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顶帽子给我扣头顶,我还真是承受不起啊,不如白小姐先试试,我看你头挺大的。”
她说完一个疾起身,挥手交光束劈向白楚娘,这女鬼太恶心,不打一顿她能平息心里的恶气。
白楚娘一时反应不及,被挥过来的光束伤了左脸颊,黑尘瞬间遮挡了视线,她惊得立即抬手捂住伤口,愤恨地瞪着向安向晚。
“你要敢我一根毫毛,就不怕爷爷怪责你吗!?”
安向晚听着她那狗急跳墙又一次搬出宗璞来压她,管用吗?
“怕?我为什么要怕?如今是你犯贱,可惩罚你是在理应当的事情,顶撞阎后本就有错,何必你还冒充阎后更是罪加一等,倘若你今天没灰飞烟灭,你真该谢谢我手下留情。”
这贱鬼一尔再再尔三地挑战她容忍底限,自不量了力学还不懂收敛,跟作死没区别。
“安向晚,你最别动我,否则你宗夫人和阎后的位置不保!”
白楚娘这话说得有七成把握,她今晚可是宗璞特意吩咐刘伯带到五殿熟悉环境的。
“呵,是么,那就我先打过再说。”
安向晚连杀鬼咒和防鬼咒都没念出来,白楚娘就怕成这样,这么没本事还敢招惹她,今晚要让她懂得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道理。
白楚娘眼见安向晚的光束一次又一次地似得剑地刺来,几度没能躲过,浑身衣裳被刺出好几个洞,淡淡黑尘从破口里挥发出来,伤口火辣辣痛感让她皱紧了眉头。
会客室里的小鬼火早在它们家少夫人发飙前躲好到桌地下了,那白楚娘是自讨苦吃,没事老惹少夫人生气,反正它们是不会得罪少夫人的,墙头上架子上的鬼火假装自己只是一盏灯,此时此刻选择性失明,什么也没看见。
桌底下,只有两小只在,另外两小只在议事大殿里粘着小少主,看着白楚娘被少夫人打得落花流水,心中两者留下的印象是一个高大威武霸气,一个狼狈受虐弱小。
“少夫人脾气其实挺好的。”
“嗯嗯……有时候也挺暴躁……”
两小只悄悄议论之际,会客室的门被打开,眨眼后白楚娘重重地摔到了它们眼跟前的冷硬地板上,满目痛苦的狼狈不堪。
宗澈刚开完会便立即带着儿子小宠到会客室陪老婆了,哪知刚打开门白楚娘便重重地摔到在他脚跟前,浑身是伤,黑尘不停地从衣裳的破洞里冒出来,一看能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刘伯正好跟在他身后,看到白楚娘被安向晚打倒在地惊得立即上前去把她扶起来。
“少夫人,有事好商量啊。”
安向晚闻声当即皱起了眉头,不悦地反问他:“刘伯这话是指责我野蛮不讲理,乱动手打她咯?”
“难道不是?”白楚娘白唇颤抖,两横血泪眨眼滚落她苍白的脸颊,心里恨恨地想着:哼——还好我刚才反应够快,这次还不套她入圈。
躲在桌底下的两小只鬼火闻声心里替少夫人捏把汗,从刚才的情况上来看,虽不是无理动手打白楚娘,但她一直处在弱势,少夫人还继续打她,这下估计是有理说不清了……
“怎么回事?”宗澈抱着瓜瓜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垂眸看了白楚娘,旋即微冷的目光投向安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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