馨虽然有警察的身份,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人脉也好,话语权也罢,即使她手里握着王一手和申旺财的一部分犯罪证据,也根本不足以把他们扳倒,若不然,她恐怕早就动手了。
相反。
蛇打七寸,一击必杀。王风今天干的这些事儿,等于是把孟可馨逼到了绝境,想不和王一手、申旺财、王春花这股恶势力明火执仗的对着干都不行,一旦扳不倒他们,倒霉的肯定就是孟可馨。
“孟队长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我既然敢在老虎的p股上拔毛,自然想好了打虎的办法。”王风倒是一脸的轻松,仿佛成竹在哅。
“你说。”
“其实很简单,等一会儿叶大海拍下王一手和王春花在病房里苟且的过程,孟队长只要匿名把视频发到县里那个詹律司的手机上,并且提醒詹律司,如果三天以后王一手还是派所的所长,就把视频公之于众~~~~呵呵,相信我,詹律司是只老狐狸,知道哪头儿轻,哪头儿重,会替我们把王一手这个畜生从医院直接送进监狱的。”王风显然早就编排好了剧本,张嘴便说道。
孟可馨被王风的话吓到了。
卑鄙!
惊讶之余,这是孟可馨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没办法,孟可馨向来为人正直、可以说刚正不阿,平时办案也好,做事也罢,秉承的都是依法依理的原则,不屑于使用那些下三滥的卑劣手段,即使面对王一手和申旺财这样的奸恶之徒,她想的也是按照法律途径,通过搜集证据来揭露他们的恶行,而不是以仇人的身份私下里以恶制恶,解决问题。
“孟队长的眼神告诉我,你好像不太赞成我的计划。”说完以后,王风和孟可馨对视一眼,注意到孟可馨眸子里熊熊燃烧的怒火,他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苦笑道。
“赞成个屁!”孟可馨哼道:“如果照你刚才说的那样,假公济私,威胁恫吓,用这种无耻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我和王一手、申旺财这些畜生还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在于,他们用这些卑劣的手段对付普通百姓,欺压良善,而我们是铲奸除恶,为民锄害,所以他们是畜生,我们是人。”王风早就料到孟可馨是死脑筋,一时半会儿想不通,于是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就像古时候行军打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