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程橙听到阿久的话,差点没气死。
她还在为自己的贞洁做着最后的挣扎和反抗。
想霸王硬上弓,门都没有。
被这个qín_shòu睡,她还不如去死。
撕拉,衣领被扯开一道口子,从肩膀处滑落。
祁彦移开两瓣在她唇间辗转的唇,一路下移,抵达她白皙的锁骨。
一口下去,食之入髓,欲罢不能。
该死的,他祁彦什么女人的味道没尝过,怎么就对这小野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本想只是吓唬吓唬她,浅尝辄止而已。
可身体的热在升腾,仿佛一团小火苗在浓浓的烧起来,扑不灭了。
吸你妹啊,我咬死你。程橙张口在他肩上用力咬了一口。
啊肩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祁彦从她的口中掰开那只肩膀。
被子掀开,坐起来,扯下肩头的衣服,仔细一看。
肩膀上一排清晰的牙印,齿痕烙印过的地方,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
啧啧,真是属狗的。
祁彦心疼的望着自己的肩膀。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你看看,我还怎么出去见人?祁彦,我告诉你,下次再敢对我胡来,我就
你就什么你就?你明明刚才有感觉了,别以为我没现。
祁彦拿了几张纸过来,把肩膀上的血擦干净。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感觉?
对自己的男朋友有感觉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做女人,要学会柔软,才会有人疼有人爱,硬的跟石头一样,是注定会让男人遍体鳞伤的,就像我。当然,也会让男人离你而去。祁彦指了指自己头上和肩膀上的伤。
祁彦的话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似的,戳痛了程橙的伤疤。
她也想过,自己的身边为什么一直没有男人陪在她身边,疼她爱她宠她,跟千晨一样。
今天她才现,原来是自己太过刚硬,把所有接近她的男人都吓跑了。
可是她从小到大是被奶奶带大的,她不乐观不好强,像个男孩子一样保护自己,谁来保护她的奶奶,又又来保护她自己。
祁彦走到床边,端起那碗鸡汤,喝吗?毕竟刚才你也耗费了不少体力,是该补补。
不用了,你自己喝吧。
程橙站起身,落寞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祁彦丈二摸不着头脑,蹙着眉,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他这是说错什么了吗?
程橙衣衫不整的走下楼梯。
阿久望着她被撕烂的衣服,还有锁骨处的痕迹,尴尬的连忙低下了头,原来少爷一次这么短?
那个程小姐,需要我帮您准备一套衣服吗?阿久好心的抬起头问了一句。
衣服都碎成这样了,不给她换一套,实在有些不太厚道。
程橙陡然反应过来,抱着自己的身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啊不许看,再看老娘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阿久不悦的撇了撇嘴,是您自己走到我面前的,怎么还能怪我,衣服你是要还是不要?
这里哪里来的女人衣服?
额这个嘛。阿久有些不敢说下去了,真要是把少爷坑了,他一定会打死他。
我懂了。程橙看了一下这别墅四周,满满的家庭气息就知道,这是祁彦在毛里求斯的私人住所,会带女人回来也正常。
别的女人的衣服,我才不要。程橙摇了摇头,跑出去了。
阿久愣在原地,张了张嘴,还想说话,人就已经跑了。
衣服都是少爷让她给程橙专门配的。
什么叫做别的女人的衣服。
祁彦喝完了汤,双手踹在口袋里慢慢悠悠的从楼上下来,咦,她人呢?
跑出去了。
跑哪儿去了?快去跟着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别出什么事。祁彦连忙吩咐阿久。
少爷,您这是在关心她吗?果然,睡完就是不一样哦。阿久挑了挑眉,调侃道。
嘿嘿嘿,还是你懂我。祁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
他可不敢把他根本就没睡到程橙这么丢人的事情告诉他。
他还要面子的。
就是,时间有点短。阿久又嘴贱的多说了一句。
祁彦一听,感觉不对,转过头,冷冷的瞪着阿久,你说什么?
阿久摇了摇头,少爷,我什么也没说啊。
我已经听到了,时间有点短是吧,那你觉得多久才算时间长啊?
祁彦一步步逼近他。
阿久步步后退,怎么着也得一个多小时一次吧,您这刚才有没有十分钟?
我去你丫的。祁彦一脚踹了过去。
阿久结结实实被踹了一脚,疼的抱着腿转圈圈,哎呦,少爷,求放过,以后再也不敢说您短了。
短?什么短?
祁彦感觉又听到了不一样的含义。
少爷,传闻都说那个短和时间短是呈正比的关系,所以
嘿嘿,是吗?要不,你脱下裤子我看看,你那个玩意跟时间是呈正比还是呈反比?祁彦笑眯眯的走向阿久。
少爷,您不会是要扒我裤子吧,不要啊。
少爷,会被误会您取向有问题的。
少爷,您不会男女通吃吧?
阿久一路往楼上跑。
祁彦追到楼上。
只见楼上传来一阵拉链拉开,伴随着一身惨叫的声音在楼道上一遍又一遍的回荡。
看完之后,祁彦拍了拍手,笑着走下楼,你的也没多长嘛。
天色渐暗。
祁彦躺在卧室内的沙上。
别墅内安安静静的。
还是没见程橙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