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我的儿子,我想陪着他,一起长大,不想错过他成长的每一刻。”
说完谨彦便亲了亲亮哥儿的脸颊,亮哥儿一被谨彦亲,就挥着两只胖爪子,咧着嘴开始“咯咯”地笑,很是开心。
“妙书姐姐有没有发现,小孩子在谁身边长大,和谁亲些,其实这和血缘无关,和感情有关。
我可不愿意我儿子最亲的是哪个奶娘,嬷嬷或者宫女的。”
更加不可以是太监!!
不是说瞧不起太监,而是历史上太多的太监给她留下的印像就不怎么好,比方说明朝最出名的那魏忠贤,东厂西厂神马的。
还有之前的乐公公,薛公公虽说不错,可明显不好的太监人数更加多些嘛。
所以,倘若可以选择,她会尽量选择让儿子多和自己,周泊桐一起。
至于太监啥的,能不接触,就尽量不接触吧,特别是在儿童时期。
妙书听了,倒还算是认可谨彦的话。
只不过,当看见大皇子和谨彦那如出一辙的傻笑,觉得,要不要和圣上去商量一下。
等过些时日,大皇子断了奶,把大皇子搬去乾清宫生活和学习?
和母后一起生活,有益孩子身心健康,那么,和父皇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不是妙书嫌弃,而是大皇子那一脸傻笑……
倘若是公主,那倒是无所谓。
可大皇子肩负重任,指不定,就是下一任的帝王。
老像他母亲这样的傻笑,你说吧,将来,你让那些臣子怎么看他们的君王?
要他们给一个如何回应的模式?
难道也给予傻笑吗?
万一将来的二皇子三皇子精明些,这大皇子不是会比较惨?
或者曾经的一些往事会重演,几王争乱啥的?
谨彦见妙书陷入思考,也没提醒她,只是又做起鬼脸和亮哥儿玩闹。
亮哥儿到底还小些,和谨彦玩了一会儿,就有些累得打起了哈欠。
谨彦便让人把他给抱了下去睡觉。
“皇后,今儿个臣是有些话要来向你汇报和请示的。”
妙书打算先把正事提了,到时候再向谨彦提些小小意见。
“妙书姐姐,你办事我一向放心,所以,你看要么这样,下次,你就直接把手上的事给办了,不用来请示我了。
我觉得吧,请示来,请示去的,其实也挺麻烦的。
你想,我一向信得过你,你办事也一向不会给人于诟病是吧,所以,下次你也可以少跑几趟。
反正到时候,还是按照你看的办嘛,对吧。”
自己真的是一个体恤下属的好皇后是吧?
哪成想到,妙书原先有些微黑的脸,更加的黑了。
“皇后!!”
妙书很是不高兴,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
不过,没一会儿,她便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对,立即向谨彦赔了个不是,才开始说道。
妙书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说真的,这些年来,她生气的次数还真的很少。
哪怕在西北遇到再让人不爽的事,再有人给她或者给她丈夫难堪,她都一笑之了。
她和那些蛮人计较什么?
可现在,她是真的替谨彦担心。
她怎么可以这么信任自己的?
难道真的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做人不能这样!!
她在倒是没问题,她绝对不会背叛谨彦。
可万一哪天她不在了呢?
本来她年纪就大过谨彦,再说了,有些意外的事儿,可是说不好的。
不是说她自己咒自己。
而是,她觉得,在这深宫之中,任何时候,你都不应该松懈,都不应该掉以轻心。
谨彦已经放权放得很厉害了,居然连自己请示,都不需要?
那自己不是要变成一言堂了?
妙书那些年之所以能得庆丰帝赏识,那就是她的脑子始终保持清明。
任何时候,为人臣子,你得知道,那个“度”在哪儿。
过了,欠缺都不成。
她在深宫里,看了太多从巅峰掉落到谷底的。
对,有些人能绝地反弹。
可是,真的能反弹上来的,还真没几个。
大部分的,是在谷底的时候,就被他她曾经的仇敌干得死悄悄了。
因此,她一直提醒着自己,警惕着自己。
而谨彦的有些作法,是真的很容易让自己会迷失的,特别是时间一长。
谨彦听了妙书的话,道,“妙书姐姐,我相信你,就像信得过自己的右手一样,要不然,我也不会放权了。
倘若我连你也妨着,那宫里,也没我能信得过的人了。
你大概不知道,那时候我躲进密道里生亮哥儿的心情。
那时候,是真的好怕会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
那时候我就和自己说,一定要重用自己信得过的人,我再也不想过那样胆战心惊的日子。”
那时候别看谨彦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儿,她其实还是很担心的。
本来生产就是女人的一大关口,再加上那时候周泊桐拒绝了那些贵族的“求亲”。
你断了人家的晋升道路,人家自然是把你记成死仇了的。
可当时她能如何?
难道把老公拱手相让啊,当然不可能了。
所以,只能死撑着,用自己的办法告诉别人,我不怕你们。
可实际她是怕得要死。
“妙书姐,我是这么想的,我信得过你,就给予你最大的权利和职责。
当然了,责任和义务相当,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