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外面的程橙的多饱受一会儿心里的煎熬,祁彦躺在手术台上,抱着平板看起了电影。
医生和护士围在他身边,跟着他一起看。
一部两个小时的电影看完,祁彦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然后把平板藏进被窝,躺回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好了,来吧,可以推我出去了。记住我交代你们的话。
yik,祁少爷。
被钱买通过后的医生点了点头,积极配合他的演出。
手术室门打开。
程橙连忙站起来走过去,医生,怎么样了?
用一口很蹩脚的英语询问道。
这位先生的手术很成功,但是具体什么时候醒来,我们不能确定,另外,他也有可能导致短暂性的失忆。
医生呱啦呱啦一堆,程橙能听懂的没几句。
她只好硬着头皮询问阿久,嘿,哥们儿,他们说啥?
他们说我们家少爷会短暂性失忆,你就等着被我们家老爷和夫人打死吧。
阿久感觉自己是个戏精,把祁彦吩咐的话演的非常到位。
在精神层面上不断给程橙施压,让她对他产生愧疚。
失忆?这么严重?
程橙心慌的定住了脚步。
望着祁彦被送入了vip病房。
她望着已经打开的电梯门。
要不要跑路算了?待在这儿早晚都是个死。
喂,程小姐,你怎么还不走?阿久从病房内探出一颗头颅,督促她。
想逃跑还被当场抓包,程橙烦躁的抓了抓头,迈着步子走向病房。
程小姐,住院期间,少爷的饮食起居就得你负责了。
为什么要我负责,直接把他送回国不行吗?
不行,老爷和夫人那边我还没有做通知,如果少爷的伤情能够稳定,那就痊愈之后再回去,免得老爷夫人担心。
阿久按照在手术室内祁彦交代的内容一五一十套路程橙。
那他要是一直好不了呢?
那程小姐,您自求多福。
阿久摇头叹了口气,转身出去缴费了。
程橙坐在床沿,心慌慌的抖着腿,你这弱鸡,我敲你一棍子你就失忆,我要是再踹你一脚你岂不是得断子绝孙?
快醒醒,别睡了。
睡你麻痹,起来嗨。
哎,你不会真失忆了吧?失忆了也好,反正我也不想认识你。
在床边嘀嘀咕咕了半天。
祁彦越听越好笑。
这女人的嘴是停不下来吗?
他要是一直没醒,她是不是要念到死。
对呀,你失忆了,真是感动苍天感动大地,咱们可以变成陌生人了。
程橙靠在椅子上,脑补出以后没人挤兑她的快活时光。
病床上的祁彦动了一下。
睫毛掀动,缓缓的睁开眼睛。
你醒了?程橙激动的站了起来,走到他病床边俯身望着他。
祁彦皱着眉头,啊我的头。
你别动,还在输液呢,你认识我吗?程橙眨巴着大眼睛,指着自己。
你是谁?我妈?我媳妇儿?我女朋友?还是情人?祁彦一脸迷蒙的盯着程橙。
看他怎么把这丫头耍的团团转,居然敢在海里用棍子戳他的头。
你麻痹!
程橙一下没忍住就爆了句粗口。
她那么年轻,哪里看起来像是他妈?
再说了,她长了一张情人脸吗?
至于中间那两个老婆和女朋友的身份,倒更不可能。
你你你你居然骂我,我的头怎么这么痛,我怎么会在医院,我不是在旅游的吗?来人啊。
祁彦躺在病床上大吼了一声。
阿久迅的钻入病房内。
少爷,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你又是谁?
祁彦一脸陌生的扫到阿久身上。
少爷,我是您的保镖阿久啊。您真的把我忘了?
那她呢。祁彦指了指橙子。
她是您女朋友,程橙。阿久指着程橙爽朗的大声道。
阿久,你说什么呢?程橙怒瞪了阿久一眼。
她好不容易庆幸这家伙忘记她了,他还在这儿搞事情。
程小姐,医生说,他心情愉悦的话,有助于他恢复记忆,短时间三五天就恢复了,要是一直惹他生气的话,他这记忆恐怕一年半载恢复不了,回去,被老爷和夫人知道,您就麻烦了,可能要付很大一笔赔偿金。阿久凑到程橙旁边,小声提醒。
什么?程橙双目瞪大,不可思议的瞪着阿久。
她怎么觉得自己跳进了一个深坑,再也爬不起来了似的。
我女朋友怎么这么丑,我之前到底什么眼光,分了,分了。祁彦嫌弃的摇了摇头。
分了正好,分手快乐啊。程橙抱着双臂,微笑道。
哟,这么想跟我分手啊,那我就不分了,对了,我跟你上过几次床?我都快忘记感觉了。祁彦直白的蹦出一句非常没有节操的话。
老娘没跟你上过床。你大爷的。程橙当着阿久的面,愤怒的爆粗。
没上过啊,我刚还想说,想重温一下橙子的味道了。
程橙一拳挥了过去,你这臭流氓。
阿久及时出手,把程橙给拦下。
程小姐,您住手。
祁彦拍着自己受了惊吓的小心脏,我说我想吃橙子,y,你居然打我,你个暴力女。
你程橙不甘心的把拳头放下,这家伙刚才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程小姐,我们家少爷要橙子,你还不去买?
我没钱,买个毛。程橙高傲的杵在那儿。
怎么做女朋友的啊,没钱就跟男朋友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