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楚函勾起唇瓣轻笑两声,他定定的看着南宫枫宇,十分感慨的摇头,“敢对我动手的人,我以为有多大的能耐?南宫枫宇你是天真还是愚蠢,我既然做了,我会留下哪怕一点蛛丝马迹让你们查吗?”
“而且南宫枫宇你怎么还不懂?岳家会紧咬不放的人是你和你爸!岳灵儿被你们父子两玩-弄,岳家在意的不是真相,而是如何弥补名誉。岳灵儿只有装可怜扮无辜,站在道德的角度谴责和追诉你们,她才有路可活。”
“你!”南宫枫宇气急败坏,他咬着牙道,“就算如此,我爸会解决的,他会救我的,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我们姓南宫…”
“南宫枫宇,你简直冥顽不灵。”楚函打断他,“你们不过是南宫家的外枝,发生了这种事,南宫家族一定会将你们从族谱里除名。没了南宫的姓氏,你们就是丧家之犬,任人欺凌。”
“你爸算什么,背负着岳家的官司,内忧外患之下他恨不得先拔了你这颗毒瘤。接受现实吧,南宫枫宇,你完了!”
南宫枫宇,你完了…
这是眼前这个猖狂且自负的男人对他最终的宣判。
“楚函,你好狠!”
“呵,我狠吗?你敢呕心到我,我就呕心你全家!”
南宫枫宇面部扭曲了,他“哈哈”两声大笑,眯着眼猥-琐道,“楚函,成王败寇,我认输。但是你毁了我也挽回不了现实,你老婆被南宫剑熙睡了,你这一辈子都将戴着这顶lv帽子,你也不会好过!”
楚函的狭眸里瞬间迸溅出骇厉的火星,他紧抿着薄唇,森冷的盯着南宫枫宇。
他暗黑腥气的眸光令南宫枫宇胆颤,但他更加畅快。
他这一生算值了,他最瞧不起南宫剑熙,从出生就套着南宫嫡孙的闪耀光环为世人瞩目,他毁了南宫剑熙,他得偿所愿了。
还有眼前的楚函,他再厉害又如何,他的人生有了污点,他日夜会受着锥心蚀骨的疼痛。
“就算我不好过,你也不会看见了。”楚函一字一句缓慢的开口。
他对乐达做了一个手势,乐达打开房门挥来保镖,保镖拿着绳索上前捆绑住南宫枫宇,南宫枫宇挣扎着,他大叫,“楚函,你想干什么?你还真无法无天了,我还是南宫家的人,你这是绑架!”
保镖压着他的两条手臂走上前,楚函在他走近时,轻声道,“南宫枫宇,其实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动你,我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墨西哥不是有一个有名的男模馆吗,你应该也是里面的常客了。我现在送你去那里,别紧张,你不必接客,只需要伺候那些男模就行了。”
“楚函,你…你疯了!”南宫枫宇瞪大眼珠,他惊悚着。
进了男模馆必须先净身,男模根本不是男人,而且多是变tai,伺候男模的人根本是世间最下作最悲催的奴隶,是畜-生。
他不要进去,他一进去,不出一个月就会被折磨死的。
“楚函,我不要去,你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南宫枫宇摇着头,他哆嗦着嘴唇哀求着。
“南宫枫宇,你放心,我已经交代过他们了,你不会轻易死的,最起码也要撑过一年。我还特别叮嘱了那些你曾经狠狠玩过的男模,让他们对你温柔点。”
楚函在“温柔点”上加了重音,南宫枫宇不寒而栗,他颤抖着求饶,“楚函,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任他百般哀求,楚函无动于衷,保镖无情的将他拖到房门口,乐达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另一帮人,最前面的男人是一身黑色风衣。
……
南宫枫宇惊喜出声,“剑熙哥,你来的正好,你快救我!不,不…剑熙哥,你快杀了我,是我设计你和悠棠的。你不是一直想睡悠棠吗,看在我让你春风一度的份上,你赐我一个痛快吧。”
南宫剑熙英俊的脸上还有被揍后的淤痕,他冷眼看着南宫枫宇,在听到他的话后,他的身躯募然僵硬。
“还等什么,快将他拖下去!”乐达出声道。
“慢着。”南宫剑熙身边的alva阻止,“boss,岳家已经将事情闹大,这事十分敏-感,对南宫家的声誉有很大的冲击,在董事局没做出决策之前,我们不能擅自行动…”
“将他拖下去吧。”alva没有说完,南宫剑熙就打断了他。
南宫剑熙的声音透着一股颓废与疲惫,但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alva没有再进言,于是保镖将彻底绝望,一路嚎哭的南宫枫宇拖了下去。
四周恢复安静,令人窒息的压抑。
南宫剑熙抬脚跨入房间,alva关上门,楚函还在房间中央负身而立着,他似乎一直没动,但覆盖在大衣里的双掌已经紧紧攥成了拳。
楚函沉默着,南宫剑熙也没有开口,气氛僵直时,alva率先说道,“楚少,我们刚刚查过了,南宫枫宇在boss的咖啡杯放了少量的药物,这药物有慢性催-情的成分,boss在去酒店之前喝了一杯咖啡,中了药。”
接下来的话已经不用说了,南宫剑熙因为担忧他们的安危,在酒店经理的建议和怂恿下进入了房间。
若是正常而理智的南宫剑熙在听到那种ai昧声音后一定会转身就走,但中了催-情药物的他却像是魔怔了。
他看着楚函和丽姿那般欢ai,浑身难以自持,细胞在躁动着,血液开始沸腾,他脑海里全是她千jiao百媚的身子。
“后来boss在酒吧里喝醉酒,家里的佣人在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