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看到军营的时候,非常惊讶的发现,大军驻扎的地方竟然已经出了并州。他还不知原由,以为杨松深谙御敌于国门之外的jing髓。当他看到那些丘陵竟然是露天煤矿的时候,当他看到河边排列得非常紧密的水车作坊的时候,才大概的明白了杨松的用意。
杨伟吩咐大军在三里外扎营,他则独自往军营的方向骑马奔去。到得营门之前,赫然发现他最不待见的吕布在门前热情地迎接自己。拿眼一扫之下,吕布短短的时间竟然又突破了一阶,达到了四阶巅峰的水准。
杨伟暗叹,牛人就是牛人,这突破起来怎么就跟喝碗白开水一样简单,速度也太快了吧!杨伟虽然不情愿,但是吕布毕竟是自己的义兄,礼数还是要讲的,赶忙下马行礼。吕布倒是热乎得很,快步上前,拉住杨伟的胳膊,不让他行下礼去,两人把臂往营中行去。
刚进军营,就见一人一路小跑着冲向杨伟的方向,杨伟骇然发现竟是并州原刺史丁原。杨伟赶忙抢上前去,扶住丁原道:“丁叔叔为何如此匆忙?”
这句话不禁让丁原心生无限感慨,他那义子自从他丢了官位之后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杨伟论官职比刺史还要高一些,论恩情,更是曾经在朝堂上救过他一命,现在见到却是以叔叔相称,亲热无比。他用眼角余光看到此刻吕布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暗叹自己当初为何就认了这个势利小人做义子,这人品与杨伟相比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丁原道:“当初德高救我一命,还未及当面道谢,今听闻德高回家,自然要过来相迎。”
杨伟道:“丁叔叔客气了,那件事本就不应责怪叔叔,这个祸事也属无妄之灾,就是我换在那种情况,也只能暂避锋芒,我只是说了几句公道话罢了。”
原来丁原得脱大难,心中感念杨家的恩德,并未回乡,而是回到了并州,帮助杨松恢复并州元气。并州这个烂摊子是他留给杨松的,他要有所补救。要说他在并州还是有些人望的,来了并州之后,也的确帮了杨松不少的忙。
但是皇上的圣旨却是不可违逆的,所以他现在只是客卿身份。他也没有半点儿的怨言,毕竟他原先是并州刺史,给他官职他也看不上眼,反不如现在这样,但求心之所安。经过这次的变故,他也看开了许多,真的有些看破红尘的心境了。
三人一路走向中军大帐,吕布趁机对杨伟说道:“我昔i在军中有一至交好友,名唤张杨,待会儿给二弟引见一下。”
杨伟不禁怔了一下,怎地二叔也在营中吗?这辈份乱的。转念一想,二叔还在广宗呢,估计是同名罢了。脑中搜索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个张杨是何许人也,不禁看轻了几分。
吕布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道:“最近有一个少年投军,与二弟年岁相当,其练武资质不在为兄之下,待会儿一同为二弟引见了。”
这一下,杨伟的兴趣提了起来,能被这个眼高于顶的家伙称赞的,必定资质超凡,忍不住好奇道:“哦?此人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此人名叫张辽,就是本地人,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开始冲脉了,啧啧,真是个怪胎,竟然还没有师父,我都是到了十七岁才开始冲脉。”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有些说漏了,这个张辽的资质似乎,好像,比自己还厉害那么一点点吧。再一想到杨伟,不禁更是有些垂头丧气。
杨伟看到他说到半截儿就打住了话头儿,神情也寂寥了起来,知道他骄傲的本xing受到了打击,心想时不时地打击一下,对他也有好处,省得他心高气傲,养成飞扬跋扈的xing格,没有个好下场,没准儿多打击他几次能把他的xing格扭转过来。
说着话,几人已经来到了大帐之外。吕布和丁原留在帐外,杨伟独自走进帅帐。进入帐中,杨伟的眼圈就有些红了,短短的时间,杨松的鬓角已经有些花白,脸上也多了几条皱纹,整个人也从温文尔雅的气质给逼出了几分武将的气概。
真的只分别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吗?杨伟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好像已经分别了很久很久,仿佛有数十年了似的。
杨松抬起头来,微笑道:“伟儿回来了!坐!”杨伟依言坐下。杨松问道:“这次要打鲜卑了吗?”杨伟道:“不错!”心下也有几分佩服,他还什么都没说,杨松就知道了后面的对手是谁,这也是一种本事。其实这是明摆着的事情,这里离鲜卑最近,可以说现在已经在鲜卑境内了,鲜卑近年屡次结盟牵头犯边,不剿它剿谁?
杨松道:“也好,把鲜卑打得无力南侵,咱并州也能安稳一些,这次作战有把握吗?”
杨伟答道:“举全国之力围剿这次异族联军,若还无法竟功,那大越就真要亡了。”
杨松吓了一跳,赶忙站起身,掀开帐帘,看了看外面,才放下心来。回来坐下怒道:“伟儿说话怎可如此无状,这种话以后万不可再说出口,以免招惹祸事。”
杨伟嬉皮笑脸地道:“爹,你放心,孩儿已经用神识探查过了,周围没有人,这不是咱爷俩说话吗?我还怕爹告发我不成?”
杨松怒道:“那也不成!什么事情都有一个万一,以后这种话绝对不可再说出口!”
杨伟只得郑重点头应是。杨松道:“这次战役主帅是谁?你一定要注意自己安全,听从主帅号令,不可擅自行动。”
杨伟神se有些古怪,道:“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