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军带着医生走进房间给安又灵打针,细长的针管推进她白嫩的纤臂时,安又灵只是眉头轻皱了一下。
安军看着女儿纤臂上一块块青紫针迹,心疼到不行,他揉着女儿的秀发,“灵灵,要是疼就哭出来。”
安又灵感觉不是太疼,至少跟心里的疼比起来只是蚂蚁咬了一小口。她摇头,看着爸爸笑靥如花道,“爸,如果这个疼就要哭出来,那等我生宝宝时,岂不是要哭晕过去?”
安军懂了,他女儿在明确的告诉他,这个孩子她非生不可了。
安军点头,“好…少碰点手机,辐射太大。灵灵,不管发生什么事,爸爸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
南宫剑熙在酒桌上喝了两小杯酒,他的酒量中等,并没有醉,但在飞机上时,他感觉头脑发晕,酒的后劲冲上来,烈的他扛不住。
机场外,李若雨拦了一辆出租车带南宫剑熙回他的公寓,走到公寓大门外,李若雨问,“总裁,钥匙呢?”
南宫剑熙一条手臂搭李若雨肩膀上,他醉朦朦的笑道,“这是指纹锁,钥匙是…我和…灵灵的指纹…”
说着,他将拇指按上去,李若雨扶着他走进卧室,将他放倒在大船上。
“总裁,总裁…”李若雨试探性的叫了两句。
南宫剑熙闭着眸,像睡着了,她这才大胆的坐船上,躺在他身侧,嘴角划过得意的阴险微笑,她一只小手慢慢爬上他的衬衫,一颗颗解着他的纽扣。
男人长的很英俊,眉清目朗,他的脸部轮廓不像是画师精心勾画的,但深邃,立体,30岁男人的成熟感在他脸上彰显着,迷人又沟人。
她爱他在生活里的从容随性,爱他在工作上的强势果断,爱他的权势和金钱…他生来就是极品,万众瞩目。
李若雨的魂儿被吸了一半,解了纽扣,她去解他的金属皮带,凑近嗅着他身上的男人阳刚和干净的薰衣草香,她柔声叫他,“剑熙,剑熙…”
睡的昏昏沉沉的南宫剑熙感觉有一只小手在到处点火,11天没碰那女孩,他想念的紧。伸掌攥着那只纤腕,他翻身将人压下,“小东西…平时让你碰碰我都不敢,今天怎么…这么热情了?”
李若雨脸上的笑容越放越大,她今天刻意穿了v的宽松毛线衫,动手将线衫从一侧香肩上退下,她勾着男人的脖子,笑道,“剑熙,你看看我是谁?我是你的…悠棠…”
……
安又灵提了些食材打开公寓大门,南宫剑熙说今天回来,她想为他准备晚餐,给他一个惊喜。
将菜放进厨房,安又灵去客厅拿围裙,但她的视线撞到了卧室,卧室的房门是半掩的。
他回来了??
安又灵踏着轻快的小脚步走去卧室,她想吓他一吓。
小手搭上门把,安又灵想推门而入,但她被那门缝里窥视到的一幕震住了,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和她最讨厌的女人滚在一处,两人衣衫不整,他更痴迷的用双掌捧住身下女人的小脸,柔柔唤着,“悠棠…”
李若雨余光瞥到了安又灵,她笑的越发无媚,“是,剑熙,我是悠棠,我今晚就是你的了。”
安又灵眼里的泪水倾巢而出,她快速拿出手机拨出男人的电话。
南宫剑熙的手机搁在裤兜里,他迷离伦陷着,突然的手机铃声和震动给了他惊吓,黑眸里的迷雾渐渐驱散,他有些清醒。
他一只手掌撑在船上,甩了甩犯晕的脑袋,他接起电话,“喂…”
“喂…”安又灵用一只小手捂住嘴,她拼命忍住哽咽和颤抖,“阿熙,你现在在哪?”
于是她看见南宫剑熙先抬头看了看房间,然后垂眸看着李若雨,李若雨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他当即扯下她的手臂给了她一记“别闹”的凶恶眼神,他语气如常的回道,“灵灵,我现在在公司,晚点再去找你。”
他所有的言行举止都给了安又灵一种感觉,这感觉就是---他和别的女人在房间做坏事,被她抓包!
安又灵转身,她一步步走到公寓客厅的沙发里坐下,她问,“阿熙,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你答应和我订婚的?”
男人似乎真忘了,停顿5秒后,他抑着声温柔的哄她,“灵灵,别闹了,订婚是大事,我…”
“嘟嘟”几声忙音,女孩挂断了电话。
……
南宫剑熙最后一点不清醒也消失的荡然无存,女孩挂断他电话的行为犹如一盆冷水从他头顶一直淋到脚底,他所有的预感都在提醒他,他摊上大事了!
他豁然站起身,但因为站的太急,修长俊拔的身躯左右摇晃了两下,“剑熙,你没事吧?”李若雨扶着他的胳膊。
“松手!”南宫剑熙一双眸子幽黑寒冽,那里面的阴冷和犀利几乎要在她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
李若雨肩膀一缩,松了手。
“李若雨,楚函将你派过来,也包括上船吗?若是你贪得无厌,擅作主张,那我只能好心提醒你一句,小心楚函的手段!不要利用我对悠棠的愧疚和弥补之心得寸进尺,我不赶走你,那是我自认为你从来不是威胁。”
说着南宫剑熙冷眼瞥了下身后的大船,他讥笑道,“半年多前,在墨西哥我中了药,尚且没有要悠棠。你一个替身,你在幻想什么?给自己留一点脸面,赶紧滚,别呕心到我!”
南宫剑熙拔开长腿往沐浴间走去,李若雨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