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生一副铁面无私嘴脸,在座的人都明白墨生的良苦用心。是呀,安全之事无小事,今日要不是墨生力挽狂澜,将张工头的摔伤治好,柳门的声誉必将严重受损。江满贯、黄城主就会四处散布谣言抵毁柳门,甚至以城主之名,反复盘查两港一城的安全,对三大工地的建设会影响巨大。
柳如龙为小蝉儿抱屈,对墨生说:“墨公子,当初本堂主就反对小蝉儿,当任柳生港主,就是怕她太年轻办事不牢惹出祸端来。如今两个月过去了,本堂主觉得柳港主做事亲历亲为,做事很有章法,将柳生港扩大近百亩,出乎本堂主的意料,柳港主的工作还是可圈可点的。”
柳蝉儿站起身,向墨生躹了一躬,诚恳地说:“墨公子,墨大门主是小女子考虑不周,今日张工头摔伤这事本港主有责任,就按安全处罚律条执行,本港主没有意见。”
会客厅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墨生能叫脾气倔强的小蝉儿认输,的确不容易。事情圆满解决了,柳掌门又爆出了一个惊人消息:“墨公子,柳港主的功劳还不只于此,柳生港北面占地一百余亩的青牛山和沿江宁河的三十亩的贫民窟,共计一百四十来亩,已经谈了两个月了,都进入收尾阶段,保守估计二十五万块银元能拿下来。”
墨生原本担心柳生港太小,发展不成大商港留不住人,客源会流入江宁士城的老城区,影响柳生港的收入。这小蝉儿真不简单,如果谈成功,这柳生港就会超过了两百亩,就成了名符其实的大港口,就能与新建成的五百亩的龙生港相媲美。墨生心里一乐,准备向小蝉儿请功。
小蝉儿明里报怨,暗里得意地说:“墨大门主,都是你这个甩手掌柜惹的祸,一座光秃秃的青牛山,居然比三十亩的贫民街,还难谈还难缠,张家一口价五万块银元,一两银子都不少。本港主磨破嘴皮都不行,真是气死人了。”
墨生没有想到一块石头山,竟值如此高价,不解地问:“柳港主,像你说的那么难的话,赌城一条街那是江宁老城黄金地段,怎么会既便宜,又搭上五十亩的河滩地?”
大伙都哈哈大笑起来,只有墨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没有说错话呀!难道自己脸上长花了,用神识一扫没有呀!瞧着墨生手足无措的样子,大伙笑得更欢了。
黑着脸撅着嘴的小蝉儿嘻嘻嘻笑弯了腰,雄伟的胸脯不停起伏美得不可方物。好一个童颜大胸,墨生慌忙移开目光不敢久视,看来还得加紧练功,怎么定力越来越差。
原来“鬼剃头”事件后,江宁士城首富江满贯,病情越来越糟糕,根本无法料理江家生意,不学无术只懂得吃喝嫖赌的江富贵,成了名符其实的江混混。江家的大权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江混混身上,因为经营不善,赌城的二掌柜卷款潜逃,再加上济生城的平空崛起,江宁老城六成的商贾都屑尖脑袋往两港一城里钻,盛极一时巨大的江宁赌城,门可罗雀生意少了十之七、八入不敷出只好关门了。
只剩一个空壳的江宁赌城成了烫手山芋,柳港主瞅准时机主动出击跟江混混软磨硬泡,在柳港主这种谈判高手面前,江混混那是对手,价格从二十万块纹银,砍到十五万块纹银,还搭上紧邻柳生港,潜力无限的五十亩河滩地。
如果不是墨生“有意”、“无意”帮了大忙,柳港主会拣到这样的大便宜。说有意帮忙,是鬼老和小雨点给江家父子“鬼剃头”江首富傻了,才有江混混掌权的机会。说无意帮忙是两港一城的崛起,江宁老城有银子的巨商大贾都往龙、柳两门的商圈挤。江宁老城的有钱人走了十之六、七。江宁老城人的观念变了大家都想发财,只要到两城一港做工就会挣到双倍的银子,谁还游手好闲去赌去花银子。
不知何时,乘船赶到的龙彪插话道:“说起江混混,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在花八十万块银元买的龙凤玉佩的滋润下,‘惊吓症’居然慢慢好了。如果江混混给他老子佩戴的话,说不定江满贯已经痊愈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啊!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江混混为了独揽大权,竟不管父亲死活,怎么舍得用防御龙凤玉佩,给江满贯治病,两父子还抵不得二百钱亲。如此奇葩父子就不奇怪了,江家的衰败只是迟早的事。
柳青青冷下脸来,对柳军责怪道:“大哥哥,你才是死耗子,墨公子的龙凤玉佩才是人间至宝呢?要不是当初缺银子,只有傻子才愿意卖。甭说龙凤玉佩才卖八十万块银元,就是一百万块、两百万块银元,我们都不会卖了。”
柳青青毫不留情地训斥自己的亲大哥。黄莺入谷的嗓音中,居然带有一丝火气。龙凤玉佩这么贵重的至宝,由不得人去玷污,就是柳青青的亲大哥也不行。
“对不起,柳大小姐,柳城主是本公子口不择言打错了比方。本公子给大家赔不是。”柳军无意当中说错了话遭人白眼,五大三粗的巨汉满脸尴尬又是拱手又是鞠躬。
“好了,柳大哥只不过是个玩笑话。我们来总结一下,两港一城开工两个余月的情况。给她们三员女将评比评比!看谁最优秀。”墨生道出了今天召集大家的主题。
会客室里瞬间冷场,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见。人们都不吱声,不知道如何对三大美女进行评价。三位商业女强人都惊才绝艳,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两港一城建得初具规模。有些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