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微弱,帷幔摇曳,喘息连连,站在门外远远的就能瞧见,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夏星轩看着两幅交叠在一起的身体,震惊的捂住了嘴,刚想要转身,头上的簪子掉了。在这个时候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里面的人停止了动作,道:“谁?”
夏星轩吓得连忙逃走。
里面的女人穿好衣服,走出来,捡起夏星轩掉在地上的发簪,细细观看。
男人只披了一个外衫,走过来搂着女人的腰肢,轻佻道:“研究这个做什么?我们继续。”说着,手不安分的在女人的身上游走。
女人本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可男人的手法很好,很快又挑起了她的yù_wàng,两个人又继续着刚才的事情。
夏星轩逃到一个湖边,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一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幕就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夏星轩觉得有些热了,看了看四下无人,脱掉鞋袜,将脚伸进水中。哼着小曲儿。
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夏星轩立刻停下自己的歌声,快速穿上鞋袜,躲在一旁的大石头背后。
那二人越走近,夏星轩越觉得二人的声音甚是熟悉,知道听到女子一声怒话,才发现原来是故人。
夏星轩整理好仪容,从石头旁穿过去,装作路过的样子,走到他们对面,虽是夜晚,但是是月圆之夜,夏星轩很快就看清楚了对面的人。穿着很朴素的秋暝,和身着华服的叶蓁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星轩从秋暝身边擦肩而过,在擦肩的一瞬间,夏星轩故意看了秋暝一眼,然后匆匆离去。
夏星轩隐隐约约在秋暝和叶蓁蓁的争吵中,猜出了两个人争吵的原因,可是她却没有打算去理这些俗事。夏星轩在山下也待了一天了,也该回去了,故而施展轻功上了山。
云音在替夏星轩卸妆时,奇怪的说:“尊主早上出去时不是戴了那根绿雪含芳簪,怎么没有了呢,可能是我记错了罢。”
夏星轩听着云音的自言自语,想起自己刚刚掉了根簪子,怕就是那一根吧,那根簪子还是她还是夏清芙时,沈怀瑾送给她的,如今这世上早已没了夏清芙这个人,这簪子掉了也就掉了吧!“好了,云音,我自己来吧!你出去吧!”
夏清芙差退了云音,她自己走到床边,掀起被子,转动了床上的一个机
关,床上的木板立刻向里缩短,露出一个口子。夏清芙从里面拿出一本书,在本子上,写了一段话,又放回了原位。
夏星轩躺在床上,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忽然想到一个事,刚刚灵石好像是闪了一下,露出了黑光。
灵石露黑光,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暗灵的人出现了,而且距离自己很近。究竟是谁呢?
夏星轩觉得自己需要去查一查,毕竟暗灵的事,也算的上是一件大事了。
自己遇上的那对偷情的男女,身份应该很特殊,不然是不会在那座人人都称之为鬼屋的房子里。
那座房子在三年前是灵山下一个名叫郑慎的富豪的府邸,可是在三年前中秋之夜时,郑慎新娶的小妾缪如嫣突然暴病身亡,此后的三个月里,郑府的一百二十八人相继死去,无一人生还。久而久之,郑府成了人人避而远之的鬼屋了。
夏星轩看着云音找来的信息,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
“尊主,你还有什么疑问吗!?”云音看着夏星轩一副思考的样子,想了想问道。
“当年,郑府的一百二十八人死的太过蹊跷,这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秘密。我隐约觉得郑府发生的这一桩大案,背后或许有什么人在指使着这一切。”夏星轩站起来,看着窗外说。
“尊主,奴婢记起来,三年前,奴婢和红棉姐姐下山时,曾有幸见过那位缪夫人一面,现在想想,那缪夫人的行为举止很是奇怪,像是……像是……”云音猛地记起三年前那个夜晚,如今想想,还真是后怕。
“是不是她走路时很奇怪,就像飘来飘去一样?”夏星轩想起古书上的话,便问了问。
“对对对,就是这样,当时我觉得奇怪,还和红棉姐姐说,结果被她给教训了一顿,还说再也不带着奴婢下山呢!”云音说着说着,就偏离了主题。
夏星轩无奈的笑了笑,拿起架子上的长剑,吩咐云音:“我要下山去查一查郑府,我的行踪你要保密,任何人都不能透露。”
“尊主,你又不带着云音去?!”云音幽怨的看着夏星轩说。
“这一次不一样,人越少目标越少,而且这一次我不是以夏星轩的身份去,我会易容的,你跟在身边,反而会让人怀疑。”夏星轩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易容。
“那我也可以易容的嘛!”云音嘟着嘴道。
“云音,你又胡闹了,灵山的易容术,和其他门派的易容术可是大不相同的,如果没有很高的灵力,易容可是会折寿的,你可不要乱来,而且暂时也没有你可以用的人皮面具。”夏星轩边带面具边说。
“尊主,这不是夏清芙的人皮面具吗?”云音只好作罢,但是当她看到夏星轩带的那张人皮面具时,惊呼道。
“正是,这张面具带的时间久了,都有感情了呢!”夏星轩带好面具后,又换了衣服,一个人从灵山的密道下了山,并且直奔郑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