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普看见两人唇枪舌剑,担心两人闹崩了,墨生一生气就不给巴特乌治腿伤了。从此巴特丹不仅不能当将军,还要成为一个瘸腿的废人,这种情况是巴特普不愿意看到的。/p
巴特丹是为了救巴特普冒然出手,才惹恼了天山仙子,被踩碎右小腿骨的。要不是文全大将军,命令天山仙子出手,稳住了伤情,不然一旦血脉坏死,就只有切肢了。/p
“墨将军,你们赌不赌医术?本大将军不好管。不过,墨将军是真神医,大巫师就少说两句,让墨将军给舍弟治伤吧!”巴特大将军,本来没有报多大的希望,巴特丹伤成这样,吓得大巫师『药』都不敢开方子。/p
巴特大将军当然知道大巫师的算计,用巴特丹的腿伤跟墨生赌斗,就是叫墨生下不了台,成为西戎汗人的笑柄。/p
墨生无意这些口舌之争,轻描淡写地说:“大巫师既然想赌,本公子就成全你。不过,如果本公子侥幸赢了,本公子是不会收你为徒,因为你太笨,扯着耳朵都难教会。”/p
刘一飞等人帮忙,将巴特丹抬到了呼延七巨子睡的帐篷里,将大巫师赶出来。大巫师在帐篷外,还不死心,不停地高叫:“墨公子不让本巫师监督,将巴特将军的腿治坏了,你就是本巫师的孙子。小子认输吧,这么重的腿伤,只有传说中,天上的仙医下凡,才能治好。小子,你算哪根葱?”/p
其实大巫师并不傻,墨生在华夏国的医术无人能及,是真正的神医。他见到墨生就冷嘲热讽,目的是『逼』墨生给巴特丹治腿伤,好从中学点本事。/p
如今激将法成功了,墨生给巴特丹治伤了,自己却被呼延七巨子强行赶出来。多好的机会呀,就这样白白浪费。完了,完了,白来一趟了。/p
巴特普对大巫师捂着右胸一躬,略带责备地说:“大巫师,墨将军已经答应本大将军给舍弟治伤,你就不要再添『乱』了。墨将军是什么人?是一诺千金之人,给舍弟治伤分文不取。本大将军与墨将军非亲非故,何况这手术风险又如此之大。将心比心,如果是大巫师,你能做到?”/p
大巫师受到了巴特普的责备,终于冷静下来,不好意思地说:“大将军不是本巫师多嘴,如此严重的腿伤,墨生这小子,还真敢接。要么他是傻子,要么他是疯子,很明显这两样都不是。难道他真能将巴特乌将军治好?”/p
巴特普沉思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不管墨将军能不能治好舍弟的伤,墨将军这份情本大将军领了。只要不伤害国家利益,本大将军不会对墨将军作敌人,希望成为朋友。”/p
时间一分一秒是过去,帐篷内巴特丹的尖叫声,一直没有停过守在帐篷外边的人都在焦急地来回走着,其中最揪心的是巴特普,毕竟亲兄弟,十指连着心哪!/p
另一个就是大巫师,这么久了墨生还没有放弃,说明墨生的医术真的很高明,如果墨生治好了巴特丹的腿伤,大巫师成了墨生这小年轻的徒弟,今后怎么在西戎汗国立足哇!/p
又过了一个时辰,墨生浑身湿透,一步一挨地走出帐篷。艰难地坐在木凳上,祭出仙袋中的干粮吃起来。/p
大巫师眉开眼笑了,墨生终于栽在自己手里了,拍着手欢叫:“墨大神医,怎么失败了?哼,如此严重的骨伤,只有传说中的渡劫境王者才能施仙术医治。你算哪想好葱,敢与本大巫师打赌?”/p
墨生内力消耗过重,一张脸显得更黄,急需食物补充元气。墨生调匀气息,反驳道:“大巫师不要像犬一样『乱』吠。本公子饿极了,填饱肚子,再跟你理论!”/p
大巫师认为墨生认熊了,得意极了,拍着胸脯狂叫道:“本大巫师是大汗国第一神医,治疗过无数的疑难杂症,对巴特将军的腿伤都束手无策。你个小年轻能治得好?墨将军,快叫本大巫师一声爷爷听听。”/p
墨生一脸淡然,就像饿死鬼投胎,不停地吃干粮,不知道这么多干粮是从哪里来的。难道墨生也会巫术?赤那王凑到墨生跟前,耐心地问:“墨将军,老夫的徒弟怎么样了?小丹子能走路了吗?只要小丹子能瘸着腿走路都行啊,不能叫他像老夫一样,要靠狼孩儿来代步。”/p
“赤那王啊,墨生这小子才多大,有什么高明的医术?能治好巴特将军的腿伤?说白了墨生就是一打着神医的骗子?唬唬华夏人还行,在西戎汗国就只能出乖『露』丑。本大巫师敢保证,人世间还没有谁能治好巴特将军的腿伤。”大巫师拍着胸口保证,恨不得将墨生打翻在地上,还要踩两脚。/p
大巫师的话还没有说完,巴特丹就掀开布帘,从帐篷中走了出来。一个箭步就到墨生跟前,学着华夏人的礼节,捣头便拜,直到额头鲜血长流。感激涕流地说:“墨将军再造之大,巴特丹终身不忘。巴特丹对长生天发誓,终身不会与墨将军为敌。”/p
墨生笑着将巴特丹扶起,动情地说:“巴特将军不别多礼,本公子就是举手之劳!能将西戎汗国的巴特将军治好,是本公子的荣幸。不过,你要感谢一人,那就是天山仙子,是她及时给你处理了伤口,才没有继续恶化。你这腿才有机会治好。”/p
赤那王高兴得发疯,骑着狼王在草地上狂奔。水小波不客气地对大巫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