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叶晨从陶采文那里得知,陶采文父母要陶成才继续留在家中相亲,准备今年让他结婚。
但是,陶成才说了,他姐姐都还没有结婚,他自然不着急,而且,这次他要跟着姐姐到上海打工,不想留在贵州这边了。
而且,陶成才说了,现在相亲礼金那么贵,家里的房子又那么破烂,肯定不会有女孩子喜欢他的。
叶晨看得出,这个陶成才经过这件事后,确实成熟了许多。当然,他也觉得,陶采文这个山村太穷了太偏僻了,交通又不方便,其他女孩子怎么想嫁到这个地方呢?
即使是陶采文自己,都不愿意再嫁到附近,而是想呆在上海,更不用说其他女孩子了。
“那让陶成才跟你到上海吧。”叶晨说道。
“我要我父母同意才行。”陶采文说道。
她让弟弟跟着过去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她知道弟弟那性格,干什么活都干不了长久,其他轻松的,他又没有学历,更没有那个能力,还不如留在贵州,偶尔回来替她看看父母还好。
叶晨不知道那些,回到陶成才那间房准备休息。
今天陶成才回来了,这里又没有过多的房子,叶晨只能和陶成才睡在一间房。不过,陶成才准备到叔伯家住下。
因为陶成才感觉自己还是有些害怕叶晨,这一点上,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陶成才要到叔伯那边住下,他父母没有说什么,毕竟,叶晨一个城里人,他们觉得叶晨在那么小的木床上,和陶成才挤在一张床上确实是不舒服。
在叶晨躺下来休息的时候,没有多久听到外面的下雨声,雨声越下越大,滴滴答答的,头顶上盖着的瓦片和瓦砖,叶晨感觉得到。
他很长很长时间没有住过这种房了,因为他小时候,赵家村可能还有,但是,赵家村在十年前也大部分换了红砖房,自然这种泥砖房瓦房没有了。
叶晨发现头顶上并没有滴雨下来,他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觉得,现在下雨,这里的气温下降得更快,可能降到十五六摄氏度。
在他盖住被子,舒舒服服大睡,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传来,叶晨急忙从床上起来,然后往窗口后面一看的时候,发现后面山上的泥土出现疏松。
这一看还了得,急忙拿好自己的背包,然后来到陶采文父母的房间,在那两老还很睡很熟的时候,直接将两老拉起来。
至于陶采文那间房,叶晨进到里面也是,直接将穿着睡衣的陶采文拉着起来。
陶采文不知道叶晨拉她干什么,看到叶晨拉着他父母往外面出去,叶晨急忙说道:“现在先离开这里。”
陶采文急忙跟着叶晨往外面出去。
叶晨带着陶采文的父母,一直往山下面走去,一直走得很远,现在外面还下着大雨,陶采文的父母还弄不明白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传来轰隆的声音,三人看过去,居然发现后山那些泥土全部都倒下来,将陶采文家的房子都给盖住了。
这一下,三人才知道害怕。
在叶晨带着三人急忙往前面跑去,一直走到很远,那些从山上滚下来的泥土,石头,才没有追上他们。
但是,这一下,真的把陶采文和她父母吓得大跳。
特别是陶采文,她很清楚,如果不是刚才叶晨把她和她父母拉出来,现在三人都埋在房子下面了。
“怎,怎么会这样的?”陶采文的父亲还是有些不敢想象问道。
当然,叶晨第一天过来,就感觉到这边的情况,只是因为陶采文的家建在山腰上,上面的泥土比较疏松,如果没有下大雨是没什么事,但是,如果下大雨,经过大雨的冲刷,就很容易遇到这种事。
只是,除了陶采文家中这里这样,不知道其他高土村的村民家中是否有遇到这种情况?
不过,现在都下大雨,叶晨和陶采文的父母,还有陶采文,急忙来到一位叔伯的家中。
陶采文的这位叔伯这里的位置还好,不会遇到泥石流这种情况。
现在来到门口,在门口敲门的时候,陶采文那位叔伯出来开门,看到叶晨和陶采文三人都是湿漉漉的,还觉得奇怪的时候,陶采文父亲说道:“我家都没了。”
刚才轰隆那一下高土村许多村民都有听到,但是,没有清楚是怎么回事,现在陶采文这个叔伯,听说是陶采文家中上面的泥石流疏松全部倒塌下来,把她家全部给掩盖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现在把叶晨四人叫进去,陶成才和那个骑摩托车的年轻人也是醒来,听说刚才那里的情况,两人很清楚,又是叶晨救了陶采文一家三条命,否则,到时还不知道会是如何?
当然,陶成才很清楚,如果自己睡在那里,而叶晨睡在他叔伯这里,那么他一家四条命可能就那样没了。
现在陶采文的叔伯急忙过去拿新毛巾给叶晨擦头发。
叶晨只是拿了他的背包出来,他的一些洗漱用品,也来不及拿,都被盖住在泥土下面了。
当然,他还有一套衣服在背包里面。
不过,现在陶采文一家没有事,其他都算不上什么。
因为刚才出来,叶晨四人的衣服全部都湿掉了,叶晨可以直接去换衣服,而陶采文和她父母,根本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拿,所以现在只能借叔伯的衣服来穿。
“叶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个骑摩托车的年轻人问道。
“因为我和普通人不同,听觉比较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