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航班由马赛直飞马德里,请旅客们系好安全带,航班即将起飞。。。”
其实航班何时起飞,哪怕是延误片刻,滞留在停机坪上,卡比内也没多大心情去关心了,他已将头等位的安全带系上,也没将机舱里的广播内容放在心上,他瘫坐在座位上几口气的喘着,像是踢完一场恶战。
大概三十分钟前的一些画面,简直不能再去回想,应付小报记者们的围堵要比二十圈的绕跑累得多,卡比内只身一人就被记者们堵在客运楼外,面对无数问题他竟一一拒绝回答,若不是机场相关部门派出三名保安员为他开路,那麽他根本不能去想像自己如何脱身。
“卡比内!那是你的女朋友吗?就是网络上流传的那张照片。。。?里头那女孩跟你是什麽关系?请解释一下!”
虽说不值得去回想,但记者们不留情的发问还是让卡比内心有余悸,他挠破後脑勺也不明白自己的新闻价值是在何处,难道一个欧洲金童的头衔真的就那麽瞩目吗?为什麽记者们总是缠着自己不放手?而不去追访其他的一线巨星呢?
“去你的狗屁臭问题!别来烦我!妈的!别来烦我!”一句早就应该发泄出来的话,直到飞机在跑道上滑行之时,卡比内才发泄了出来。
卡比内很是不安,也直觉心烦,无奈在欧洲足坛越是出名,那麽必会时不时在日常生活中遭到小报记者们的埋伏,再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有着这样的经历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去习惯,後来心里猜测若是刚刚哈斯先生在自己身边的话,那麽他的还会那麽狼狈吗?
“你已经不是小孩。我也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在你的身边,有些事情你应该懂得去处理了。”
此时,哈斯先生的给话浮现在卡比内的脑海。童年的家庭缺失无疑让卡比内少了些家人的指导,弄得他出身社会就像个大白痴。但幸好哈斯先生恰当的出现,不至於让这大白痴继续地一辈子白痴下去。
即使他刚刚在应付记者们的时候,其能力不是太成熟,差点被记者们逼得躲进客运楼的洗手间,但总算又是靠自己经历了一场大仗,经验值怎说也增加了一些,在下次面对同一情况之时也不必过於惊慌了。
很快,飞机的起落架已被收起。机身斜着直入天上,开始时机身还有些微微震抖,机舱内除了引擎响出的轰轰声,其余一切皆是那麽的安静,卡比内换了个坐法,脑袋一偏,就盯着窗外的白云一轮地看。
“要是航班直飞格拉纳达市那该多好,唉!但愿马德里机场没有一名小报记者在那埋伏,像那样的情况,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应付第二次。”
又过了约十分钟。飞机爬升结束,机身恢复正常水平,机舱响起无关痛痒的广播。大概就是航程用时什麽的内容,卡比内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算好飞机抵达马德里的大约时间,後就准备什麽也不理会,瘫下身子,好好睡上一觉。
头等舱的位子可以随意调整,有需要的话更可以按下按钮让其变成一张短窄的软铺,这也是卡比内正在做的事情,当一张软铺即将形成的时候。这见一名美丽的空中乘务员几步走近卡比内的身前。
乘务员欠身礼貌地说道:“先生~!难道没有兴趣品嚐我们为你准备的鱼子酱吗?还有烤面包,香槟也是顶上的佳品。需要吗?”
美丽的乘务员确实贴心,她见着卡比内正准备来场大觉。更有一觉睡到马德里的迹象,所以她就好心上前招呼一声,嘴里吐话好听得很,是想让美食来暂停卡比内现在的举动。
但旅客需不需要进食航班提供的食物,也有旅客自身的权利,美丽的乘务员也是好心提一提而已,虽此,卡比内也从软铺上爬起身来,挤出的笑脸可见勉强,後就说道:“不用了!谢谢!我想休息一下。”
“好的!先生!那麽需要我们为你提供毯子保暖吗?”
“嗯~?我不觉得很冷,所以也不需要了,谢谢!”
随後,乘务员礼貌一笑,走姿讲究的几步离开了,卡比内实在是经不起什麽打扰了,越是想深一些,就越是觉得自己要处理的是事情还有很多,先不说马德里机场有没有记者埋伏了,就说怎样去跟切丽娜解释花边新闻一事就有的他头痛的了。
“切丽娜。。。她会不会就此避见我呢?”
准备再次躺下去的卡比内转念间闪过这样的想法,他‘嘶’了一声,心说真是该死,本来一趟好好的回乡之旅,结尾却弄得这般尴尬,认识切丽娜那是难得的缘分,若是就此不再见面,那就真是倒楣了。
卡比内心里一阵狂乱,试想如果哈斯先生,或是麻鼠其中一人,现时就在他的身边,那麽经过局外者的开导,才不会让这个大白痴将一切都想得那样糟糕。
他明显是过於忧虑了,没有他人的引导,他只能是个白痴。
另外还有个最实在的问题也存在着,这是刚刚哈斯先生致电过来,在通话结尾的时候相告给卡比内的一件事情,是关於卡比内与班姆那小子的事情。
根据捷克人班姆的战位分析,从理论上说,是不会给卡比内造成什麽样个影响,而班姆入营格拉纳达队,两翼侧击的力量必会大增,这也卸下不少卡比内组织前插进攻的某部份压力,卡比内应是高兴才对。
只是哈斯先生在最後相告的这件事情,完全跟上述内容扯不上半点关系,事情的中心点硬是将卡比内与班姆包装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