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挨着她的伤口,凌枭寒搂着她的来到窗口。
让她双手撑着窗口,他站在她身后,拥住了她……
抵死缠绵,汗如雨下。
疲累夹杂着欢愉。
凌枭寒没敢要太多次,毕竟她受了惊,身上还有伤口。
后半夜,他便放过了她,亲自为她擦拭干净,将瘫软的纪千晨安放回床上,二人相拥,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徐徐的海风与秋日暖阳相伴携手闯入纪千晨的卧室内,轻拂着她的肌肤。
眨了眨眼眸,纪千晨猛然从床上翻坐起来。
身侧的人早已不在。
想起昨夜她生猛主动的模样,她就想死。
说好的矜持呢。
纪千晨,你所剩无几的矜持是被你吃了吗?
身体的酸涩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从床上爬下来,走到窗口,伸了个懒腰。
窗外的金色沙滩,阳光照射,白云悠悠凌驾于碧海晴空之上。
穿着白色运动服的凌枭寒正在沙发上跑步。
颀长的身影,伟岸的身躯,怎么看怎么迷人。
不愧是她家老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无添加,无美颜。
叮铃叮铃。
陌生的手机铃声响起。
这是来源于昨天沐北给她的那个手机。
纪千晨在屋里找了找,在抽屉里找到了那部手机。
也没来得急看备注,她就直接接了。
“北鼻,是是莎莎,你还记得人家嘛?”电话那头响起一个酸软无骨的嫩模音。
纪千晨想着要不要挂掉,这人一看就是那沐北的追求者。
莎莎,北鼻,傻逼啊这是。
“北鼻,你怎么不回话啊,人家现在也在巴黎,现在来找你好不好?”
啪--
纪千晨利落的挂断了。
听了头皮都发麻。
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简直受不了。
叮铃叮铃。
又响了。
纪千晨这次直接挂断了,可没过多久,手机又响了。
“喂,千千,是我,沐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中音,这才让纪千晨没有伸出挂断的魔爪。
“昨天怎么样?没被打残吧?”纪千晨笑着询问。
“差不多了,我伤的很重,你要不要来看看我?”电话那头的沐北半死不活的哭嚎着。
说话都似乎没有力气,听起来仿佛真的很惨。
“我没时间,你给个地址给我,手机,我给你快递过来。”纪千晨不想跟这个沐北有任何的牵扯,毕竟,她是一个可以为了凌枭寒,自绝一切桃花的中国好老婆。
“这个破手机才值多少钱啊,送给你了,以后我们还可以拿这个手机联系,我想听你见你声音的时候,一个电话就可以听到了,你号码你也留着吧,我换新号,不过,你想换也可以,但是必须先告诉我,你换的新号码是什么才可以把那电话卡丢掉。”
沐被条理清晰的跟纪千晨说了一堆。
纪千晨一句也没听进去,“我自己有手机,这手机我先替你保存着,哪天你想要了,把地址通过短信发到这个手机里,我会给你汇过来。”
“什么意思?你这是要跟绝交吗?我救了你,你却要跟我绝交,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没交情何来绝交,欠你的有机会再还吧,我挂了。”
“不,女人,你挂了的话,我沐北掘地三尺也能把你找出来。”
听着沐北在那头的嘶吼,纪千晨笑着掐断了电话,并且把手机关机,扔回了抽屉。
啪嗒――
房门打开。
大汗淋漓的凌枭寒回来了。
“跟谁聊天笑那么欢?”
他的余光早已瞥见了那个被她丢进抽屉里的手机。
昨天他竟一时忘记问,她到底哪里来的手机给他打的电话。
那个半途救了她的人是谁。
“没谁啊。”怕他误会些什么,纪千晨耸了耸肩,一句话略过。
“那个手机拿出来我看看。”凌枭寒停下要去洗澡的迫切心情,坐到一旁沙发上,准备查老婆的账。
纪千晨惊诧,半天半天没反应,愣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去拿还是不该去拿。
见纪千晨迟疑,凌枭寒对于那个手机的好奇心增添了数倍。
“要我亲自动手?”凌枭寒坐在沙发上交叠着腿,神色黯然了几分。
纪千晨一步一步挪向抽屉,把那个手机从抽屉里拿了出来。
恭恭敬敬,老老实实的递到凌枭寒手里。
沐北啊沐北,你好自为之吧。
在心里为那个悲催的惨蛋默哀了一把,纪千晨转过头准备开溜:“我去厨房看一下早餐做好没,我饿了。”
除了说她饿了,她也拿不出第二个可以开溜的理由。
屁颠屁颠的逃离了爆炸现场,纪千晨只祈祷,这场爆炸范围可以缩小在那卧室内,出了那卧室就不要再蔓延了,怪瘆人的。
凌枭寒靠在沙发上,拿出手机,解锁,翻开了一下最近的通话记录,找到最顶端那个号码。
拨了出去。
纪千晨刚才就是在跟这个人讲电话。
他倒想看看,谁有这个胆子敢撩他凌枭寒的老婆。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凌枭寒没有说话,等着那边的人先发出声音。
如果对方真是个男的,那接完这个电话之后,他就不用再说话了。
他不说话,对方也没有说话。
通话一直没有中断,还在计时。
难不成是信号不好?
凌枭寒还故意走到窗口,去接收了一下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