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师大哥最后关头出手,恐怕我们就都完了,最后那个人的实力,恐怕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对方客气,苏羽自然不会觉得这是举手之劳而已,再次表达了感谢。
“话说回来你们是怎么招惹到这些人的,刚才看到你们对阵凤梧山七子,看得出你们的实力在这个年纪应该算是靠前的了,对付一般的中年人也没有问题。但是最后那个人的实力,连我都只能跑路。”师愧摇摇头说到,想到最后那个人的实力,他还是心有余悸的。
良上君吐槽道:“说是为霞山剑派出头,但是具体的谁知道呢?就霞山剑派那种货色,能找来这种帮手我才不信呢。”
于是苏羽就把和霞山剑派交恶的事情经过跟师愧大致说了一下。
“别小看一个在江湖上行走了大半辈子的人,特别是一个小人。”师愧这话说的很明显,看来苏羽他们有麻烦了。
“虚长一些年岁就可以如此欺人,真想投胎和他们一同出生,看我不揍扁他们。”良上君愤愤说到,引得其他人发笑。
师愧问道:“对了,你最后给那位姑娘疗伤的东西是什么,怎会如此神奇?”
苏羽看了一眼师愧,然后就把阿伊小时候的经历说了出来,并且说了阿伊之前就因为这个情况失去过一些记忆,目前也没有能够治疗阿伊的方法,这颗珠子只能暂时压制阿伊的真气,根本无法治愈阿伊的身体。
“别急,总会有办法的。我还有要事在身,得先离开了,有事可以到春风楼找我。”师愧起身准备离开,苏羽等人也都起身相送。
临前苏羽问道:“师大哥出手帮了我们,还住在春风楼,不怕有麻烦吗?”
师愧不屑一笑,道:“麻烦?我从来不怕麻烦,就怕没麻烦。放心吧,他们不至于那么不开眼。”
师愧走后,苏羽等人开始分析今天的事情,毕竟今天他们遇到的凶险实在太大了,不管是一开始的凤梧山七子还是后面没有露面的神秘高手,都差点要了他们的命。
特别是面对凤梧山七子的时候,若不是萧风突然爆发,最终谁输谁赢还是两说。但是萧风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回事,突然就用出了那些招数。那些招数都是之前虚灵谷的老人教给他的,但是他根本没练过。
如今的萧风虽然遇到苏羽之后不再消沉,但也没有真正振作起来,只是不想让苏羽担心,才一直跟着他们跑东跑西,去找线索找证据。
但是对于自己本身,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对于虚灵谷老人教给他的刀法,他也从来不练。就算是苏羽,也没法让萧风重新练功。心不在这了,练也练不出什么来。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遇到敌人,他们会把萧风和阿伊放在后面,还得分神保护他们俩的原因。
……
洛阳城内有一座最大的庭院,乃是九一剑派在洛阳城的分点。此处平时只有副帮主刑天斧和少数弟子在此镇守,不料今日却突然来了不少人。
刑天斧接过来人给的图纸,看完之后,问道:“这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
一个领头的中年人说道:“是的,刑兄。说来惭愧,当时都已经抓住他了,后面不知为何又让他给跑了。”
“宋兄突然来找在下,莫不是这个小子逃到洛阳来了?”刑天斧也是聪明人,知道对方特地上门肯定是有别的事。
“刑兄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我等之所以来到洛阳,也是机缘巧合。之前有一个叫霞山剑派的二流门派,在洛阳城内和一群年轻人起了冲突,没想到这群年轻人个个都是高手,哪怕一个二流门派在他们面前也没有讨到半分便宜。直到霞山剑派的掌门找到了我,求我出面帮忙。我一看到他拿出的那些年轻人画像,就直接答应了。刑兄知道为什么吗?”
说话的人姓宋,宋远山,是一个门派的长老。
“不知。”刑天斧回答地很干脆。
“刑兄请看。”那人又掏出一张画像,上面画了苏羽萧风一行人的肖像。
刑天斧接过画像之后,又反复对照了几遍,指着萧风的画像问道:“这两个是同一个人?”
宋远山点了点头道:“虽然两者看起来有很大不同,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刑兄,就是同一个人。”
“一个有两只手,一个只有一只手。一个用剑,一个用刀。一个能从你们手上逃脱,一个和一群喽啰交战都需要帮手。你告诉我这是同一人?”
刑天斧不太相信宋远山的话,包括一开始宋远山拿出的图纸上是一个英俊的少年,而后面图纸的人却是披头散发,看起来有些狂野。
宋远山道:“若不是同一个人,刑兄又怎会偏偏指着他,而不指别人呢?”
“抓住他之后我就离开了,虽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的手是在战斗过程中被我们弄伤的,估计后面又遭受了刑罚,才失去一只手。”
“既然宋兄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相信的,不知刑兄需要在下做些什么?”刑天斧也觉得没有必要在这种事上面纠缠下去,宋远山也没有消遣自己的必要。
宋远山道:“当然是抓住他们,夺回金球。不过这件事不用刑兄怎么出力,有人比我们还急。”
“什么意思?”刑天斧问到,对于宋远山所说的东西,他是知道一些的,九一剑派的掌门和宋远山等人共同策划的这件事。不过由于当时刑天斧在外,没有真正参与进来,所以知道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