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无需操练,快近午时,卡比内就驾着蓝色越野车来到了市中心公园,拉好手刹杆後,他偏头看向车窗外,前面是一大片草地,面积足有两个正规球场那麽大,已经略有三十几人在那里野餐起来,期间还有些身着运动装的人在公园外围练习跑步。
卡比内没有急於离开车厢,就嘴里先念叨了几句,内容基本上就在重复着麻鼠怎样个白痴法,明知这天气温偏冷,还哪里发来的神经,硬是要拉来自己搞什麽狗屁野餐,更何况等了个十几分钟,麻鼠那白痴也不见人影。
卡比内一直在车厢里等着,一是车厢里头温暖许多,二是要及时得知麻鼠已经到达,其实并不需要离开车厢,因为麻鼠那白痴肯定是驾着超级跑车而来,只要用耳朵耐心地听着,一听到远处渐渐传来的轰轰声,那就表示有个白痴来了。
又再滑了手机好半天,卡比内几乎想打道回府之时,那种‘轰轰’声就出现在了公园的停车场内,震得四周的鸟群一下飞走,草地上正在野餐的那些人都扭头过来,看见一部超级跑车稳在了停车位上,车门向上一滑,第一从车厢出来的竟是一条拉布拉多犬。
“越位!快来!”离开车厢的卡比内在远处一喊,越位那狗东西就像几年不见主人的那样,发了疯地奔向卡比内,差点让卡比内向後一倒,然後就往卡比内身上乱跳乱扑。
“嘿~嘿~嘿~!臭家伙!我已经说过,别跟白痴接近太多,会中毒的!”麻鼠边说就边离开了跑车车厢,他鼻梁上架着一副足以遮住半张脸的墨镜,那模样很是神气,发现公园众人都在关注着自己和自己的座驾,那模样就更加得意得不见边际了。
奈何‘越位’那狗东西实在兴奋,卡比内一时还摆脱不了它,就索性提着‘越位’的狗圈,走近麻鼠的身前。就是一句:“我承认我已经愿意去改善自己的生活风格,但你这白痴在今天早上才临时说要来这里野餐,我就看看你要玩哪些花样,再说。。。你两手空空。这还是准备野餐吗?”
麻鼠摘下墨镜,眯着眼睛也在适应着头上的午时金光,还弯身捡起一根短树枝,又扔了出去将‘越位’给引开了,才说道:“野餐很讲究的。你觉得我像会安排野餐细节的人吗?所以我早就安排了一间餐厅的主厨,亲自给我们调理野餐的食物,再过几分钟後,餐厅就会派人将一堆食物送过来这里。”
卡比内低头一笑,说道:“不愧是格拉纳达队的副队长,一个大名鼎鼎的球星,连弄个野餐都那麽讲究,哼!”
麻鼠没有接话,他领着卡比内走去公园的中心位置,但又尽量不跟其他人过於接近。才直接在草地上躺了下来,又看见卡比内站着半天不动,就说道:“试一试躺下,这草地很舒服的,我穿着贵价衣裤都舍得躺下来,你穿着一身廉价休闲装竟然还不敢躺下来?这真是好笑呢!”
“难道平时比赛的时候跟草地的接触还不够吗?是不是摔得还不够狠呢?”卡比内一声说着,他看向麻鼠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低能儿一样,顿了几秒,又扫了扫四周,说道:“你的爱犬跑不见了。你也不去找一找?”
麻鼠穿着一身贵价衣裤,还故意换了样躺姿,说道:“别理会那狗东西,等一会食物一送来。野餐开始,我保证那狗东西跑回来的速度比谁都快。”
“怎麽你的状态就这样悠闲呢?难道球队突然一下的低落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吗?”卡比内嘴里说着,却来回踱着步子,低头看着一片草地,发现公园的短草要比球场上那些参差不齐的短草翠绿许多,看着令人心里很是舒服。
这见麻鼠是‘哼’了一声。说道:“我想跟这些事情发生关系,却也没有我的份啊?想一想昨天社交网上瓦力先生跟萨诺德的对攻战,一直都是提着你跟班姆的名字,别说没有出现我范卡基特的名字,就连其他队友的名字。。。,那两个老家伙也半点没有提起,这等於外人已经忽视了我跟其他队友的作用,说得狠心一些,球队突然一下状态低落,跟我和其他队友有什麽狗屁关系呢?”
“嫉妒了?是不是?”卡比内忍着笑,手指着麻鼠,一副想要得悉别人内心感受的样子,但其实他绝对不会认同麻鼠的说法,皆因足球是一种团体运动,没了队友的协助,那就基本失去了这项运动的意义了。
而麻鼠也肯定清楚足球运动是怎麽去进行的,於是卡比内不想多废口水去解释这一种团体运动的意义,他只是对麻鼠说道:“瓦力先生和那个萨诺德只是集中我们球队的两名核心去对论而已,其实也没有必要对每个队友作出点评,况且马德里竞技队那边,更是只点评了沙杜吉尔,那岂不是整支马德里竞技队的队员都要嫉妒沙杜吉尔吗?”
麻鼠突然立起半个身子,说道:“沙杜吉尔?哈~!我突然很喜欢那家伙的风格,并不只是昨天‘肥皂剧’的那篇发表,而是今天早上那家伙又在社交网上发表了言论,你应该来得及看吧?”
卡比内偏着脑袋‘哦’了一声,说道:“我刚刚一直在手机里熟悉中国重庆的高清地图,并没有登上社交网,不过你说的意思是。。。?”
哪知麻鼠将手一甩,说道:“滚~滚~滚~!想念别人就趁有时间飞去中国,别在这里玩一些幼稚的桥段,而我要说的是,沙杜吉尔昨天的那篇‘肥皂剧’一说,已经被媒体质问,很多名家都表示沙杜吉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