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蝴蝶结的暗示寓意——救救我!跟狗能有什么好说的?眼下是非常时期,救人要紧,肖强懒得理会城主的奇葩疑问。
狗是好狗,撒开四蹄哒哒哒跑一阵子,停下,闪动那对充满灵气的眼睛,还回头看肖强他们有没有跟来。那粉红色的舌头,哈赤哈赤伸出老长,散热的同时也在滴答少量的唾液。看着狗粉红色的舌头,肖强不由自主想起吸血鬼来,想到吸血鬼他就想到那个噩梦。
小镇人数不多,却只发现一具被传染病毒的变异尸体,其余的难道是被凶残的吸血鬼吃了?还是被超级沉沦者挪走做了另外的用途?
狗跑到一座垮塌的地窖边,吞吐着舌头,呲牙吠叫。叫声打断了肖强的思绪,他抬眼一看,这里是一处倒塌的杂物房舍,下面应该是地窖。
进一步查看,他看见地窖上面乱七八糟的堆积了因为地陷垮塌的杂木瓦砾。绿色野生藤蔓缠绕在那些杂木上,混搭一起下陷,几乎填平了不大的地窖。
地窖是有入口的,因为地陷已经被堵死。肖强他们只能用手扒开堆积在地窖上端的杂物,才能看清楚下面是否还有人生还。
这座地窖不算大,扒拉起来也没有下好大功夫。他们有的手指被瓦砾菱角划破,破碎的瓦砾上洒满星星点点血迹。
肖强很着急,这来来回回的,浪费了一大把时间。如果在短时间内没有找到生还者,那么想要在天黑之前找到闷罐车头的计划将要泡汤。
“大家快点。”额头冒汗,手指划出一道道血痕,却悄没声息的自动愈合。他尽量避开其他人,独自一个人在一个地方扒动。
有人大喊道:“找到了。”
肖强惊喜,迈前一步,只看见被杂物和泥沙已经瓦砾盖住的是一具死尸——这8分钟的拼命扒拉,却未了到是这个结果,瞬间,他的心凉了半截瞬间。
“是那位先知。”闵大刚惊讶道。并且更加卖力的掏空压住在老人家身上的杂物,这样子有利于灵活拉动遗体。
乍一听是他们口里提到的先知,肖强心一动,急忙凑近去看。有人把卷曲跟虾米似的先知老人家板正身体,却突兀地发现在他卷曲的身体下面,还包住一个人。
先知用自己的身体包住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肖强他们看见的那名少年。
少年以及先知都没有受到吸血鬼的伤害,他们身上完好无损。
肖强的估计是,先知预知到有灾难,才会提前把孙子带到地窖藏起来。结果有吸血鬼嗅闻到他们的气息,却不知道怎么钻进地窖逮住他们,才会踩踏地窖表层导致地陷。
塌陷的地窖表层压住了先知,让他窒息致死。而被他保护在怀里的孩子,却躲过一劫。
孩子还处于昏迷状,在他们的呼唤下。孩子终于睁开眼,虚弱的他没有看见爷爷,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来。
真是坚强的孩子,鼻息粗重,哪怕眼珠子被泪水渍得通红。也没有哭出声来,在肖强他们的帮助下埋葬了爷爷。
城主把隐藏的武器拿出来,按照肖强周密计划,合理分配武器。没有分配到武器的,就用刀具,锄头、凡是能用上的都带着在手里。
暗自计划分配,肖强、闵大刚、城主主要是去拦截闷罐车头并且用炸药炸毁通往古城的铁轨。其余的人,务必在天黑前找到闷罐车头。联系方式,朝天打发信号弹。
孩子一直处于悲伤中。
“你可以告诉我们名字吗?”看似不经意的一问。肖强却讶异的察觉到,孩子眸底的精光一闪而逝,平静如常的表象下无辜得就像一头鹿子。
孩子凝望一眼肖强期待的眼神,独自斟酌,再次抬头,目光坚定道:“温凯。”
“……”肖强讶然“你说什么?”
“我叫温凯。”
肖强呆了呆,暗自道:这算什么事?怎么都摊在我身上?先是吴仪、然后是林宇、这会是温凯?不会的,应该不会那么巧。想到这儿他压低声音,挤出一丝牵强的笑意道:“温凯,你几岁了?”
“十一岁。”
“你还记得家里的亲人吗?”
温凯摇摇头,“不记得。”
肖强看向那堆已经埋葬好的坟茔,“他是你亲爷爷?”
“不是。”
“好吧,我们走。”遇到幼年的温凯,这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肖强纠结。心里骂开了:狗日的马特,你究竟搞什么毛线?想坑死人么?
见肖强气呼呼的样子,城主和闵大刚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在没有确定这个孩子就是幼年温凯之前,肖强是不会轻易暴露他的身份。这一路够呛,他要亲自保护温凯。
丁堡山留下的血染图纸报废,闵大刚出具了一份惠南镇通往古城唯一一条年深月久,已经废弃了的铁轨路线图纸。
铁轨因为年久失修,路轨旁边杂草丛生。锈迹斑斑的铁轨,任谁也不会相信它还会成为孽杀人类,助纣为虐的交通要道。
闵大刚不相信,城主也半信半疑。要是没有惠南镇的先列,他们俩打死都不会相信肖强的话。
温凯很懂事,对肖强不是一般的依赖。他和他之间,仿佛天生注定有这么一个缘分存在。
闷罐车还没有出现,他们偶尔歇息时,温凯会主动把知道的情况告知给肖强。
他说爷爷害怕有陌生人出现在山村,就在肖强他们来之前,那辆车已经在山村转悠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来没有停留多久,就离开了。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