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惊醒,这根本不是个水潭,这是幻境。
何爆炸给我们使用幻术了。
我回头,门已经消失了,我的身后是一一片白雾蒙蒙的森林。
如果走进白雾森林里,更容易迷路。
“你站着干嘛,一起来洗澡。”童满天再次招呼我。
如果你是一个女人,还可以考虑一起洗,你一个男人,而且人到中年,有点恶心。
他难道没有发现这是一个幻术吗?
我咬了一下舌尖,用疼痛感让自己清醒。
闭了一下眼睛,睁开,似乎幻境淡了。
童满天站在圆桌旁边,笑着请我坐下。
但是那圆桌一会是圆桌的样子,一会又是水潭。
童满天一会说喝酒,一会说洗澡。
何爆炸的功力不低,我竟一时也挣脱不出来。
不过,没事,我带着符呢。
清心咒,我捏出一张符来,夹在手指中,催动功力,符纸燃烧起来。
我念了几句咒语,将符纸向空中一抛,“急急如律令。”一阵清风吹过,刚才的厢内的精致重又回到我的眼前。
“怎么了?”童满天问。
我将何爆炸使用幻术的事说了一遍。
而童满天却说:“我怎么没有感觉?难道他的幻术只针对你一个人?”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一个楼上楼下就能使用幻术达到我们的包间?
而且,幻术只针对了我一个人。
幻术其实是一种深度催眠,让中招的人产生一中类似梦游的状态。
何爆炸在楼上,如果他要使用幻术,应该是平行使用。
这样隔着一个楼层,是很难达到置换的效果的,就像隔着一层防弹玻璃,用板砖拍了里面的人一下,轻微的震动还是可以有的,要是将里面的人拍伤,绝不可能。
刚才的那一杯酒。
我想起童满天的那个明哥,刚才给我们每个人一人倒了一杯酒。
莫非是他在酒里下了咒,才这么容易让我产生致幻的效果?
除了这样,我还真想不到别的可能。
怎么一见面就这样,试探我吗?
“童大哥,这个明哥到底是什么人?”我问。
“我说了,他是栏目组的主办方合伙人。”童满天说。
“我的意思除了这个身份,他是干什么的?”我说。
“他也是一个很厉害的捉鬼大师,自从办了这个电视台,他也就放弃了抓鬼事业。”童满天说。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问。
“那是在五年前,他还没有办这个节目的时候,有人请我来美国对付一个吸血鬼,那个吸血鬼很难对付,我差点栽了,是明哥忽然出现,帮助了我,要是没有他,就可能没有命了。”童满天说。
他的话里没有任何信息,不过我现在忽然感觉这个明哥有些怪异。
第一次见面,他就给我下咒,我没有得罪他吧。
接下来酒喝的也没有滋味,我只是想着那个明哥的事。
吃罢了饭,童满天直接送我回到酒店。
第一次比赛我没有让马莎莎过去,那里全是鬼啊神的,肯定会让他颠覆自己的三观,那会使她受不了的。
“成绩怎么样?”我一进门,马莎莎就拉住我问。
“还可以吧,没有落到后面。”我说。
“那个老变态去了没有?没有难为你吧。”马莎莎问。
“去了,没有跟我说话······”我正说着,想到,明天,就应该把玉佩还给人家杜鲁门,我想再研究一下,就过去找那块玉佩。
可是没有。
“那块玉佩放哪了?”我问马莎莎。
“你不是随身携带了吗?”马莎莎说。
“是吗?”随即我想到,怕放在酒店万一那个魔鬼影子出来,会害了马莎莎,所以就带了过去,可是,我一摸身上,那还有玉佩。
“坏了,被我弄丢了。”我说,心里怎么也想不起来,可能在那里弄丢。
“明洋哥,那可是七十万美金,我们赔不起的。”马莎莎一脸的苦像。
七十万美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是天文数字。
我也知道赔不起。
赔钱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命。
杜鲁门如此看中这块玉佩,现在被我弄丢了,一定会气的杀了我。
虽然和他正面冲突起来,我要可能会全身而退,但是马莎莎怎么办?
我又想到了那个明哥。
这是个神秘的人物,见面就给我使用幻术,会不会在我中幻术的时候,他偷走了我的玉佩?
我觉得需要会一会这个明哥了。
就算他是主办方,我现在是哪怕不要这个冠军,要要找回那块玉佩。
一个是名,一个是命,孰轻孰重,一清二楚。
“明洋哥,要是你想不到,咱们就报警吧。”马莎莎说。
我摇摇头,说:“一报警,杜鲁门就知道了,事情会闹的不可收拾,我想到一个可疑的人,也许玉佩就在他那里。”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马莎莎说。
“你就不要过去了,我找一个朋友一起过去。”我说,要是带马莎莎过去,指定办不成事。
我打电话给童满天,说想拜会一下这个明哥。
他深以为然,本来就是想让我认识明哥,可是今天明哥的态度不好,他心里正懊悔呢,现在看我挺主动的,马上答应和我一起去拜会明哥。
他答应开车来接我,说已经联系了明哥,明哥已经回到办公室了,我们现在就去办公室找他。
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