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殿下,再怎么说,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这狗主人的身后,还藏着一只狐狸呢。”两人一语双关。
高寒冷眼看了一眼安豹,一想起他刚才说的话,恨不得连他的舌头都拨了。
“这家伙,看样子,得再到床上躺两个月了,怎么,还不把你们的主子抬回去,难道想让他被寒王殿下活活的给踩死不成。”许荣华一声冷喝,立即有人抬着安豹慌乱的回转了。
剩下的五城兵马司的人,也好解决。
夜已深了,许荣华突然想起,这个时候年锦容一定担心不已。
她还得回去和她说明一下状况。
所以当下失去了耐心。
不想再与他们细细周旋。
冷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睁大你们的鱼目珠子,看清楚,本姑娘身上穿的是什么。”
许荣华此言一出,立即有人窃窃私语。
“没见过这两样东西,就好好的回去学一学,再问一问,黄金战甲和明月宝刀出自何处。”
此话一出,在场的兵众立即惊呆了。
黄金战甲他们听说过的人甚少,可是他们知道,那是先皇留下的东西,听说只此一件,用极细的金丝织成,穿在身上,可以刀枪不入,遇火不化,遇水不溶,是一个非常好的东西,谁若拥有了,就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可以免生死的。
至于明月宝刀,就更不用提了。
人人都听说过。
当年景帝与安南王闹那么一出的时候,安南王要离京,景帝不准。
后来还是请出了先皇的明月宝刀,景帝才放行安南王一家人去往了江南。
如今,这许荣华提及此物,是什么意思。
突然,有人惊道:“你们看,她身上的甲衣,在黑夜里能发光。”
笨蛋,是在火堆里能发光,你们这么多人举着火把,一身的金子,能不耀眼吗。
只可惜,沉重了点,若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恐怕早早就脱去。
“黄金战甲。”立即有人道。
“这个呢,你们看,在月光下,它是不是通体发亮啊。”
许荣华宝刀出鞘。
顿时,又是一阵唏嘘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立即齐唰唰跪下了。
“既然知道先皇在此,还敢放肆,还不带着你们的兵器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许荣华这才冷下了容颜,一声爆喝,顿时,所有人都消散了。
五城兵马司的人断断没有料到,许荣华身上没有这两件东西。
一场祸事看似化解了,那些人一个一个的撤退。
许荣华这才敛去了笑意,突然觉得很累。
高寒走近:“荣华。”
“我什么也不想说,今天我很累,让我静一静。”许荣华道。
“好。”高寒回了寒王府。
恰在此时,沈磬带了大队的兵马回来,可是看到五城兵马司的人已经走了。
他知道许荣华已经解决了一切,不由得松了口气,遣兵回转。
带着精兵营里的人与兵马城的人马对决是最坏的决定,因为许荣华一旦进了牢,绝对不可能再活着出来,但是,眼下能不起冲突的就解决,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沈磬又带着人马返转回苍祁山。
殊不知,黑夜里,一双眼睛将这一切深深的看进了眼里,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沈磬今晚调兵的事,终有一天,会变成一根稻草,压垮安南王那一派,所有的人。
那人看着许荣华策马去往了安南王府,对身后紧随的人道:“先按兵不动,看看她接下来想干什么。”
“是。”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可是,今天虽然躲过了,但是明天的擂台赛她会参加吗?”
“她的面具都已经惹出祸事来了,还怎么参加。”那人不屑的轻斥了声。
也是个女的。
这两人正是安瑾玉与溶月。
“我明白了。”溶月道。
安瑾玉看热闹没有了,道:“我们回去吧。安豹那个蠢货,还真是指望不上他。”
“当然了,奴婢觉得相府里,只有小姐你是最聪明的。”溶月道。
“用得着你说。”安瑾玉白了她一眼,显然没有听马屁的心情。
溶月道:“对了,今天明慧师姑托人带了一封信,说是再过些日子,她要进京。”
“她要进京?她进京干什么。”安瑾玉一听,神情明显的瑟缩了一下,似乎是害怕。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皇后娘娘的旨意。”溶月道。
“我知道了。”安瑾玉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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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王府里。
许荣华一下了马,便直奔往年锦容的房间。
房内灯火通红,高清正立在年锦容的面前轻声安慰。
见到许荣华,立即惊喜道:“长姐。”
“清儿。几日不见,你又长高了。”许荣华用力的抱了抱高清,这才到年锦容的面前跪下:“母亲,孩儿不孝,让你担心了。”
“荣华,真的是你吗?”年锦容看着许荣华,颤抖将她扶起:“那些人没有将你抓起,你没事?”
“我没事。”许荣华掀开了披着的外袍:“母亲你看,这是外祖赐给我的黄金战甲,那些人见此物犹见先皇,不敢对我怎样。”
“那就好,那就好,母亲担心死你了。”年锦容立即停止了哭泣,可眼眶依旧微红着:“你不知道,我拼了命的要去找你,可是,你父亲不让我去,他说你自有办法。”
“父亲说得没错,他太了解孩儿了,这些人不过是些小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