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而想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但身子被他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她现在觉得身上疼的厉害,睫毛上湿漉漉,手勉强抬起,挡在两人之间,仰着脸看他,好看的眉心拧了拧,“秦先生。”
她察觉到他身体的不安分,手心蜷起,摇着头,“不要了。”
可怜兮兮。
秦牧知道今天要狠了,他伸手,将她湿乱的发撩开,凑上前在她脸上亲着。
周思而没敢躲,在他呼吸粗重的退开时,小脸一扭,亲在他嘴角,声音含糊着,“秦先生,我疼呢,不要了,好不好?”
他实在凶猛,那个地方,怎么都承受不住了。
秦牧身子顿了顿,把她弄疼了,他握住她手,眸色发暗,看她,“好。”
他一应,周思而身上的倦意便压不住了,窝在他怀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秦牧听着她呼吸慢慢变的绵长,低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才在她额上吻了吻,转身下床,去浴室冲了凉,然后去了书房。
他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
意识到这一点,他神色不变,坐在书桌前,盯着面前摊开的书,但书页好久都没翻一页。
周思而早上醒来,稍稍一动,就知道他给她上了药,在那样私密的地方。她躺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瞧见他进来的时候,脸上不受控的发烫。
身子歇了过来,但看见他,依旧有些发软。
秦牧在系军衬上的扣子,动作规整,一丝不苟,“还疼吗?”
她知道他问的是哪,脸上更红,却故作镇定,“不疼了。”
看一眼时间,还早,她拥着被子,慢腾腾起身,便瞧见秦牧将她的军装放到了身边。
脚上不疼了,身上也不疼了。
等秦牧一走,她穿衣洗漱,动作轻快。
全部收拾妥当,到了部队,周思而进办公室,里面冯桃和曲林都在。
冯桃在埋头打文件,键盘被敲的劈啪作响,听见响动,她抬头看过去,脸上笑的促狭,“思而来了,脚好了?”
周思而刚刚坐下,被她问的一怔,看过去,还不知道说什么。
冯桃已经开始解释,“还以为你怎么了,冷海跑来给你请假,我们才知道你被困山里,崴着脚了。”
她这样说的平常,但话里话外都有点别的意思。
原来就知道周思而是关系户,空降来的,但不知道靠的是哪颗大树。但最近,琢磨出点门道了,只要关于周思而的事,无论大小,冷海都亲自跑上跑下,容不得别人不多想。
况且,冷海是秦上将的机要秘书,部队里,没几个人能轻易使唤得了他,周思而一个新人,更不可能了。
他对周思而的事这么上心,再加上旁敲侧击的问话,冷海也答的不清不楚,两个人的关系,实在不难猜。
周思而将电脑打开。
冯桃已经话题一转,起身将办公室门关上,压低了声音问,“思而,你是冷秘书的女朋友?”
她一问,不止周思而僵住了,就连曲林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抬眸看了过来。
冯桃一顿,又往前凑了凑,“还是说,他在追你?”
冷海正在向秦牧汇报这周的行程,冷不丁,脊背就一阵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