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被对方拿钱打发得一脸懵圈,完全没弄懂情况,惊喜来得太快了。
男人见他还不走,催促:“还不快走。”又掏出一叠钱,往车里砸了进去。
“好好好,我这就走。”
司机这把被砸醒了,赶紧捡起掉落在车里的三叠钱,藏到屁股下坐着,立即倒车,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安向晚见着很无语,安家的行事作风真叫人咂舌。
“妈妈你们找我什么事?”
向晚手里拎着水果篮子,站在路边感觉有些重得累手,说完就地放到路旁的花圃边上。
“安向晚,这是要去哪?”
安郁雅可算是找到机会报复她了,被她嚣张了这么多次,瞅了眼她放下的水果篮子,给身旁的保镖示意了个眼神。
保镖接到暗示,上前一步,直接把她的果蓝子给砸了,无辜的水果滚在地上,还被安郁雅踩偏了大半串葡萄。
经过的车子车速放慢好奇地持了两眼,有的还拍了照片和视频。
安向晚见着气得胸口气伏得有些厉害,眼角充起淡淡的血丝,他们现在人多是众,就欺负她一个人,今天出门真该提前看看黄历的。
“你们是流氓吗?”
“呵呵,姐姐看来是健忘了,我不过趁着中秋佳节,给你补个礼。”
安郁雅姣好的脸蛋上,左眼依旧带着个白色眼罩,这清纯的外表里裹着的是颗霉烂发臭的黑心。
“噢,是么。”
安向晚无奈地回应,看着满地被浪费的水果,心里挺可惜,后退两步坐到花圃边上,想着自救的办法。
魔都秋季中香十点大几的太阳,已晒得柏油马路泛起袅袅的水蒸汽,幸好花圃里栽的树都长得挺大棵,她才不至被晒着。
“向晚,妈妈也不想让你难做,只要你肯答应我们的要求,以前你跟安家的所有过节,你爷爷说答应一笔勾销。”苏佩慈站在她面前,语气很商务式,不带一丝感情,满是要挟。
“要求?”安向晚假装顺从。
“要求就是——把你肚子里的阴阳胎打掉,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安郁雅得知她怀了宗家的种,简直不敢相信,这消息是从嫤儿那听说的,说安向晚如今是母凭子贵,宗老先生就是看中她腹中那块胎盘。
只要让她把胎打掉,她就会丧失在宗家里的地位,届时她再趁虚而入,给宗先生献身,江家那边对她来说始终不是佳选。
“这个,我拿不了注意。”
安家的要求,让安向晚很意外,想让她把宝宝打掉,是不可能的。
“姐姐,你应该了解爷爷的性子,给过一次机会,你若不从,后果是很难看。”
安郁雅就知道她不会轻易答应,这番话可是警告,倘若再不听,到时候,就别怪他们没人情味了。
“如果你们敢动我,安家的下场也会变得很难看。”
安向晚说出这话时有些逞强,她并不确定宗家真会因为她,会去把安家给掀了,倘若会,那先前她被欺负的的时候,安家估计早就不存在了吧。
偏生在这种时候单落,眼下她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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