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凉意袭来,让纪千晨抖了个激灵。
她还怀着孕,他想干什么?
“凌枭寒,不要……”
纪千晨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想要他停止此时的qín_shòu行为。
凌枭寒似乎完全听不到一般,专心低头啃咬着她的脖颈。
唇瓣落下的地方,印下一个鲜红的草莓红印。
疼的她直抽冷气。
凉意席卷了她的肚子,她的心,她的全身。
他的力气很大,将她抵在那,根本逃脱不了,只能任由他无情的欺负。
怎么就下了一趟楼,他就变成这样了,如进化之后的野兽,丧失了理智,只想要得到她。
也不管她肚子里是否有孩子,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这般粗暴的对待。
“给我……”
凌枭寒低着头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几乎,沙哑的低语似靡靡之音,动人心魄。
她肚子里若是没有孩子,她大可以肆无忌惮的给他。
可现在不行!
他这全身冒着火苗的状态倒像极了那一次,她中药的那一次。
难道……
他也被下了药。
纪千晨立即反应过来,揪住凌枭寒的肩膀,厉声问,“你是不是中药了?”
凌枭寒眼前模模糊糊的影子逐渐清晰,望着纪千晨那张惨白的小脸,再看看她没穿衣服的身躯。
一股懊恼尤然而生。
该死的。
他竟然没控制住,差点要了她。
按照他现在的药性,如此猛烈的要了她,估计这个孩子也要出问题了。
摇了摇头,从置物架上抓起一条浴巾,丢到她头上,“裹好,出去。”
他爱她入骨。
中药之后,最想得到的便是她。
她清丽的容颜,美好的身体,在他眼里就是最美味的食物,最吸引人的小精灵。
他连自己都没有这个自信可以对她保持理智。
“可是你怎么办?”
他中的药似乎比她之前的要严重很多很多。
那个时候的自己,她都已经完全没了意志,以至于她倒现在对自己丢失的第一次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别管,出去。”凌枭寒的耐性已经消耗殆尽。
他走到花洒前,拧开凉水,拼命的对着自己冲刷,从头到脚。
纪千晨看着都心疼。
这样下去,他非但解不了药性,还会感冒。
“是谁给你下的药,艾薇儿吗?我去给你找解药。”
纪千晨裹着浴巾出了门,然后冲到楼下。
艾薇儿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
见纪千晨裹着浴巾下来,悠闲的将红酒杯放下,“他这是在你身上解的药?看起来也不像啊,如果把你当成解药了,你现在的孩子也应该没了,而且应该下不了床吧。”
这样直接露骨的话,说起来没有半点羞耻,让纪千晨觉得分外恶心。
“解药给我。”
“呵呵,你听说过那种药是有解药的吗?”
“那总有办法缓解。”纪千晨就不相信她不知道。
“是啊,那就是女人,我给他找的小嫩模都到了,既然他不舍得伤害你和孩子,那就只有当着你的面,背叛你跟别的女人上了。”
艾薇儿重新端起红酒,抿了一口,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艾薇儿夫人,我来了。”门口飘进来一抹艳俗的香气。
纪千晨望着那个明艳动人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个中国人,气质和容貌倒跟她有几分相似。
“来了啊,上楼去吧,我的儿子在楼上等着你。”艾薇儿笑眯眯的指着楼上,让她直接上去。
“艾薇儿,你这个变态女人,我咒你一辈子宫颈糜烂。”
纪千晨夺过她手里的红酒,啪的一下,泼了她一脸。
然后连忙追着那个嫩模上了楼。
艾薇儿被倒了一身的红酒,脸色骤然变黑。
她今天被这个丫头倒了一身面粉,又倒了一身红酒,还被诅咒宫颈糜烂?
等等,宫颈糜烂?这又是什么意思?
拿起手机,打开翻译词典。
用语音将那四个字输入进去。
出来的结果,让她愤怒的把手机摔在地上。
这个丫头居然皱她得那种病。
性-爱过度,导致子宫溃烂引发的一系列疾病……
纪千晨紧跟着那嫩模进了客房。
“谁允许你进这房间的,出去。”纪千晨吼住了那嫩模。
嫩模转过头,笑眯眯的盯着纪千晨,“哈喽,这位姐姐,我叫贺子倩,我很喜欢凌枭寒,我觉得要是能够跟他睡一晚,这一辈子都值了。所以,我是不会出去的。”
厚着脸皮的贺子倩敲了敲浴室的门。
“寒,快开门啊。”
不仅是气质像,就连声音都有些像纪千晨的。
听见声音,凌枭寒吧嗒一声打开了浴室的门。
他裹着浴巾,站在门口,嘴唇变成了青紫色,白色的皮肤像是扔进了熔炉中。
看到门口的人并非是纪千晨。
凌枭寒啪嗒一声又准备关上门。
贺子倩把身上的貂皮外套一扯,伸手抵住了门。
外套坠落在地板上。
身上挂着一件吊带睡裙,透明的真丝材质,展现出迷人的身体线条。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
无疑是极品中的极品,连纪千晨都自愧不如。
纪千晨站在不远处。
不知道该阻止还是该让这一切顺理成章的发生。
她有严重的心理洁癖。
否则就不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